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鱼呢[种田]: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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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那不至于,他们才多大点儿。”

    白争争盯着年。

    年立即放下猫崽,看他们蹲在白争争面前听训。

    清瞪了眼年,“没正事做了?”

    “有!立马做。”年将白争争抹了脖子的野鸭拿到洞口处,本想着出去开膛破肚,可一打开两道门,那冷风吹得他顿时抱臂蹲下。

    太冷了。

    清赶紧去将门关上,却在摸到门的瞬间,看着天空纷纷而下的雪花。

    密密麻麻,他伸手接了一片进来,足足大拇指大小。

    “争争,下好大的雪。”清身体微僵,有些慌乱道。

    白争争幼崽也不训了,眉头紧拧。

    “门关上,赶紧把鸭绒刮下来。清,外面那些猎物都收进洞里来了吗?”

    “都收了。”清也知道情况的迫切,顾不得什么臭不臭的,帮着处理长耳兽。

    火堆快要熄灭,门缝里裹挟来的冷意吹得床上猫崽们团在一起。

    白争争打了个哆嗦,赶紧起身往火堆里添木柴。手触到人鱼尾巴,摸着冰凉,莫名干燥。

    这是缺水了?

    白争争添了柴,随意找了块兽皮沾了水,贴在人鱼尾巴上。

    火堆烧了一整晚,骤然的降温让三个成年兽人都受不了。他们从干草边挪到火堆边,机械地杀了一只又一只的野兽。

    忙到半夜,却见外面天光明亮。

    年困顿地扯着眼皮看了看,喃喃:“天亮了?”

    白争争轻咳两声,嗓音微哑:“没有,多半是雪积起来了。”

    火堆上陶锅一刻不停。

    滚热的水浇在野鸭上,三个兽人围着一起拔毛。在他们旁边,一边是光秃秃的野鸭,一边是塞在兽皮兜里的鸭毛。

    野鸭有限,白争争不敢再过于挑剔绒毛,差不多能用的都留下。

    杀到半夜,风几个听到动静醒来。

    有了他们的加入,白争争加紧处理鸭绒,又让清跟州去把之前积攒的小块兽皮缝成兽皮毯。

    年则领着风、羽跟桐继续宰杀。

    鸭绒要消毒,这里没什么消毒水跟清洗剂,只能用草木灰浸泡,高温清洗。

    陶锅的水快沸腾时,便将鸭绒放进去,用草木灰洗过几遍后,又放在火上烘干。

    烘干之后,塞进兽皮兜,放在陶锅上蒸半小时。

    蒸过后继续烘,这样差不多就能用。

    虽然还有些鸭子味儿,但已然干净不少。

    白争争一刻没停,空闲中就帮着处理刮下来的小兽皮毛。

    不知不觉,天亮了。

    洞外落雪声细碎,幼崽们堆在一起,睡得正好。

    时间差不多,白争争拨弄了下火上藤筐里的绒毛。松松散散,朵朵洁白,已经快要好了。

    他先将藤筐取下,放在火堆旁,又用有缝隙的那个陶锅想取些水回来。

    刚走到门口,清立即道:“争争!先别。”

    白争争又困又冷,撑着身子回头。

    清拿着做了一晚上的兽皮衣往白争争身上一披,州抓着兽皮靴过来,道:“抬脚。”

    白争争拧眉:“不是叫你们做兽皮毯。”

    清道:“兽皮毯没兽皮衣着急,洞里至少还有火。”

    白争争嗫嚅,终是没说话,穿好后一头扎进了雪地里去。

    洞里洞外仿佛两个世界。

    白雪皑皑,银装素裹。自洞口,脚踝高的雪蔓延到视线尽头,世界一片银白。

    鸟雀静声,野兽消匿,看不见一个活物。

    就出来这一会儿,白争争抱着有缝隙的那口陶锅的手冻得绯红。他僵了僵,闷头飞快向着溪边去。

    溪水还没上冻,但散落的石头上像罩了一个雪帽子。

    叮叮咚咚的声响依旧,却衬得这冰天雪地,尤为清寒。

    雪比他想象的更大,来得更快。

    白争争蹲在溪水边,将陶锅沉入。呼吸间,眼前一股白气挡住视线。露在外面的脸有些僵。

    太冷了。

    白争争拎着打满了水的陶锅飞快进了山洞,一进去,洞内的热气将寒冷驱散。

    脸上泛着丝丝缕缕的疼。

    才这一会儿,就有种冻伤的感觉。

    “争争,外面怎么样?”

    “冷。”白争争开口,才觉牙齿打颤。他蹲在火堆边缓了缓,面色严肃,“幼崽不允许出山洞,你们要出去必须兽形。”

    清一听,顿时胆寒。

    这才下雪,这么冷。

    白争争缓和过来,脱了兽皮衣服,赶紧把锅清洗个几遍,再加水炖汤。

    旁边黑影一闪,他一把抓住。

    年惊醒,盯着差点栽进去的火堆,半睁开眼睛。

    白争争道:“你们先去睡一觉,睡醒了再干活儿。”

    “差不多了。”年闭紧眼睛,晃了晃脑袋。

    该杀的都杀了,只是那些内脏什么的,要吃的话还得洗干净。

    “去睡觉。”白争争道,“清,你们也去。”

    清点头,眼睛也实在睁不开。

    几乎是摸索着走到床边,往上一滚,变做个猫闭眼就睡去。

    风、年几个要出去清洗,白争争直接让他们用锅里的热水洗了手,随后催促着他们去睡觉。

    他自己看着锅,放些肉,往人鱼躺着的干草上一坐。

    头有些晕,白争争按了按太阳穴,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

    人鱼躺在身侧,无知无觉。

    白争争将他尾巴上的兽皮拎起来,兽皮外层已经被烤干了。他捏了下人鱼的尾鳍,比之前润些。

    想来是海里的兽人,不能怎么缺水。

    白争争将兽皮浸湿,避开他的伤口,重新敷在尾巴上。

    忙活一晚上的几个兽人睡熟了,床上的幼崽哼哼唧唧,挪动着,看着似乎快要醒来。

    白争争脑袋沉得紧。

    他盘腿坐在人鱼旁边,手撑着下巴,半眯着眼睛将手贴在人鱼上身。

    跟人类的皮肤没什么两样,只是有些微凉。

    摸着没什么问题,不知道上半身会不会存在缺水的情况。

    白争争现在脑子空旷,把人鱼当昨晚摸过的那些鸭子。只是看看他会不会缺水后,收回了手。

    他转过身,背对人鱼,盯着那还在炖肉的陶锅。

    眼皮很重,仿佛有一只手拉着往下拽。

    白争争心里想着眯一会儿,就眯一会儿,却恍恍惚惚躺下去,不知不觉就睡熟了。

    睡着的滋味很舒服。

    但朦胧间,一直不怎么敢放松。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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