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30-40(第18/19页)

地将另一只还残有余温的手臂别到身后。

    喜宴上他听邢葵亲戚谈过,说邢葵额头有一条不足为道的小疤,帽子大概是为挡那条疤吧。

    曝光给大家看才好!

    话痨男恶毒地想着,白似牛奶的手下意识将帽子递送过去,不争气的手!“看什么看,我俩救人,你们眼瞎啊!吃你们的饭!”

    收回手,话痨男将之别到身后,用另一只手悄悄地打,一边打一边心里暗

    骂:不争气!不中用!吃里扒外的东西!下次搽护手霜不给你搽!

    话痨男粗着嗓子吼那些看戏拍照的人,但本身是那种清亮明朗、浸着甜的少年音,故意浑厚也不显浑,反衬得他如骄矜不可一世的富家少爷。

    邢葵想着,咖啡色鸭舌帽盖回她的脑袋,许野的手落在帽子各处拍打,想给她盖严实,只是动作粗野,拍得她头都晕。

    纤细的脖颈仰起来,许野也跟着移开手,在怀里闷了一会儿的人,露出苍白的脸蛋,仰望着他,水灵灵的眸子承载惊惶。

    又是这种眼神,初见面时在医院的台阶上,邢葵也如这般看他。

    无助、求助;无望、渴望。

    许野因此一见钟情,无关她的外表,更不可能是因为她柔弱,他可没有嗜弱癖好,而是因为,邢葵身处危局却无与伦比坚强。

    眼神无声,烙铁般烫进许野心脏,她像一颗在腐烂沼泽里也要发芽开花的种子——

    会开出和金牌同色的花。

    窒闷了几分钟,邢葵本能张唇吸呼,吐息在空气中稀释,许野怔神,对着她清澈的双眼,唇瓣不自控地微分,去控制气息消失的方向。

    突出的喉结滑动,吞咽从她那里飘来的气息,恍惚似一个缠绵在空气中的、无形的吻。

    邢葵不明就里,唯恐触怒能一脚将她踹出京江大的许野,连忙道谢:“谢谢你们呀。”

    们?两个?哦,姓梁的还在啊。

    松开初恋,许野单手捂住不听话想吸气的唇,别过头,眼下皮肤涌动红色,该死,险些又对邢葵一见钟情,好不容易他才收起心思。

    捂唇的手掌刚接触过邢葵的腰,水蜜桃味洗衣凝珠的香气窜进唇齿,许野喉间发出一丝邢葵以为听错的颤音,他两腮晚霞般赤红:“我还有比赛。”

    他跑了,几秒后又回来把话痨男拽跑。

    邢葵摸摸头,许野应该觉得方才那夹心场景难堪吧,她也难为情,心脏到现在无法平静,需要吃十个玉米奶油卷。

    “什么?卖光了?!”

    “对的,小姑娘,你要早点来啊,这个最近卖的火,早上十点就全没了。”阿姨好心,“你要能等的话,下午三点还会卖,到时候你来。”

    也行,江玉鸣下午有手术,没那么早来接她。邢葵点了其他菜,坐下来,京江大是她的母校,疲惫工作后的夜晚,一个人的小房间里,绞尽脑汁找优惠券减少外卖价格的时候,偶尔她会想念起校园里的食堂,便宜、好吃。

    学生来来往往,讨论下午的赛事,原来这两天是京江大的春季运动会,邢葵喝了口生菜蛋汤,吃完饭她去看看,能不能拍到可用素材。

    日光灿烂,播报运动会的校园广播响着,操场喧喧嚷嚷,运动员、裁判员、安全员……各司其职。

    京江大重视国际合作交流,行走的人群中不少外国面孔。

    马上要进行的是田径项目,旁边环形阶梯式看台上,最上方,一名中年人正和一位学生交谈。

    “比赛要开始了,你这会儿跟我说你不干了,我去哪儿再找安全员替你。”

    “我真不行,我真不知道我要负责的是个外国人,他叽里咕噜的我一句话都听不懂,跑的时候他跟我要水我能跟他说加油,他跟我要毛巾我能给他递水。”

    “李老师?”邢葵走过来,拿着手机,“您好,我想问问运动会能不能拍照片和视频……”

    李辅导员望向她,有些讶异。

    “我会模糊掉人脸。”邢葵保证道,“我是京江大毕业的学生,老师,我曾上过您的市场营销课,您可能不记得了。”

    “我记得。”李辅导员伸出手指,点着她皱起眉头回想,“邢、邢,邢葵是吧?”

    邢葵惊喜:“是的!您记得!”

    李辅导员笑:“不是谁都能放弃保研,我未必能记住每届绩点第一名,但有人能保研却不去上,我是真忘不掉。”

    “……”邢葵讪笑。

    “我都能想起来你当时放弃保研的理由,你跟吴教授说,你想尽早飞出去,怎么样,如今飞出去了吗?”

    “年少轻狂。”人哪能脱离亲人,不提了,“那老师,可以的话我就去拍了。”

    “等一下,你是不是会那什么,西班牙语?”

    “啊?是学过。”

    “那正好!”李辅导员拉过身旁学生,“你带学姐去帮那位智利留学生,邢葵,帮老师个忙。”

    邢葵慌张摆手:“不不不,我都好多年没说过了,工作也不用,我现在最多能听懂几个单词啊!”

    “能听懂单词也行啊,学姐,跟我来吧。”

    操场上,校田径社的成员正聚在一起,他们中大多数都报名了项目,即将参赛的人做着热身。

    “欸?你们看,那个女生戴的帽子是不是许哥的?”一人拍打另一人。

    “像,难道……”他激动扬声,“她就是许哥说的他救下的心动对象!”

    许野扫过来,一身宽松运动装,短袖短裤,眉压着眼,眼神凶戾:“是误会,没心动,闭嘴。”

    刚刚大声的人当即缩小音量:“是是是。”

    “不过许哥,她是我们学校的吗?没听说过啊,她怎么靠近那黄毛了?我还以为她是来找你。”

    许野没回答,活动手腕脚踝关节,盯着邢葵那处,她胆子小,每次看到他都戒备,这会儿跟高高大大外国人就笑得开心。

    他顶多就比这个外国人再高一点、再壮一点……也没多夸张,他练田径的,又不是摔跤。

    她笑起来犹如加了糖的小蛋糕,舔一口奶油就会就会甜蜜融化。

    来自智利的留学生名叫胡安,二十岁,长相成熟像三十岁,头发深黄色羊毛卷,略有胡茬,一见到邢葵就冲她元气十足地招手:“Hola(你好)!”

    他是会说中文的,不够流畅但能让人听懂,就是怕他跑起来后本能地说母语,所以原先的安全员才推辞。

    邢葵曾经自学西语是想给她的未来加分,虽说当年有C1水平,但多年不用已经生疏,只有一句话刻入基因不会忘:“Perdóneme(请见谅),能请您说慢一点吗?”西语国家的人语速太快了!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叫Juan,就是十个智利人五个叫Juan的Juan。”胡安乐呵呵自我调侃。

    邢葵被逗笑:“你叫我Solana就好。”

    “阳光?很适合你的外表,你像太阳一样耀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