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太女A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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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有其事道:“朕的确去过,只是中途没有下过步撵,不信你去问苟女官。”

    接到元祯的暗示,苟柔点头如小鸡啄米,同样面不改色的胡诌:“皇后,陛下说的没错,我们是从御花园刚回来。”

    萧夷光放下牛角梳,神情略有失望:“是这样呀。”

    外面的苍穹上已挂满星斗,萧夷光猜出元祯是刚批完奏疏,才来到的椒房殿,若再折腾着折回明光殿,只怕就该梳洗上朝了。

    元祯压下了萧夷光想去御花园的念头,正准备溜之大吉,只听她盛情邀请:“既然去不成御花园,陛下也想要休息,那就在椒房殿歇着吧,臣妾这里汤婆子、熏笼都是现成的。”

    说着,握上她冰凉的腕子,萧夷光不容拒绝的将人拉进暖烘烘的屋里,吩咐商音:“端一碗安神汤来,我们喝下就要睡了。”

    都能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那么前尘恩怨是不是也得一笔勾销?

    元祯陷入犹豫中,想掰开她的手,又怕推搡间伤到孩子,只好半推半拒的进了椒房殿,像是落入盘丝洞的蝴蝶,在法力无边的蜘蛛精面前,挣扎不是,顺从也不是。

    好在苟柔恪尽职守,拦到两人面前:“皇后娘娘,万万不可,您现还怀有身孕,若让敬事房的人记下,明日又要有奏疏责怪陛下了。”

    萧夷光眼角泛红,眸里酝酿着晶莹,祈求似的望向元祯:“可是,送来的衣裳里面已经没有了陛下的信香,臣妾和小皇女一样,只有闻着信香才能睡着。”

    “如果陛下执意离开,还请您不要吝惜身上的这件外袍,把它脱下来,留给臣妾抱着入睡吧。”

    脑中的某根弦摇摇欲坠,元祯脑海里出现了一黑一白两个小元祯,黑元祯抱着腿,极力将她向殿外拉,白元祯却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操纵着元祯的嘴唇,鬼使神差的答应:“好,那朕今晚就不走了。”

    此言一出,连元祯自己都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到了床边,连鞋都脱了。

    再看萧夷光,已经褪去了外头的大氅,如瀑的青丝垂到腰间,不饰朱华的面容比出水的莲花还要美丽。

    她的头轻轻倚在元祯的肩膀,柔软温热的躯体紧紧相偎着,似乎要将人融进骨血里,好闻的海棠信香也猛然爆炸开。

    元祯的心蠢蠢欲动,反搂住她的腰身,心里却在暗暗唾弃这副言不由衷的身体。

    良久之后,萧夷光鼻息打在她的脖颈上,启唇娇嗔:“陛下?”

    “嗯?”

    元祯心吊起来,倘若萧夷光忍耐不了欲望,想要更进一步,那她可千万要守住本心,即便是为了孩子着想,也不能答应。

    “您怎么不释放信香呢?”

    她的语调微微上挑,带有丝疑惑。

    “……”

    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元祯囧,坐直身子伸手落下罗帐,内殿只留着一盏烛台,本就昏昏暗暗,有了帐面的阻隔,她们眼前更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青竹的信香慢慢充斥整座罗帐,闭上双眼,两人仿佛置身在茂盛葱翠的竹林里,似乎耳边能听到竹笋破土而出的声音,舌尖也尝到嫩笋的清香。

    腹中的孩儿似乎也在竹林里睡着了,萧夷光享受着亲密的宁静,喃喃道:“许久不曾与那罗延这么亲近了。”

    许是嫌元祯身上的裘衣碍事,或许也是怕元祯连轴转,身子受不住,萧夷光进而请求:“眼下离朝会还有些时候,陛下脱了外袍,好好躺躺吧。”

    紧紧抱了这么久,再推脱反倒有股小家子气,元祯也没有异议,沉默的撸下手串,又探身出去,脱下裘衣扔到木施的凤头横梁上。

    解开革带,手在腰间摸了个空,元祯发现香囊不知道落在哪里了,她翻了翻两人脱下的衣物,一无所获,心里着急,穿着鞋就要出去让苟柔找。

    萧夷光已经坐到床上,手指顺着发梢,时刻关注着她:“陛下在找什么?”

    “朕的香囊不见了。”

    元祯有点郁闷,一只香囊而已,就算十只她也丢得起,但她方才想起这只好像是谢七娘送的,若让旁人捡到,怕会给七娘平白惹上些是非。

    “是这只吗?里面装着白芷牡丹的香囊吗。”

    萧夷光有点不满,但也如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一只香囊,扔到元祯眼前。

    方才竹林里突然钻出道白芷的清香,同那夜的气味如出一辙,难闻至极。

    萧夷光蹙起柳叶眉,趁着两人挨在一起时,暗中解下香囊藏到了枕头下面。

    元祯抓起一瞧,喜上眉梢:“正是它,怎么会在你那里?”

    萧夷光言简意赅:“这是谁给你挂到革袋上的?”

    “当然是阿柔。”元祯回答的理直气壮,明光殿服侍的宫婢二十多人,难不成还要她自己穿衣系袋?

    此路不通,萧夷光换了个问法:“香囊也是苟女官做的吗?”

    “不是她。”

    “那是谁?”

    一句跟着一句,元祯嗅到了些许醋味,黑暗里,她嘴边勾起促狭的笑,装作回忆的语气:“我记不太清了,嗯……好像是王家的女郎,也有可能是张大人家的阿郎,啊,想起来了,一定是如姬!”

    萧夷光绷紧身子,暗暗磨牙:“如姬是谁?”

    元祯故作惊讶:“你忘了?不应该啊,皇后的记性不是最好的吗?”

    萧夷光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情绪,她抓起软枕就往元祯身上打:“如姬到底是谁?!”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

    若按在从前,元祯只能原地挨打,如今她双腿能走能跑,便闪身躲到了床榻另一头,憋着笑道:

    “如姬就是寿春姑姑送来的舞伎,被你打发到掖庭倒夜香的那位啊!”

    掖庭里的宫婢哪有机会能近元祯的身?

    萧夷光情绪稍微平静,虽然胸膛还有起伏,但已经猜到元祯是在捉弄她,不免恼羞:“陛下真是荤素不忌,香的臭的都肯要。”

    “哈哈哈哈哈。”

    元祯笑到直不起腰,她捂着肚子道:“小小的一个香囊,也值当你去吃醋?”

    “哼,一个香囊,也值当陛下撒谎?”

    萧夷光朝她扔过一柄玉如意,戳穿道:“什么如姬女郎,这香囊里面有白芷,缎面还绣着玳玉,分明是你亲亲爱爱的谢七娘做的,臣妾亲手编织的宫绦,也没见陛下这么宝贵。”

    元祯本半躺在榻尾,听到她的话,收敛了笑,端正的坐直身子。

    自回到京城以来,元祯知道七娘余情未了,便从不主动与七娘相见,即便是逢了面,也很快挪开目光,生怕一个不留神,萧夷光就心情不好。

    可李大郎癫狂的感情,对萧夷光的爱意,是条狗都能看出来,即便如此,她还是将人放到身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无意带一个香囊和有意将人放到身边,若论起不该,这里头的到底孰轻孰重?

    “哼哼,你还要说我?李大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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