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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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硬的,是手机!太好了,这个新人男模看懂了她的暗示。邢葵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演,她要在短发女的视线死角摸出手机。

    宋弘宇喉结滚动,抿着唇低头。

    邢葵专注地摸手机。

    砰!短发女又拍了下桌子:“磨蹭什么!我要激吻,激吻听得懂吗?把舌头伸出来,快点!”

    邢葵吓得浑身一激灵,心脏直跳,挤进宋弘宇口袋里冰凉的手隔着薄薄布料蹭过他的腰,宋弘宇也跟着心脏猛跳。

    要拍舌头的话,靠演演不出来,他得真、真、真……宋弘宇耳根通红,凝望邢葵的唇,他是第一次,要是能给她的话,可能是他的荣幸。

    邢葵快吓死了,哪来的神经病。她顶着脑震荡做起权衡,是接吻继续拿手机,还是不接吻放弃自救。

    谁会愿意放弃自救,不在宋弘宇口袋中的手揪紧睡裤。

    砰!包厢的门被人踹开,一人抓住宋弘宇后领,将他扔到地上,捞起邢葵抱进怀里,摁住她的后脑勺:“别怕,别怕,别怕。”

    邢葵闻到熟悉的薄荷味道。

    宋弘宇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吃惊地望着来人,他在京江大学读书,全校只有一个体育特长生比他好看,然而来人的模样竟和那位不相上下。

    第25章

    来人正是周镜。

    他出发地点为法院,离会所比出发地点在小区的厉乘川近,并且周镜了解周梨,连查带猜,比厉乘川先摸准周梨目的地。

    邢葵伸手抱住周镜,属实受到不轻的惊吓,抱到熟稔的人,鼻尖发酸,颤抖着,眼眶湿润起来。妈妈,再晚一点她就要被强迫和陌生人接吻了。

    “你还真喜欢她,看来我找对人了。”坐在沙发上的短发女在两位男模之间抬起手机,“她就是这张图上你抱的人吧。”

    什么图?

    邢葵闻声撇过脸,图片背景是飞燕商场一楼餐厅,是那天周镜抱她的场景,被偷拍了吗?

    “不会有错,就是她了。”短发女拉拉墨镜,扫看她和周镜,嘴角扬起冷笑,尖尖的下巴抬高,指向躲到一旁的宋弘宇,“你们该分手了,刚才你进来没瞧见她和那男的亲嘴?”

    方才那角度,从外面看是像接吻。

    邢葵仰头想解释,周镜温热瘦薄的手掌落到她头顶,摸了摸,又擦掉她眼边的泪,俯视她的双眸书写温和:“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回去洗洗就好,乖。”

    早些时候周律师应当在上庭,外套穿的笔挺西装,邢葵还是头一次见他穿西装,优雅得体,跟那几十个男模比完全不是同一档次,她弯起泪眼笑开。

    骤然,短发女下撇嘴角,抓过薯条盘砸向两人:“我准你谈恋爱了吗?周镜。”

    砰!盘子在彩光照射的墙上四分五裂,周镜将邢葵揽在身后:“你胡闹什么,周梨。”

    他个子高,虽然清瘦,但也比邢葵宽,一下将她挡得严严实实,仿佛一根定海神针。

    周梨?邢葵揪住周镜衣裳偷瞄,感觉短发女的名字有点耳熟,貌似在哪儿听过。

    “我们走。”

    “你们走得掉吗?”

    好经典的影视剧台词。

    包厢打开的门那儿,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将她和周镜围困,周梨坐在沙发上,弯腰,抽出桌子下方一个方形纸盒,“来了我的场子就该听我的规矩。”

    邢葵好奇地望着周梨拆盒子,周镜一动不动地护在她身前,进会所前,他将地点发给了厉乘川,包厢内外至少一百名黑衣保镖,邢葵的腿不方便跑,单单两人难以闯出,他须得等厉乘川过来帮忙。

    “你想做什么?”

    周镜一发问,邢葵便听出他想拖延时间,赶紧打辅助追问:“是啊,你想干嘛?”

    两人一唱一和,直让周梨嫌弃拧眉,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推开两旁男人,拢拢白皮草外衣,从盒子里取出一摞纸牌,黑金色,比一般的扑克牌要大一圈:“我们来玩玩游戏吧,最终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做任何事。”

    邢葵和周镜需要拖延时间,互望一眼,同时同意。

    这是一款前几年流行的卡牌类“真话or假话”游戏,经由会所本土化改编,常用于助客人取乐。

    四人游戏,一局总共二十张牌,六张暧昧牌,六张接吻牌,六张燃情牌,两张万能牌。

    开局二十张牌会打乱,发给每人五张,以某种牌为打出牌,无论玩家手里有没有

    ,都必须声称打出的牌为规定打出牌,每轮可打出一至三张。

    万能牌可等同于打出牌。

    比如,暧昧牌为打出牌,玩家A手里有1张暧昧牌、1张万能牌、4张燃情牌,等于玩家A有2张暧昧牌可打。

    每轮玩家出牌后,下一位玩家可提出质疑或继续出牌。

    质疑成功,被质疑玩家接受惩罚;质疑失败,提出质疑玩家接受惩罚。

    仍以暧昧牌为打出牌为例,假如玩家A没有暧昧牌或万能牌,却打出其他牌撒谎,玩家B若质疑,则玩家A受罚;假如玩家A有一张暧昧牌且真诚打出,玩家B若质疑,则玩家B受罚。

    受罚后重新发牌。至于如何受罚,纸盒里还有四把枪,每把枪内填充六颗液体弹,其中五颗装的牛奶,一颗为辣椒水,玩家受罚时喝到牛奶可继续游戏,喝到辣椒水淘汰出局——邢葵觉得万分恶趣味,强烈要求将牛奶换成清水。

    周镜:“辣椒水也换掉,她在忌口,不能碰辣的,只要有颜色和清水区分就行了吧,换成草莓汁。”

    会所经理抓抓眉毛,行,尊客要求,哪敢不从,你们这样玩一点都不燃情。

    一张方桌被抬进包厢,游戏必须四名玩家,周镜、邢葵、周梨只有三个,新人男模宋弘宇被赶鸭子上架,缩在角落自闭。

    邢葵同情地接近他,人家只是想搞钱的贫穷男大:“没听懂游戏规则没关系,瞎打就好。”

    宋弘宇微怔,听着她的关心,心里悸动止不住:“你放心,我很擅长这个,和同学玩过类似的。”他望向站在蓝色灯光下矜贵非凡的周镜,因为见到周镜而受伤的自尊心突然回归。

    长得比他俊美又怎样,他能在牌桌上打败他。

    邢葵缩回周镜身边,超小声:“他说他很精通,不会吧,不会就我不会玩吧。”还以为有人能跟她结伴狼狈,可恶!

    倒不是她笨,游戏规则她听明白了,但明白游戏规则消耗掉了她所剩不多的精力,等玩的时候受伤的大脑肯定会转不动,可恶!欺负伤患!

    周镜平静脸:“我也没玩过。”

    邢葵惊喜睁眼。

    周镜摁着她双肩,让她坐下,“别走来走去,赤着脚也不怕伤着。”

    “嘿嘿。”邢葵笑了两秒,又收住笑,“不对啊,我们都不会输了那可咋办啊。我还想赢了出去,输了的话要被要求做事。”她招手让周镜弯腰,抻长脖子套住他耳朵,“我不想亲陌生人。”

    周镜睫毛轻颤,温和地推离她:“我不会这么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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