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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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吗?我外卖点。”

    “你去买复方消化酶。”江玉鸣细心叮嘱,“今天别吃过荤过辣的……”

    邢葵家中,邢葵喝了口胡辣汤,嘴上“嗯嗯”答应,挂断电话,撑住下巴。

    昨晚江玉鸣没来,也不知道受没受伤、擦没擦药,她说她肚子疼,他今晚肯定会过来吧。

    江家,手机一放下,江父拿筷用力敲击了下餐盘:“我说我也肚子疼,你耳朵聋了吗?”

    “你年纪大了,肠胃功能不好很正常。”江玉鸣拿起筷子。

    “你才年纪大了!”江父气得抚胸口,“我很讲究养生,身体年龄才四十来岁。”

    “哦,四十多了。”

    “江玉鸣!”江父扔掉筷子,清脆的掉落声让餐厅所有旁人不敢呼吸,“你就因为我说邢葵是厉乘川的,你要反了我的天。”

    江玉鸣吃早餐,老宅离医院不比他家近,他还赶着上班。

    “那我说,我要你把邢葵追到手呢?”

    江玉鸣一顿,撩起眼皮看向江父,后者满面怒容,但怒气并不外溢,而是被压制着。

    江父冷笑:“梁家那孩子也喜欢她,你可不能输给他。”

    室内陷入沉寂,鸦雀无声,不知过了三秒还是十秒,江玉鸣笑起来:“你还是将邢葵当物品。”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侧眼看江父,阳光将他高长的影子投在江父脸上,他寒声讥嘲,“父亲想多了吧,你在我后背留下那么多疤,谁能不怕。”

    过去一年,江玉鸣都没跟邢葵真睡过,他从未,让她看过他狰狞的后背。

    夜幕降临,江玉鸣家中,衣柜打开。

    邢葵今日不舒服,江玉鸣必要去瞧瞧,出发前打算先换身衣服,原来的衣服早上看炸油条沾了气味。

    衣柜左边挂着一件红色衬衫,上面密密麻麻的洞。

    以后他不想再被江父打了,江玉鸣伸手,摸上红衬衫上玫瑰刺扎出的小洞,指尖捻上线头,眸中溢满讽刺。

    线头,却连不上洞。

    江玉鸣一滞,取下衬衫细瞧,眼中惊异,怎么会?它少了一段……

    有人……用剪刀剪过。

    第90章

    邢葵将一盒复方消化酶放客厅茶几上,抱起药箱窝到沙发,数箱子里的药。

    已是晚上七点半,希望江玉鸣早点下班,他要是到半夜才来,她让他喝水多奇怪。

    她用的药几乎没味道,再经由一夜挥发,江玉鸣醒来不会发现异常。

    只是血液黏连,衣衫线头可能会顽固粘在伤口,比如那天,她在清理时不得不用了剪刀。

    算是唯一的破绽,但话说回来,谁变态到留着这种晦气血衣。

    换作邢葵,她脱下衣服直接就塞垃圾桶,更别提还去摸洞、摸线头,她车祸时的衣裳就全扔掉了。

    邢葵点头以自我肯定,江玉鸣,到底还是体面人。

    开门声响起,邢葵阖上药箱,只有江玉鸣有她家钥匙,果不其然,江医生关上门,外面在下小雨,最小的那种,他柔软的发丝沾了星点雨水,似露珠。

    妖气的眸子也是水润的,夜风潮湿,春寒在他身上洒下晶莹光彩。

    邢葵想起玄幻小说里,从深潭游上来的美男蛇,美丽又血腥,江玉鸣也散发着同款血腥味。

    她心里一紧,表面当做寻常道:“你今天的病人又流了很多血啊?”

    江玉鸣没说话,狭长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长腿步步走近。

    咚咚,邢葵心七上八下,他不会变态到留着血衣吧?

    这时,江玉鸣向她伸出手。

    海盗和美人鱼的故事里,美人鱼会向水手伸出手,然后将水手拽入水中吞吃。

    他不会真变态到留着血衣吧?她没干其他事啊!

    江玉鸣忽地翘唇,手指转向,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感觉消失,他也拿起茶几上的复方消化酶药盒:“真不经吓,让我看看买的药。”

    邢葵立时舒气:“干嘛突然吓我。”

    “看你可爱啊。”江玉鸣分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脸,玫瑰香扑面,蹭着她脸的手不太热。

    邢葵撇脸躲手,怀疑江玉鸣经历了什么,他不想说,她选择接受他的说法。

    她其实能猜。

    昨天跟踪江玉鸣的人诚惶诚恐喊他“少爷”,那指派他来的人大概率是江家长辈。

    江玉鸣说过,他杀死了他妈。

    真实情况绝非字面意,可能梁佩玲的死和江玉鸣有一点关系,江父因此将丧妻之痛转嫁到儿子头上,一不顺心就打他?

    邢葵瞎猜的,她也不知道对不对,总之,受了伤就得擦药,江玉鸣身上光闻见血味闻不见药味。

    看消化酶有啥用,消化药又治不了外伤,哦,看胶囊少没少是不是能看出她有没有撒谎?

    邢葵心提起来,江玉鸣冲她笑,手指伸进纸盒取出里头药板,低眉。

    胶囊第一排,空的,缺了两颗。

    “我早上中午各吃了一颗,感觉肚子好了很多,就没有再吃。”邢葵沉住气说道,幸好她谨慎,作假做全面。

    这下理当不能引起疑心了。

    江玉鸣收起药板,应该没多疑:“还疼不疼?”

    邢葵一只手按住肚子,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捏起来:“还稍微有一点点,不打紧。”

    江玉鸣放下药,手揽过她的腰,他力气大,邢葵失衡,再睁眼已经坐到他怀里,他坐在沙发上,指尖触到她的肚子:“我瞧瞧。”

    距离如此近,黏湿的铁锈味近乎灌进鼻腔,邢葵皱鼻拧眉,他伤这么重还能发骚。

    “不要。”

    他的手掌却已隔着睡衣覆上她小腹:“你说什么?雨声太大我就听到最后一个字。”

    阳台上,小雨在空的花盆里滴出涟漪,江玉鸣的手就如雨,惹得邢葵颤栗。

    她咬牙,睡衣是纽扣式,温热的手指从两枚纽扣之间穿入,像找不准胃所在,迟疑、摸索。

    “江玉鸣,你这不是在看诊。”

    “我知道你知道我不是在看诊。”

    邢葵仰脸,江玉鸣额两旁的头发长了,垂下来少许挡住他的眼睛,视线黏稠露骨,“你在我怀中,我看到的只有你。”

    手掌崩开纽扣,进入她米黄色的睡衣,掐住她的腰。

    “梁君赫说我喜欢你,你觉得我喜欢你吗?”他将她拽得腰贴上他的腰,目光锁着她问。

    他这是遭遇了什么呀……

    邢葵有点担心江玉鸣,凝思琢磨了下回答:“我不清楚,我想不到你们不正常人的脑回路,如果是喜欢的话,你又能大方让我去攻略别人。”

    “我母亲出过轨。”

    “啊?”邢葵愣神,“啊???”

    江玉鸣看着她:“你在新闻上搜不到,这种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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