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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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厉乘川说你在做自媒体,周梨一直在跟我要你的联系方式,也许你们能加一下微信,她能帮到你,虽然她不红,好歹也是个明星。”

    邢葵眼睛亮了亮:“那太谢谢了,不过我就和厉乘川讲了一点点,他居然转告给了你,你们兄弟感情真好。”

    不,厉乘川跟周镜说,是想到周梨能帮助邢葵做自媒体,问问周镜意见。

    这些弯弯绕绕就没必要和邢葵讲了,他没道理帮情敌加分。

    “明天我去你的旧家帮你搬家,到时会打视频给你,你把要带走的东西点给我。”周镜踱了几步,走向衣柜,“不知道你缺不缺衣架。”

    砰!周镜伸手,说时迟那时快,邢葵横到了他和衣柜之间,后背和柜门撞出声响:“不缺,我旧家有衣架,你带过来就成。”

    周镜看向衣柜,邢葵两手一把掰正他的脸,“别看我衣柜,还没收拾,很乱的!”

    两只手臂狭窄周镜的视野,他在邢葵红着脸的注视中张唇:“其实我是想看看,这衣柜方不方便藏人,下次厉乘川过来,我好躲。”

    邢葵屏住呼吸,紧张得无以复加。

    这个问题,躲在衣柜里的江玉鸣有发言权,他站在密得近乎不透风的黑暗中,瑰丽的眉眼阴沉,很想说:衣柜很大,很方便躲。

    并且一点都不隔音,也方便偷听。

    “我可以吻你吗?”

    看,他听到了某人在发情。

    吻就吻吧,反正技术没他好,亲了,他在衣柜里嘲笑。

    邢葵眼前,周镜神色柔和,没有强行落吻,而是凝视着她,在绅士地征询意见。

    “这件事我欠你,葵葵,从前我用力没轻重,你给我一个弥补机会。”

    他说得很认真,神情专注,实际上,咳,过去那二十多次吻挺带感的,如果能降低些频率,改成偶尔尝尝,会很刺激。

    邢葵想起江玉鸣几分钟前的劝告,江医生的意思是,成功近在咫尺,他劝她坚持下去。

    周镜想要走进她的内心,她能试试让周镜走进来吗?

    她不知道,她心里有点乱。

    假结婚是不该上升到心灵层面的。

    周镜要的不止是吻,邢葵曾以渴肤症为切入点攻略周镜,如今周镜也反过来在以肌肤触碰追她,他最终要的是真正的结婚。

    那故事就不一样了。

    “你能亲得很好吗?”邢葵彷徨地发问,你能做得很好吗?她明白周镜想在她身上切个口,但是,他能不让她流血地钻进来吗?

    周镜抚摸她的脸庞,动作轻柔又克制,俨如抚慰,深邃的眼睛底也盛着缱绻柔意。

    他低下头来。

    邢葵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周镜给她的感觉人很不错,可她小时候也觉得有位照顾生病妻子的叔叔很不错,知事后才得知,那位叔叔在妻子病期就出了轨,更在妻子病逝后不久就迎三入门。

    她小时候也觉得她的爸爸很不错,后来邢母让她看一位阿姨的照片,问她是阿姨漂亮还是她漂亮的时候,她才顿觉所谓老实人的父亲是怎样不可回收的垃圾。

    真正的婚姻,是邢葵畏惧的事。

    一根长针递到邢葵手里,是早前周梨拿的那根。

    “做得不好,你惩罚我。”

    周镜揽住她的腰,覆上她的唇瓣,以前他是不准她回应的,今天却给足了她回应的空间。

    “葵葵,动一动。”

    “这样会痛吗?”

    “这里要不要轻一些?”

    温柔询问的话语钻噬着唇齿,也在耳窝搅起酥酥麻麻,邢葵握紧手中尖细的长针,耳朵红到滴血,没她发话,周镜不主动加深,就像拿了根羽毛,只将顶端拂在心口,搔来搔去,却不落下。

    不上不下,最是勾人。

    “你重一点。”邢葵憋不住勾住他的舌,得到他一声轻嘶和遏不住的喘。

    “这里也要重一点吗?”周镜的手掌极有存在感地压在她的脊柱沟,滚烫得如烧红溅火星的碳。

    邢葵害羞,小声地“嗯”,一吻绵长,这里需要重一些,那里需要轻一些,两人一个控着力道在学习,一个顶着羞涩在引导。

    亲到不知多久时,在气喘连连中视线交汇,双方都失控地弯唇笑了。

    柜子里的江玉鸣笑不出来。

    隔着一面黑色木板,隔着两厘米的厚度,江玉鸣就站在邢葵身后,绯红的唇角抿着、抽搐着。

    衣柜外,周镜再次扶住邢葵后脑勺,将她抵在衣柜上含住她的唇,柜门吱吱呀呀地响。

    瘦长的手指压着发丝,漆黑的眼睛睨向衣柜。

    他知道,里面藏了人。

    第32章

    被亲的邢葵已经忘了身后衣柜里还藏着个人。

    直到水漉漉的眼眸无意间睁开一条缝隙,瞄见套好四件套的床,绿色叶片黄色花瓣的向日葵撞进眼里,她飞到夜空的脑子咻地一下回归。

    完啦!衣柜能隔什么音,莫说“轻一点”、“重一点”的教学,江玉鸣恐怕连她的喘气声都听见了!

    周镜亲得她晕乎乎的,冷静,虽然羞耻,但应该没事,江玉鸣可是费尽心思想撮合他们,他们动静越大他越开心才对。

    还是很羞耻,邢葵不想亲了,咬咬周镜。

    “别咬。”喑哑的声音喂进嘴里,被邢葵吞咽,周镜退开来,唇瓣嫣红,为属于绅士文雅清俊的面容描摹上两行欲色,“葵葵,还行吗?”

    那当然咯,不行她怎么会发晕。

    邢葵红着脸点点头。

    “和其他人比呢?”

    周镜温柔询问,抓住邢葵手指,余光微不可觉地瞥着衣柜。

    他指的其他人是厉乘川。

    难以确定藏在衣柜里的人是谁,不过这栋楼里只有周镜和厉乘川两个兄弟,也许是他去买吹风机的时候,洗得粉粉的厉乘川过来了。

    又也许不是厉乘川,是有人和他一样在偷偷撬墙角。

    邢葵眨眼睛:“什么其他人?我又没亲过很多人。”

    周镜莞尔,他是很少笑的人,每一次笑都让邢葵感到惊艳,就像灰色的纸张突然绽开颜色,黑色的钢笔突然写出彩字。

    “忽然想起来,江玉鸣在教你追我。”

    邢葵一惊,睫毛下意识抖了抖,真的是忽然想起来的吗?她心脏惴惴不安地跳。

    你会如何回答呢?

    衣柜里,江玉鸣竖起耳朵,并不因为周镜逮住他的尾巴而露出半分慌乱,这件事本就在他预测之中。

    只是很好奇邢葵会如何应对,是否会和他撇清关系……撇清关系是不错的做法,最好邢葵能表现得凶一点,在周镜面前骂骂他。

    幻想到邢葵揪起五官怯生生骂人、又骂不出脏话的画面,江玉鸣眼里流露出兴奋。

    “是这样。”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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