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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深陷兄弟修罗场》 100-110(第11/19页)
黑色低调,显得人稳重,厉乘川恐怕这辈子,都没坐在这么多彩色中过。
“嚯,老厉,这是买了一万份吧?”
一只又一只的赫拉索方盒,铺延整栋别墅,厉乘川放在厉家主宅拆,因为租的房子放不下。
“看来你对赫拉索隐藏款势在必得,想向邢葵许什么愿啊?”
“没想好,只是不能让别人得到许愿机会,况且那是邢葵亲手织的。”
他拆着盲盒,别墅内不止一万份,具体多少份厉乘川也不清楚,上个月末吩咐陈泉抢购时,能抢多少就多少。
怕别人毛手毛脚,从收到货起他就一个人在拆,“我需要一位帮手。”
江玉鸣就地坐下,和厉乘川一同,坐进五颜六色的海洋中:“我倒是能帮你,但我猜测梁君赫他们今晚匆匆离开化妆间,估计每个人也买了很多赶回去拆了,你未必买得到啊。”
“你拆就是,何必要刺我一句?”大手拆开一只盒子,厉乘川望过来,眼神犀利,“我当真能信任你吗?江玉鸣。”
两人,一白,一黑。
看似共处同一片空间,却在彩色纸盒分隔中泾渭分明。
化妆间江玉鸣的出现,过于巧合,即使能解释还是让厉乘川如鲠在喉,他叫江玉鸣来,是有意试探。
咔哒,江玉鸣推开美工刀的刀刃,装听不懂:“激将法是吧?行,我拆。”
厉乘川眼神审视,江玉鸣却坦坦荡荡,甚至就近拿起一只纸盒开拆。难道真是他多想了?
他或许,真不该怀疑兄弟。
信任兄弟的内心飘荡一股罪恶感,周镜觊觎他心上人,许野觊觎他心上人,梁君赫觊觎他心上人,总不能连江玉鸣也觊觎。
江玉鸣唯爱超模,唯爱超模。
厉乘川叹了声:“抱歉。”
江玉鸣大度:“嗯,我原谅你。”
他打开手头的盒子,里头是一只白色的赫拉索,穿着蓝色小裙子,裙面洒着些小雪花,是赫拉索四季主题的冬款。
幸好不是隐藏款。
江玉鸣压下嘴角偷笑,放到一边,又拿起一只新盒子。
隐藏款是一件向日葵盆栽,为邢葵一针一针亲手所织,就算不涉及愿望,也没兄弟不想要。
说不准在他手里,江玉鸣拆着厉乘川的盒子,心想,他也买到几千盒,老宅陈妈他们在拆。
数量上不及厉乘川买的,但抽盲盒就像抽卡,极看运气,买上万盒抽上万次都可能一场空,欧皇买一盒都能中。
据他所知,梁君赫、许野,也都买到上千上万盒,梁宅许宅也都在拆。
唯独周镜那边情况不明。
周镜坐在沙发上,睫毛低垂,一只手抬着的赫拉索盲盒,正方体,以黑色为底色,四面多种彩绘。
他仅仅买了一只,论财力他远不及厉乘川,钱留给邢葵花比较实在。
邢葵说过,隐藏款已经售出,只是买主没在网上发帖也没联系她,真有可能就在他们兄弟手中,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们还没拆。
谁知道呢,兴许就在他买的这盒里?
周镜伸指去拆。
“怎么又不是!”梁父往后一仰,靠到沙发旁边,扔掉手里的绿色花瓣赫拉索娃娃,转转酸痛的脖颈。
“转什么转,赶紧再拆啊。”梁君赫坐在一堆五彩斑斓的娃娃里,催促。
“你什么臭脾气,我是你爸!”
“呵。”梁君赫目中无爸,“我可提醒你,得到隐藏款的人能向邢葵许愿,你说不定能向她许个‘做你儿媳妇’的愿望,你想输给江叔叔?”
这种愿望邢葵肯定不能答应,梁君赫就是故意刺激他爸。
梁父被刺激到,肩背打开,腰杆挺直,拔刀投入战争。
买了六千六百六十六个,也许隐藏款就藏在第六千六百六十六个!
“六……还差一个七色花系列就齐了。”谢成雯在客厅里数佣人拆出来的娃娃,“我们葵搞的这个还怪有意思的。”
佣人和她关系好,笑呵呵:“是的哩,我孙女买了一只挂书包上,可喜欢了。”
“哈哈,你们有喜欢的尽管拿走。”
纸盒包围中,许野默默地拆,闻言抬起俊脸:“金诺言能跟她谈个联名吗?”
谢成雯瞄瞄儿子,连眉梢都笑起来:“行!互惠互利。”
许野露出笑:“谢谢妈,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许什么愿可以日后再想,谁想将能向邢葵许愿的机会让给别人,何况那还是她亲自做的!
江宅也在热火朝天地拆盲盒,江宅的少爷则在厉宅不情不愿地帮拆。
四季主题、七色花主题,集齐一套又一套,就是不见隐藏款的影儿,厉乘川紧抿着唇,周围空气像来自北极,江玉鸣容光焕发,伸伸懒腰犹如身处春季。
“叔叔阿姨环球旅游还没回来?”江玉鸣心情好,非要找心情坏的厉乘川聊天。
他嗓音沉闷:“嗯,他们说,我什么时候结婚他们才会回来。”
江玉鸣若有所思,取出盒子里的橙色赫拉索,指腹碾上一枚花瓣:“以前你不会是凭这点,才和邢葵达成交易的吧?”
厉乘川拆盲盒:“我爸妈说过,等我成家,才会将董事会的位置让给我,她以为,我们各取所需。”
事实上,厉乘川父母就是单纯地爱开玩笑,两个老顽童而已。
江玉鸣又集齐一套七色花主题,眼睛都笑成细缝:“啊哈,老厉,好酒还得配下酒菜,我拆盲盒,你给我讲讲你跟邢葵的故事让我乐一乐。”
厉乘川睨他:“你拿我的故事当下酒菜?”
江玉鸣笑盈盈:“不行吗?”
厉乘川冷声反问:“你说呢?”
话落后,他陷入安静,沉默地拆了好几个盲盒,发丝在额头皮肤投出灰黑色的阴影,“没意义了,她
不记得,有很多事,失忆前的她都不清楚。”
江玉鸣挑眉,他就是知道没意义才让厉乘川讲。有意义的话,他听岂不扎他的心?
没意义好啊,扎的是厉乘川的心。
来之前,邢葵特意叮嘱江玉鸣,别太欺负厉乘川,厉乘川人挺好的。
人、挺、好、的。
江玉鸣指尖掐了掐手上的黑色款赫拉索,提起美工刀,按耐下将它分尸的浓烈渴望,落到另一只盲盒封口。
厉乘川没察觉到来自好友阴暗的妒意,过往那些失去意义的事将他席卷,漆黑如黑曜石的眸子像混乱星系中的浮石。
夜空昏暗,厉乘川初见邢葵那天是个与今夜相反的灿烂晴天,地点,不在公司,在京江大学。
他去帮父亲找在京江大任职的老友,途中路过一片小树林,听到一个女生带着哭音说:“妈,什么女生学历高不好找对象,那是男生次啊。”
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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