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太女A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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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一遍遍带来潮涌,使两人肌肤相亲,却依旧让萧夷光求而不得,赶不走她内心的空虚,元祯做不到任何事。

    正如偷偷潜入东宫的孟医工所说,毒素压抑了她的本性,让元祯对结契毫无兴致,就算将腺体咬烂,也不会有一丝信香钻进去,只是折磨坤泽罢了。

    第40章

    香汗淋漓,萧夷光侧卧于软枕上,婀娜的身段像一道曲折的山峦,坦诚的展露在元祯眼前。

    如今这道山峦微微颤抖,旋即又叹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息,叹息如轻飘飘的羽毛,很快坠入深不可测的欲壑,被汹涌的欲河卷走。

    亲迎前数日,孟医工乔装成婢女,在苟柔的掩护下,向东宫送过几回汤药。据她回来说,元祯用药后腺体发热,以手相触也能感知到些许知觉,恢复是指日可待的事。

    许是调理的时间太过短暂,真正的同房后,萧夷光心底生出对孟医工的怀疑,她并没有觉得元祯有任何起色。

    温热的鼻息扑在她后颈,湿漉漉的舔舐也在腺体边徘徊许久,美色当前,元祯的犬牙却一动不动,对结契毫无兴致。

    迟迟得不到乾元信香的抚慰,萧夷光的腺体燃起一团火焰,火蛇蔓延游走至身下,掠起痛苦的战栗。

    她难耐的动了动腿,滑腻腿肉蹭过身后人的膝盖,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嗔怪。

    元祯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呼吸慢慢滞住,握着她肩膀的手失落地松落。

    抛开攥成一团的床单,萧夷光反身,搂上元祯打算远离的脖子,“就算不能结契,殿下也忍心将妾独自抛在一旁?”

    拽住对方的手,又是春风一度。

    这回蜡烛都等到灯芯燃尽,火焰晃了几晃,一股白烟升起,噗的熄灭,屋内陷入黑暗。

    静谧床帷后,饥渴的狸奴终于吃饱喝足,懒散地躺于元祯怀中,长长的眼睫微微垂下,划过薄瘦的锁骨。

    在长安时,萧夷光便好精舍华服,爱美婢华灯,她起居之处,所用的器物,无不是巧夺天工的精美。

    于情一事上,她的欲念一如既往,只追求极致的享乐,有珠翠之珍,便不会吃山肴野蔌,更不会浅尝辄止,享受肉体之欢,必要汗水浸透腰肢,筋疲力尽才罢休。

    初时的不适消退,下面就是漫无边沿的云端。

    但凡是人,就总会有糊涂一时的时候。历史上这等例子数不胜数,例如帮助始皇帝一统六国的丞相李斯,不也为了自己的争权夺利的贪欲,矫诏改立胡亥,杀死扶苏,最后被赵高害去了性命。

    聪颖一世的萧八娘也不例外,她每一次都能找到新的乐趣,却忘了枕边人多病的身体。

    手止不住的颤抖,元祯额上的汗珠沁出,又一滴滴滚落到软枕上。

    自双腿瘫痪后,她没做过重事,还从未这般累过,体内的精气神仿佛都泄得一干二净。

    “嗯?那罗延。”

    额头倚着那人的下巴,几滴水珠落到萧夷光的发间,她以为元祯哭了,忙撑起胳膊,在黑暗里摩挲上她的脸,担忧的问:

    “你的身体不适吗?可是哪里痛?”

    “无妨,无妨。”

    脸皮火辣辣的烧红,元祯支支吾吾糊弄,不敢说实话。

    这副身子骨不争气,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她总不能转而怪新妇索求无度吧。

    萧夷光听了,并未躺下,而是在帐中静静坐了一阵,她眼睛明亮,瞥了眼元祯汗如雨下的脸颊,随手于床边寻了件不知谁的长衫,竟撩开帐子,扶着腰下了床。

    “?”

    元祯平躺了身子,扭过脸,视线随她而去,又被垂下的罗帐挡住。

    帐帘揭开,萧夷光去而复还,手中多了只瓷碗,苟柔出青庐前,怕元祯体力不支,特意将一碗参汤煨在外间的炉上。

    她绕过步障,亲自取来,不厌其烦的垫高两只隐囊,扶元祯后倚上,又一勺勺喂给她。

    元祯不愿让她做这等活计,执意夺过碗勺,手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舀出的汤都抖回了碗,一个不留神,差点撒了半碗在锦被上。

    瓷碗重新回到萧夷光手中,看着偷偷把手藏到身后,强装无事的元祯,她感到有些好笑:

    “不过是一碗参汤罢了,倘若妾生病,也希望能喝到那罗延亲手喂的汤呢。”

    “到时我必也真心待你。”元祯咽下口中的汤,忙道:“绝不会将明月婢丢给宫婢照看。”

    莞尔一笑,萧夷光轻轻搅着汤水,眸中眉梢,却都有了与昨日不一般的风情,把元祯都看痴了。

    遥夜沉沉,王公之家多置守夜的婢女,来伺候主子起夜、要水的杂事。

    青庐中本也不应例外,不过王后送来的静娘心娘存心不良,若是再唤她们进来,未免生出事端,萧夷光索性亲自服侍元祯。

    还好她喂过稚婢吃饭,手还没有生疏,元祯一碗参汤喝下肚,调羹只磕着了两回牙齿。

    最后一勺喂进嘴中,萧夷光瞧见她肩头被自己咬出的齿痕,搁下瓷碗,佯装无意地问:“殿下,今夜也是第一回与人同眠吗?”

    “噗——咳咳咳!”

    参汤呛进嗓子眼,纵然元祯及时捂住嘴,汤液又无可制止的从指缝间喷了出来。

    这席话比五碗参汤还管用,元祯纵欲过度的脸原是灰白的,现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咳出气管里最后一点参汤,她捂着胸膛,嗓子沙哑:“明月婢问这个做什么?”

    “那罗延若只有妾一人,妾自然欢喜。”

    温柔地给她擦去指尖污渍,萧夷光通情达理道:

    “不过,殿下有过其他坤泽,妾也绝无怨言。将人接进东宫,或封做良媛,或封做昭训,也好与妾做个伴儿。”

    不论是因情事,还是因阿母之事,萧夷光都不愿与旁人分享乾元,一个谢七娘已经在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今晚又冒出个桓三娘,往后还会有多少娘子郎君?

    可偏偏元祯身份尊贵,莫说一两个坤泽,就是纳进三宫六院,也不会有人多说她一句。

    趁着今晚浓情蜜意,萧夷光果决揭开二人间的薄纱,欲要斩断元祯日后沾花惹草的可能。

    做什么伴儿哟,元祯苦笑。

    说到最后几句,她的指尖都快被萧夷光搓红了。

    一会儿那罗延,一会儿殿下,八娘对自己的称谓或亲近或疏远,总跟着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坤泽变来变去,仿佛真的有这么个人似的。

    不过,像喝了一大白蜜水,元祯心中也尝到了丝丝甜蜜,明月婢素来待她温柔不假,许是世家女郎的矜持,这柔中总带着彬彬有礼,让人感到有触不到的疏远。

    直到今日闻着了醋意,她才感觉到自己拥有了明月婢的心,而不是只能对这朵高岭上的花朵,这轮苍穹中的弦月嗟叹。

    用手拍拍身侧,元祯示意明月婢上床,待两人重新依偎在一起时,她摸出枕下的观音白玉佩。

    这枚玉佩自幼伴着她,曾带给她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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