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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30-40(第15/21页)
眸色便越沉,到最后听完来龙去脉,还轻笑了一声,是一声沉到极致的冷笑。
“没想到,给事中的女儿,也有胆子在我相府的夫人面前大言不惭了。”
李芜知道,明日还要上朝。公子和这位左给事中都会去,恐怕在朝堂上,这给事中不会那么轻松了。
“她今日可买什么了?”没成想,他忽然换了话题。
“回公子,少夫人今日没有买什么,只是听说她参加过一对玉石耳珰的竞拍,但最后大抵是价格超过物品所值,少夫人只叫了一次价。”李芜回道。
“耳珰”两个字传入容翊淮的耳中,不免引起了他的警惕,“什么样的耳珰?”
李芜道:“平平无奇的一副耳珰。”
听他所言,便知和当日燕王送赠的大婚礼物截然不同,李芜明白他的意思,压低声音道:“公子放心,燕王那贺礼我已同段廉一
道毁去,不曾被任何人看见,少夫人不会知道这件事。”
“嗯。”容翊淮又问,“这耳珰最后是被给事中之女拍下了?”
“是的,花了一千五百两。”
容翊淮轻嗤一声:“蠢货。”
李芜也跟着笑了一声:“是啊。少夫人显然只是觉得这耳珰有点意思,却也没真的瞧上,非它不可。给事中之女硬是花了一千五百两,恐怕这会儿该肉痛的不行了。”
给事中在朝中只官居四品,在俸禄上便差了一大截,更何况左盼只是庶女,左大人也断不可能给她如此多的银钱。
今日,可真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可她却参与了那夜明珠的竞拍。”容翊淮道,“倒也不像真的囊中羞涩。有点意思。”
李芜明白,他这是察觉其中有问题,便拱了拱手:“明白,我会留意。”
“还有一件事你去办。”容翊淮最后道,“那耳珰既然平平无奇,让给他人也就罢了。你打听下她喜欢什么样的耳珰,让匠人多打几对给她。”
李芜抽了抽嘴角:“是。”
容翊淮进了屋。
宋湘灵已经沐浴完出来。黑发微湿,一缕缕搭在肩头的衣物上,更衬得交领里的肌肤胜雪。
每每她热水沐浴完,皮肤就会显出一种浅粉的色泽,恍惚迷人,竟与在榻上失了神时一模一样。
容翊淮眯了眯眼睛,偏宋湘灵还没意识到,朝他走过来,问:“你把我的谢意转达给李芜了吗?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东西如此费事,的确有些过意不去。”
幽幽的淡香便随着她的动作袭来,是容翊淮最熟悉的那种香气,被沐浴的热水激发后,和皂液香混在一起,简直像有了丝丝缕缕缠绕的实形,渐渐裹住容翊淮全身。
他不着痕迹地按捺下心头冲动,淡道:“转达了。”
“阿灵,衣裳穿好。”他黑着一双眸子,伸手将她略有些松垮的领口整理齐整。
宋湘灵低头,看他苛刻地将自己的衣服拉成老学究一般规整的模样,极为不满:“在家里哪需要穿得这么规矩”
听到她的话,容翊淮便笑了,略显粗粝的指尖伸进领口,抚上她锁骨,轻轻磨蹭:“原来阿灵是在想不怎么规矩的事。”
宋湘灵兔子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裹紧衣裳跑了。
容翊淮最喜欢看她被逗弄后,一边羞涩一边又要装作淡定的样子,唇角上扬几分,便也进了浴室。
第二日,容翊淮从温香软玉旁边起身,轻手轻脚地穿戴整齐,见她依然睡得无知无觉,连自己走了都不知道,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
叮嘱了披月两句,他便坐上马车前去上朝。
宫道巍峨严肃,正是臣子们都要赶来上朝的时间,车声碌碌,所有人脸上都是肃然的神情。
容翊淮十六岁便有了入朝议政资格,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只是靠着容青厉的势力,后来才知道,他这特权是皇帝亲赠。
对于这尚未弱冠的青年人,便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毕竟自开国以来,有这样特权的,容翊淮是第一个。
朝堂上。
容翊淮手持笏板,沉静地站着,已是一派霁月清风之相。
其余臣子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其中不乏家中千金对其有意的人臣,只是在这位年轻有为的相府后代执意娶了将军府的女儿后,便只能叹惋作罢。
肃云帝年逾五十,尚处壮年,励精图治,在其带领下,大庆国一扫前几朝的靡费浮华之风,踏踏实实成为了这片陆地上的强者。
上朝的气氛自是无比严厉的,待其他臣子们都禀报完了自己所管辖的事情之后,肃云帝问:“还有无其他要事?”
众人沉默。
一般到了这种时候,便是即将无事退朝的意思。
可谁也没想到,容翊淮会在这个时候启奏。
原本便如竹如松的人,一开口更是金声玉振。
“陛下,臣奏给事中左承颜家风不正,纲纪废驰,使其女昨日于闹市中对威北军将领后人出言不逊,实则是对整个威北军乃至大庆有所悖逆。”
左承颜猛地抬头。
他昨晚亦听到女儿向自己诉苦,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令他不胜其烦,听闻他是惹了将军府的宋姑娘后,更是出言责备了几句。
可他也只将此事定性为姑娘家的斗嘴,实在没想到,今日容翊淮会为此事站出来,话语间竟是要对刚过门的新妇鸣不平。
他咄咄逼人道:“有所悖逆?小容大人,这可不是浑说的,你可有什么证据?!”
第38章 040小容大人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朝上众人先是愣怔片刻,随后不免和身边人对视了眼神,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威北军后人,再结合容翊淮刚刚娶亲之事,他们大概都知道,恐怕说的便是将军府的那位宋姑娘。
小容大人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了?就这么个向来冷清严厉的人?
倒是有意思了。
容翊淮道:“证据么,自然有。甚至根本不用我搜寻,昨日在千金竞,左大人爱女的吵嚷声可是整个拍卖行都能听见,若去问一问,便可轻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左承颜一愣,他意识到,昨晚左盼对自己诉苦的那番话,恐怕避重就轻了。
他有些懊悔,应当去查一查到底发生了什么,左盼故意说少了部分事实,恐怕是她自己亦心虚。
可现在左承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的女儿说了什么,不必小容大人来告知,且你又不是威北军的后代,眼下弹劾我,无非是为了你家夫人,仅因一点家事便欲为我安上如此重的罪名,陛下明鉴,是否有失公允客观?”
他既不知昨日在千金竞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能接下容翊淮的话,只能从他说这话的缘由出发,尽量让整个弹劾都显得站不住脚一些。
“原来是左大人不知如何辩驳事实,便开始诛心了。”容翊淮笑了笑,“我倒记得去年三月下旬的时候,左大人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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