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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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们认知中的人生就是这样子。

    很多话,很蠢,发到网上要被骂出万丈高楼,说“这种妈妈要了干什么”等等。

    可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梁君赫骂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邢葵耳边都是心跳声,咚咚的,像春雷。

    他能理解她。

    他能与她共鸣。

    第一次,邢葵在解决催婚这条路上找到了真正的同伴。

    “废物班长谈没谈不知道站出来说吗?身而为人一点担当都没有,他居然还能跟你有绯闻,他也配&$a&s&……”

    “那个,你方便把江玉鸣叫进来吗?关于你们两个的争斗,我有结果了。”

    “可恶高中跟葵葵有绯闻的怎么不是我,啊什么?”

    小老虎一样,到处攻击人的梁君赫愣住,喉结滚动,精致的下颌线绷起来。

    “葵葵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别选江玉鸣,我刚是不是不该骂你妈,我收回去,你给我一次机会,当没听见。”

    梁君赫停住脚步,水粉色唇瓣不安地嗫嚅,指尖紧张地蜷缩,一身尖刺也立时收起,化作一只乖巧小狗狗。

    邢葵想起毛桃,皮上有会让人痒的细密绒毛,去掉皮果肉甜蜜多汁。

    没什么,梁君赫仅仅跟她说的,也没用恶臭的脏话。

    不过也可以小小地闹他一下。

    “去叫江玉鸣。”邢葵故意使坏,遗憾叹息,“你杵在原地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梁君赫委屈脸,脊梁都似被打断一节,哀哀怜怜慢慢吞吞又喊了声“葵葵”,见邢葵不改颜色,一步三回头地开门去叫人。

    江玉鸣和梁君赫分别是医生和明星,中午吃完饭有不少人围着他们,身体有点小毛病想白嫖问诊的、要签名的,诸如此类,梁君赫脾气大,赶跑了来找他的人,但江玉鸣八面玲珑人情练达。

    找到江玉鸣时,他正被七八个中老年人围着,梁君赫臭着一张脸,把他喊出来。

    “一个骨科医生给他们看其他病,也不怕看死。”刚走一步梁君赫就骂骂咧咧。

    “我学过一些中医。”江玉鸣散漫地笑,“羡慕啊?来当我爸的儿子啊。”

    “呵,你今天请假你爸知道吗?”

    “自然,我跟父亲说,我要来追邢葵,他立刻批了我的假,并交代,‘绝不能输给梁家那个废物’。”

    梁君赫停步,白皙的手捏成拳头,斜视江玉鸣,唇角勾起一缕冷笑。

    “那你惨了,你要输了。”

    江玉鸣微蹙眉头,一只手收进西装口袋,衣服下手臂线条绷起,如感知到凶险提起的手术刀。

    梁君赫脖子仰得似天鹅颈,略微侧着脸不正脸对江玉鸣。

    “快走,去葵葵那里迎接你的失败。”

    他看起来傲慢,大步往前走,步伐却透着压不住的烦躁。

    江玉鸣在他后面停了停,若有所思,跟上去。

    房门打开,邢葵站在门边:“江医生,你先进来吧,梁少爷,你在外面等等。”

    梁君赫眼睑微颤,提步就要抢在邢葵关门前钻入,江玉鸣抬脚一踢门,砰,门关上。

    “该死,就你会踢,回去我要把你家大门踢烂!”梁君赫气呼呼的,转身想走,又转头盯门,又转过身,蹲下。

    抱住膝盖想一个人委屈,看看左右,怕有人看见,又倏地站起来。

    扭头再次盯门,嘴角下撇,漂亮的脸蛋笼上一层阴影。

    两秒后,梁君赫趴到门上侧耳偷听。

    卧房内,邢葵领着江玉鸣走到最内,家里前些年新装过修,为跟别家攀比,用的材料不廉价,隔音效果还行,在里面小点声谈话外面听不见。

    “可以说了葵葵,我失败了?”

    蓦地,温暖的气息从背后拥上,江玉鸣下颌搭到她颅顶,讲话语气压抑深沉。

    当局者迷,梁君赫以为是江玉鸣赢了,可邢葵性情温和,会到最后才残忍通知输家吗?

    江玉鸣看似平稳的音线隐隐抖颤,环在邢葵腰间的手,手背因为用力筋脉凸出,他不能接受。

    “那个贱人,比我赢在哪里?”

    “江医生,这一个月,我拒绝过你很多次了。”

    邢葵抓住腰上的手,想扯开,“你让我正面跟你对话吧。”

    一个月来,她尝试过许多次拒绝,江玉鸣每次要么阻止要么搪塞。

    这一回,江玉鸣终于松开手,邢葵转过来,正面对着他,四目相视,安静在卧房蔓延。

    邢葵呼了下吸,“你挺好的,江医生,和你相处的日子很美好,只是,我很难对你动心,你再逃避也得面对这个事实,十数个月,我都没对你动过心。”

    江玉鸣清楚,他只是不想听:“是你的注意力在周镜、许野、梁君赫上,是我没动手抢。”

    “不是的。”邢葵摇头,“我跟你相处的时间并不短,人心难控,心不是追了才能动,我是因为……江医生,你别捂住耳朵。”

    江玉鸣抬手捂住左右双耳,狭长的眼里翻滚黑云,他在用眼神告诉她,他不要听。

    直觉让江玉鸣觉得,邢葵要说的理由,会将他踢出兄弟战争。

    邢葵无奈地望着他,踮起脚,凑到他耳边:“你可知我妈为何对你印象深刻、时隔一年也能认出你吗?”

    来到酒席时,邢母一眼就认出江玉鸣是当初的医生。

    而当初在医院时,邢母见到的江玉鸣戴着口罩。

    她那个年纪的人,很少端详医生的证件照,就算看了,几眼而已,经过一年多光景,就算没忘,也难以仅仅一眼就识别出人。

    除非,邢母特别注意过江玉鸣,更在后续日子里不止一次地回想过。

    江玉鸣黑长浓密的睫毛轻颤,覆在耳上的手松开些许。

    邢葵抿抿唇,“你还记得吗?我住院那时,亲戚打电话,我妈接完电话,批评我过年没向他们说吉祥话,然后……你当着她的面骂她,书读少了。”

    江玉鸣一怔,手缓慢下落。

    “她很介意。她书读得少,这是事实,如果你只跟我讲,我不会生气,可你直接让我妈她伤心了,所以我也介意。”

    看江玉鸣放下手,邢葵也落下踮起的脚,头亦低下来。

    “抱歉,江医生,我明白,对当时的你而言,我们母女都是路人甲,你说什么尽可从心随欲,但事情,它已经发生了。”

    江玉鸣捏拳,指甲都要掐紧掌肉中。

    该死的厉乘川!都是他那时要他唱红脸!

    其实江玉鸣记得这件事。

    和邢葵自初识迄今的每一点他都没忘。

    相识之初,江玉鸣言行轻慢无所顾忌,坚信邢母又不会是他丈母娘,得罪何妨,谁能想到未来他会追着邢葵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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