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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藏月》 40-50(第16/18页)
“就像以前。”
低沉的喃喃像是夜风下细竹拂动声,秦芷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融化,单薄的肩在颤动,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们下车,在输入密码后推开门进入房子里。
下一刻,陈砚南一手捧着她的脸吻上来,秦芷仰头迫于平衡往后退一步,后背抵上门。
他们吻在一起,身体像烧化的黏土,在碰撞间要狠狠融为一体,谁都没有喊停,在这种笨拙又不管不顾的吻势里,磕碰到牙齿,甜美与疼痛并存。
秦芷睁着眼,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模糊成各种色彩交织的调色盘。
吊带裙剥落,柔软的布料堆叠在脚背。
她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关窗帘,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抱进房间,后背陷入柔软的被子里,陈砚南跪在她腿边。
黑暗中,他身体轮廓如雕塑般流畅漂亮,每一根线条弧度都被造物主溺爱。
陈砚南扣住她的腰,漆黑的眸光专注地凝视着她,在她睫毛扑朔时低头吻住她,夹杂着各种情绪的,力道比刚才要重。
以至于吻过后,唇在发烫。
陈砚南的手指按住她的唇,柔软如花瓣,再用力一点,会碾碎。
“我梦见过。”嗓音低哑。
秦芷头脑发晕,全身发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们和好,你说你很想我,很想很想,从来没忘记我。”指腹从唇角移开,在下颌停留片刻,往下滑。
“你一直在哭。”
秦芷怔愣,胸腔因他的话泛起酸涩,又在他下一句话后戛然而止——
“哭到我想就这样死在你身上。”
“……”
这几年,他都不好过,他也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他靠工作麻痹,但这种疲累也有失效的时候,他清醒时克制的越狠,梦里就反噬得更严重。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醒来后,痛苦会加倍,他清醒地看着自己上瘾。
陈砚南还想说出什么时,秦芷撑着手臂,直接堵住他的唇,因为太急,牙齿撞上他的唇,磕碰一点皮,渗出一丝血迹。
秦芷微恼,陈砚南已经扣住她的脖颈,与她再吻起来,舌尖裹挟着淡淡的血腥气,一并渡给她。
她听到陈砚南说他很久没有过,可能不知轻重,如果她难受,不舒服,随时都可以叫停。
然而真开始时,秦芷嗓子喊到发哑,他也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
“这些年想过我吗?”陈砚南在上方凝视着她,额头上溢出薄汗。
秦芷闭紧嘴巴。
下一秒又被撞开,她说:“我……想过。”
“骗子,想过为什么不来找我?”陈砚南单手扣住她两只手手腕,指腹抵着血管的位置,按住她纤细骨骼。
秦芷眼里有湿意,她咬着唇,怎么都不愿意再开口说话。
后来她被抱起,两个人面对面,她看着他,手触摸上他的面部轮廓,从眼睫到鼻梁,她生出不真实的虚幻感。
陈砚南扣紧她,手臂的肌肉绷紧他低声问:“快乐吗?”
秦芷现在是真说不出来话。
陈砚南说:“这才是真实的,我们不过就只活一些瞬间,快乐是骗不了人的。”
“你喜欢我。”
“你想要跟我在一起。”
“……”
秦芷大脑一片空白,她环抱着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肩上,她全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陈砚南也没好到哪去。
耳边陈砚南的声音像某种术语,具有迷惑性的,要往她脑子里输入。
最后没有得到她任何表态的陈砚南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呓语:“如果你打算睡完我就跑,我会很生气。”
第50章 藏月“你试过了”
似真似假的语气,让秦芷在混乱中清醒过来。
人是情绪动物,今晚所有情绪都推到极致,以至于大脑被情绪掌控,理智早已抛掷一边。
今晚过后会怎么样?
秦芷失神片刻,陈砚南握住她的脚踝,虎口抵着骨头的位置。
他往前压,衔吻住她的唇,让她完完全全感受他,感受他的存在,胸腔里这颗心脏,一直在为她跳动。
秦芷丧失思考能力。
如同被晒干的蕨类植物,在饱吸水分后,茎叶一点点展开,最终回到原本的模样。
听从最原始的声音,忠于身体本能。
完全混乱的一个晚上,秦芷闭上眼,仿佛都能听到塑料纸撕开的声音,五年没有过,她不适应这种强度,身体在脱水,陈砚南抱着她走去外面喝水。
“窗帘!”
她声音嘶哑。
陈砚南按过开关,窗帘徐徐地关上,光源一点点被吞噬,房间里越来越暗,陈砚南一直没放开,被她放在水吧台,他腾出一只手接水。
水声响起,掩盖别的声音。
秦芷趴在他肩膀,咬住他的肩上皮肤,眼泪挂在眼尾。
陈砚南拿过水杯给她喂水,秦芷就着他的手喝掉半杯,他望着她:“不喝了?”
“嗯。”
他仰头喝完剩下的,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脖颈皮肤因为汗水泛着光感,莫名的性感。
陈砚南放下水杯,再次吻上她的唇时是冰凉的,她仰头,白皙柔软的脖子线条绷出好看的弧度,他吻上去,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下颌。
她听见自己因为缺氧而急促的喘息声。
他们热烈地拥抱,没有任何距离跟阻隔,就好像,那五年的空白从未有过。
秦芷捧着他的脸,吻下他的额头。
陈砚南仰头望着她的目光,漆黑的,湿漉漉的,饱含期待的,像一只被遗弃很久后主人突然出现时的小狗。
……
秦芷根本来不及跑。
她怀疑,她可能会死在那张床上。
第二天早上,可能是因为陌生的环境,秦芷醒得很早,她趴在一侧,脖颈下枕着的是陈砚南的手臂,他的手掌着她的肩。
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脑海中放映,秦芷又闭上眼睛。
冲动过后,理智回笼,她只觉混乱。
背后出现动静,没反应时被捞了过去,她眼闭得更紧,第一句要说什么,早上好,然后呢?
秦芷还没理清楚思绪,陈砚南抽出压在她身上的手,撑在她的身侧,他压上来,清爽气息与滚烫的温度一并席卷而来,她忽地睁开眼,瘦白的手指攥紧床单。
她脸埋在柔软枕头,声音闷闷地:“陈砚南!”
“醒了?”
陈砚南嗓音带着刚醒过的嘶哑。
秦芷咬紧牙齿,缓了缓后道:“你别……我好累。”
陈砚南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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