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太女A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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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擦,紧跟着问:“你们回营时,队伍中多了几名坤泽,她们又是何人?”

    “……朱大郎是酒色之徒,殿下为了接近他,只能投其所好,收了他送的五名妾室。”

    杜三娘不知道两人起了矛盾,只依稀听说过殿下舍身渡江是为红颜,说完这席话,见太女妃眸中寒意渐浓,又连忙道:

    “自然,这是朱大郎执意相赠,并非殿下本意。”

    顿了顿,萧夷光道:“既然她们都伺候过殿下,为何不来拜谒我?”

    “?”

    杜三娘眼皮跳个不停,心中像是用细绳吊起一块巨石,飘过一阵惶恐。

    她偷偷瞥了眼太女妃,见她垂眸用银签挑着香炉里的灰烬,神色从容淡泊,似乎方才的话只是随口一问。

    这可是一道送命题,杜三娘敏锐发觉,太女妃明面上对那五个坤泽云淡风轻,其实却是在拐弯抹角的问殿下是否负心,她灵机一动:

    “属下没有接触过那些坤泽,也不敢打探殿下的私事。”

    见太女妃勾起轻笑,似信非信,杜三娘即便挨着火炉,也生出了一阵胆寒。

    她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先是从杀死朱大郎那日说起,极尽渲染,描述殿下如何临危不惧,不仅面对朱大郎的临死一击面色不改,还带着千军万马一夜攻克城池,五日内收复三郡。

    经过层层铺垫,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最后暗搓搓点题:“殿下这么忙,事情又如此凶险,怕是没空去宠幸坤泽。”

    走出帐门老远,杜三娘摸了把脖子,发现自己的领口都被冷汗浸湿了。

    殿下,太女妃实在不好糊弄,属下好话都说了一箩筐,您晚上就自求多福吧!

    ————

    像是听到了杜三娘的心声,元祯当夜没有回帐,而是让苟柔搬了几床被子,歇在议事帐的内间。

    苟柔来取被褥时,头垂得很低:“……今晚殿下还有些信要处理。”

    明明是奉命前来,她却不敢对上萧夷光的双眼,左顾右看,眼神飘忽,倒像是在做偷被子的小贼。

    萧夷光的回答善解人意:“我知道了,你劝着些殿下,不要让她熬眼睛。”

    “喏。”

    苟柔一刻也呆不下,抱着被子夺门而去。

    回到议事帐,她还要经一遭元祯的刨根问底:“太女妃有没有生气?”

    “好像没有。”

    “哼,孤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只有兰陵萧氏,对孤的去留才不在乎!”

    苟柔仔细回忆下:“不过太女妃脸色也不算好。”

    “有趣,魏十三郎救回来了,萧六郎也没死,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

    横竖都是错,苟柔不说话,专心致志给她铺床。

    发泄一通,元祯的气也散得差不多,苟柔在忙,她就自个动手,剪短烛花。

    离开那么久,手边积了一摞子来自建邺的密信,每一封她都要细细斟酌。

    天上好像开始撒沙子,打在帐布上沙沙的,吵得烛花都一个接一个的爆。

    苟柔铺好床,就去外头查看,不一会她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殿下,下雪了,奴婢再去取些炭回来。”

    说罢,她就踩着雪簌簌的走了。

    元祯不在意,低头读信,不时用朱笔圈点,不大一会,苟柔取炭回来,似是跑回来的,呼吸声略微有些急促。

    “你也早点歇着吧。”

    取过下一封信,元祯连头都没抬。

    不知过了多久,苟柔还是静悄悄的立着,既不放下手中的炭,也不离开。

    “你——你怎么来了?”

    萧夷光披着件柳黄缎面狐狸斗篷,丹唇微抿,长长的眉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不知是雪粒还是泪水,衬得人如冰雪般脆弱却美丽无暇。

    多日不见,猛的撞进她深邃的眸中,元祯的心又不争气的砰砰直跳。

    “妾听杜三娘说,殿下亲自带人攻城,马车又受了朱大郎一刀,心里总也放不下,所以过来看看。”

    元祯心里高兴,却故作冷淡,双手环抱于胸前:“孤没受伤,你回去吧。”

    萧夷光不肯,嗓音颤抖,像是一根细线在风中摇曳:“妾不信,殿下没有受伤,为什么今晚不肯回去睡觉?还不是怕妾见了会担心。”

    “我是有要事处理,脱不开身。”

    “妾可以陪着殿下吗?”

    元祯不肯回去,这在萧夷光的意料之内,好在她意志坚定,凡是下定决心的事,就从不轻言放弃,于是继续恳求:“殿下不在,妾也睡不安生,总梦到殿下出事。”

    她明眸湿润,双颊红晕,端的楚楚可怜,教元祯也忍不住犹豫,极想要揽上她不足一握的腰身,好好怜惜。

    听曹楚说明月婢在她走后生了场大病,病好后不仅夜夜噩梦缠身,整个人都消瘦了三分,想来是真的在为自己担心。

    捏了捏手,元祯装不了恶人,又拉不下面子与她亲近,只得道:“步障后阿柔已经铺好了被褥,你先睡,我就在外面,不会走。”

    “……好。”

    萧夷光垂眸,果真进了步障,窸窸窣窣的解下披风。

    元祯松了口气,若是教明月婢在身旁待着,她的心思哪还能聚在密信上,早就开始心猿意马。

    重新执笔,她的毛笔还未舔尽墨,身体却突然被一个柔软的怀抱抱住:

    “!”

    回脸蹭到滑腻如乳脂般的肌肤,耳垂也被温热的朱唇抿上,她方发现,明月婢的披风下,竟什么都没有穿。

    第56章

    明月婢吹灭了灯烛,帐中陷入一片黑暗,唯有火盆中的炭火色彩浓郁,如隐蔽矿藏里的红宝石,闪着纯净鲜艳的光。

    口中的幽香又悠悠吐在她的耳畔:“殿下,妾还是有些担心,还是请殿下脱下衣物,让妾好好看看。”

    沉沉夜色里,响起元祯的明知故问:“灯烛不明,你怎么看?”

    萧夷光轻轻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容拒绝:“妾可以用手一寸一寸的‘看’。”

    说罢,那双纤手在黑夜里,像一对游动在水间的鱼,轻车熟路的解下外头的大袖襦、襦下的褶衣,衣下的白练衫。

    一件复一件,层层叠叠的堆积在元祯腰间,像是一朵繁复的莲花,慢慢绽开于萧夷光掌底。

    鱼戏荷叶间,还想咬碎与莲子相见的最后一层遮蔽,元祯微喘着,及时出手网起了游鱼:“阿柔取炭去了,怕是马上就要回来。”

    萧夷光早有准备,不许她临阵脱逃:“妾进帐前,已经教苟女史去歇下,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案上放着的都是治国理民的书信,元祯怎么都觉得别扭,还想挣扎:“那也别在这,你总不能,总不能站着或是坐在长案上吧?”

    话说到最后,脸已经红成燃烧的木炭。

    “后头的床,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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