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小狗又争又抢还能上位吗: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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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都没资格来判我的罪”的傲娇作态,让她觉得有点……有点好笑,甚至还产生了一丝被他的表现愉悦到的快慰感。

    这种像纸片般单薄而锋利的快.感,成功抚平了她心中因为瑶瑶那句“怪物”,而堆叠起来的暴戾情绪。

    为了维持血液的纯净、以及实力的稳定,巫萤晚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自从来到这个人人都会爱她的世界,她已经很少听到“怪物”这两个字了。这让她几乎都快要忘了,那种令她感到耻辱和失控的滋味。

    可她现在回忆起来了。

    甚至还因此产生了一种不道德的、建立在蔺寒时痛苦之上才会被动获得的快乐。

    因为她发现眼下的蔺寒时,似乎比当初的她还要更羞耻、更无力。

    痛苦得更加具象生动。

    有人可以帮他。

    他可以闹到皇帝面前去。

    或者现在就跪下来,求越星殿下主持公道。

    他甚至还可以来求她,求得她这个受害人未婚妻的谅解。

    可没人站出来帮他。

    当巫萤晚被谴责与谩骂时,她可以凭借本能,让那些人永远闭上嘴巴。

    而当蔺寒时被怀疑时,他不仅无法反击,甚至还要为了维护所谓的声誉,被人翻来覆去地审视。

    这样的对比,取悦了巫萤晚。

    所以她抬高一点点下巴,用微弱而又不可忽视的哭腔,说:“不是的……不是小蔺将军主动约凌刀哥哥见面的……”

    她用带着泪意的眼尾,湿漉漉扫了眼蔺寒时。

    像用眼神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个,唯他可解的密码。

    ——她是想要帮自己?

    蔺寒时直视巫萤晚,眼底微有惊愕。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一种……一种类似于兽类合作捕猎时,才会向同伴释放出的信号?

    下一个瞬间,他就看到巫萤晚将目光移回到受伤的骨凌刀身上去,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上半身。

    她稍一动作,俯头颔首的姿势,便令她的眼泪恰好滴落在骨凌刀的脸上。

    见到这一幕,蔺寒时情不自禁握紧了双拳。

    他抑制不住地想象出,她亲吻骨凌刀的画面。

    和他们的曾经一样,由浅入深,爱意铺天盖地。

    “是凌刀哥哥不想我被人指责伤害帝国将军,所以主动提出,要替我来向小蔺将军道歉的,”巫萤晚替蔺寒时开脱,编了一个谎言,“这其中……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她嘴里说着替蔺寒时解围的话,怀里却搂住自己的未婚夫,让他可以贴靠在自己的肩头,方便自己替他拭去鲜血。

    这样的情形对在场的其他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对蔺寒时来说,却是千万个不妥、不甘心。

    他为巫萤晚帮自己解围而暗自窃喜。

    又疯狂嫉妒她在提起骨凌刀时,给他冠上包容大度的虚名。

    于是蔺寒时不再坚持,他选择替自己辩白:“不是我做的。刚才有分身不明的人出现,趁我们没有防备,打伤了骨凌刀。我正想追,你们就来了。”

    一旁沉默的霍荞,心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

    该不会……是父亲派人来暗杀他吧?

    “我就说不是小蔺将军做的嘛。”越星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金主大人”的。

    霍荞此时怀疑是父亲派人下的手。

    所以她也想快些将这件事揭过去,便站出来替蔺寒时说话:“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先去查查闯进宴会厅的不速之客吧。”

    越星一脸雨过天晴的喜气,嬉皮笑脸凑过去想搂蔺寒时的肩。

    他嘴上没把门突然冒出来一句:“这个不速之客,也是有够蠢的。好不容易都混进了帝国晚宴,也不来暗杀本殿下这种天之骄子,偏偏要选你们两个……”

    越星越说声音越小。

    最后又默默把想搂蔺寒时肩的那只手,收了回来。

    是啊。

    为什么偏偏袭击他们两个?原因是什么?

    在场的人都反应过来了,等着蔺寒时解释。

    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最大嫌疑人。

    “我不知道,”蔺寒时面不改色,“不过我蔺家虽家风严谨,但也不是没有任何树敌,有人想害我也不是不可能。”

    这确实是事实,比如霍元帅一派,便向来与蔺家不和。

    蔺寒时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他微微瞥了眼骨凌刀,继续不紧不慢道:“又或许,对方想害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巫小姐的这位……未婚夫。早不袭击晚不袭击,偏偏在他今晚第一次公开亮相的时候袭击,大家难道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言下之意,还是骨凌刀连累他。

    他四两拨千斤地把问题矛头抛到骨凌刀身上。

    可怜骨凌刀还在昏迷,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巫萤晚还在为骨凌刀擦拭血迹,白皙干净的手指上,沾到了不少他的血。

    真浪费。

    早知道凌刀哥哥会流这么多血,她就不在大庭广众下搞那一出了。

    突然,巫萤晚眼神一亮,“我想起来了!”

    她手上的动作完全顿住,表现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说:“凌刀哥哥曾经提过,有个低等的无名奴隶,偷走了一件他的宝贝。后来凌刀哥哥找到了那个奴隶,把宝贝拿回来了。那个奴隶不仅没有悔改的意思,还把自己失去一切都怪在凌刀哥哥头上。这次,也许就是他来找凌刀哥哥报仇了。”

    蔺寒时听完这个故事,错愕地盯了巫萤晚两秒,双眸刹那间内变得一片猩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激烈。

    他就是那个无名奴隶。

    原来在她的认知里,他只是一个厚颜无耻、不知悔改的无名奴隶。

    对他而言像篝火般驱散黑暗、温暖他的世界的那份记忆,如今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隶,从别人那里偷来的赃物。

    巫萤晚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骨凌刀不说谎,这鬼话都是她自己编出来的。

    效果很好。

    蔺寒时错愕又煎熬的表现,他发红的双眼、鬓角浮现的青筋、还有喉结上下翻滚却吐不出半个字的焦躁,都大大取悦到了她。

    她内心仿佛生出了一个声音,叫嚣着还要继续。

    明明她被剥夺了感受力和共情力,很难获得真情实感的体验,但蔺寒时的痛苦,却可以弥补她空荡荡的快乐。

    这简直太玄妙了。

    这或许是因为他们共享精神力,所以蔺寒时就像她身体中的一部分,注定要替她分担一些折磨。

    巫萤晚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自己给自己找出来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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