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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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邢葵坐在椅子上,脚踩在椅面,瞳仁像黑色的玻璃球,在太阳底下晒过,目光灼灼。

    “或者我问得再清楚些,你们兄弟瞒了我什么?”

    梁君赫顿了下,稍微坐起身,被子从他肩头滑落,胸膛肌肉线条流畅,覆着一些昨夜邢葵掐出来的痕迹。

    他拉开笑容来牵她的手:“误会吧葵葵,我们怎么会瞒你,我最真诚了。”

    没跟他嬉皮笑脸,邢葵抬手捏住梁君赫手腕,大拇指紧扣住他的脉,接着踩上床单,膝盖抵到他紧实的腰身。

    她靠近,速度一点也不慢,呼吸一瞬间洒到梁君赫唇齿。

    梁君赫瞳孔不自觉放大,她这是要强他吗?太没尊严了!他绝不能接受!

    也、也行吧,被子上,梁君赫的另一边手指滑到侧面,蜷起来,皮肤蔓延难为情又期待的粉。

    “告诉我真相,光睡你能让我忘掉昨天,但不足以让我停止喜欢你,我现在都想把江玉鸣、周镜、许野都睡一遍。”

    好吧,原来靠近是要放狠话。

    邢葵跪到梁君赫身上,她迫切地需要另一件事让她转移注意力,再次出发。

    然而,梁君赫却宁肯她去睡别人,他眼里在几秒内湿漉漉的,闪烁委屈,流转纠结:“先睡许野。”

    “什么?”

    “江哥周哥阴险,你先睡他们就去不了下一个了。”梁君赫闷声分析,“江哥还有希望,周哥阴得狠,最后一个再去睡他,他有招也没处使。”

    邢葵面无表情,倏地笑了声:“看来真相非同一般。”

    委托江玉鸣请侦探的同时,她谨慎地另聘了一位

    侦探,发觉两位侦探查出的结果有出入,她想过,侦探不一定查得都对嘛。

    兴许就是查错了,可江玉鸣又请他的侦探查了第二遍,邢葵也请她的侦探查了第二遍,两人交出的报告仍然不同。

    准确地说,是江玉鸣的两次报告不同,和她的两次报告都不同,她的两次报告相同。

    江玉鸣给她的报告,前一份让她对厉乘川怀疑不止,后一份让她对厉乘川怀疑消除。

    邢葵直觉蹊跷,如果说,他们兄弟只是想借她对厉乘川怀疑,减少她和梁君赫的相处时间,为什么不让她一直怀疑下去。

    只不过,她了解他们,不会害她,如此处心积虑,厉乘川应当真是好人,她也就顺了他们想法,停下了对厉乘川的怀疑。

    要不是和梁君赫分手,邢葵都无意搞清楚,横竖不会害她,问了自找麻烦。

    没想到,今时今刻邢葵问出,才发现他们隐瞒的事还不小。

    大到睁眼闭眼都在排除异己的梁君赫给她出起主意,如何顺利地将江玉鸣、周镜、许野都睡一遍。

    “我需要知道。”

    邢葵更加逼近梁君赫,他饱满的后脑勺用力抵着床头板,都想将实木抵陷下去,每一个肢体动作都在诉说他拒绝回答。

    “如今我正急需一件事转移注意,你们这会儿坦白,还能逃脱被我问责风险。

    再者,我一无所知时你们可以瞒,我都问了你们不说,就不讨喜了。”

    梁君赫向后挪,眼神闪烁,她都问了……得知失忆会让她受伤,她问了他们还瞒,未来假如她自己发现她的失忆,会不会更受伤……

    一簇冰凉忽地贴到梁君赫胸口。

    他低眼皮,一把厨房剪,两片刀身寒森森张开,冷酷贴在他的纽扣。

    梁君赫:“!”葵葵哪来的剪刀!!!

    “好话说尽,你要选择不讨喜,你讨喜的纽扣也别要了吧。”

    邢葵冷脸,在剪刀指圈的手指添力,刹那间,梁君赫瞳仁直缩成细针,锋利的刀刃犹如卷起周边空气,这把剪刀带来的气息,比冬季早晨,从暖和被窝里探出头的那一霎还要冷。

    “你失忆了!”

    一声大叫,邢葵怔然,脑子仿佛回到了一年多前车撞上来的瞬间,一片空白。

    梁君赫夺走剪刀,用了莫大力气直接将它拆成两半,扔到床边垃圾桶,气喘吁吁,检查他硬成石子的纽扣。

    完好!完好!他舒气,看向还趴在他身上的邢葵,她的神情,就像听到隔壁家二大爷生了只会飞的企鹅一样茫然。

    正如邢葵所说,天时地利人和,眼下是向她坦白的好时机。

    “你失忆了,忘掉了厉哥,失忆前的你也在解决催婚,厉哥是你当时选中的对象。”

    今天是工作日,小区外的公交站台没年轻人,老人疏疏落落地候在四周等车,邢葵慢步走过去,坐到长椅空位。

    上身一件奶酪黄的挂脖吊带,露出一半后背,引来老年人透着嫌弃的关注。

    “欸?那小姑娘,是不是上过电视?”另一张长椅,一位老人拍了另一位老人。

    邢葵失神地望着地面,掏牛仔短裤口袋,取出和外套一起忘记的口罩,戴上。

    打开手机,昨天她发了邢知乐带给她的奇妙历险,得看反馈。

    点赞评论各方面数据都不错,评论区热闹得像红红火火的早市,有的评论还叠了高楼。

    【姐妹们,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天天虽然不常提到亲戚,但每次提到似乎都伴随她的感情变化,她跟梁少爷不会分手了吧?】

    【妈呀!细思极恐,她亲戚结婚,她和律师男在一起,假期回老家,和校霸男分手……】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我周边亲戚也有奇葩,天天生活在怎样的世界啊……】

    她也想知道她身处在怎样的世界里。

    邢葵的生活复杂也简单。

    亲戚多且愚昧,所以才有可怕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催婚;催婚可怕到令人毛骨悚然,所以才会导致车祸。

    又因为邢母并非绝对恶母,车祸后邢葵才会想方设法解决催婚,所以才有她和江玉鸣等兄弟的交集。

    病症在于催婚,症结在于家人,解决不了家人只能解决催婚。

    邢葵身处这样的困境,目标坚定,也只会因为相关人事物,和男人交往与分手。

    这是符合逻辑的呀,动机、目标、实际行动……

    她个人,从未完全因为其他事,对男人的交往要求点过头,她从未背叛她的目标。

    可梁君赫却说,她早就找到过解决催婚的对象,虽然以当下目光来看,厉乘川也是错误解,可过去的她又不清楚这一点。

    看邢母全然不识厉乘川就知,她没带厉乘川见过家人。

    邢葵手握成拳头,抬到脑袋边,捶第一下、第二下,既然她看中过厉乘川,她忘掉她自己也不该忘掉他啊。

    外伤吗?

    “葵葵。”

    邢葵捶着头,昂起脸,身后白云悠悠,辉德医院住院楼高达二十层,她正坐在楼外的长椅上。

    江玉鸣站在她面前,风吹着他的白大褂,洁白衣袂向她的方向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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