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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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褪下。

    耳边忽然听她道:“听闻顾郎君功夫了得,夫君此行可有学到什么?”

    他皱眉厉声:“王文!”

    生气了?

    乾玟不由轻轻笑了一下。

    “怎么忽然生气了?我听黄鹂说,他不是给了你一本书?”

    扑通!

    她忽然把他推到榻边,指腹轻柔又不容反抗地梳理他的青丝。从鬓角,到耳后,再到后颈,滚烫的指腹,有力地托着他:“这么晚不睡,不是在等我吗?将军应该知道的,纸上谈兵没有意义,要有实战的经验。我还挺乐意陪将军联系的……”

    邹以汀却偏要别过头,不想与她对视似的。

    他的薄唇这几日被她欺负的有些红肿,擦了药也难很快愈合,如今又被他咬着。

    他不是拒绝,只是……

    他一旦意识到自己和玉郎有些相似,就愈发觉得自己狼狈。

    他应该,示弱一回,兴许她会放弃。

    思及此,他抓住她的手,极力稳住声音,

    “王文,不要,明日要回门……很晚了……”

    但他不知道,哪怕是这样微微的示弱,她也承受不起。

    乾玟只觉胸口崩裂一般,心跳地极快,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沸腾了,每一个破裂的血泡都充斥着恶劣的满足。

    他在向她示弱,她恨不得要把他所有的模样,每一个音调都揉碎,刻在她的记忆深处,永世不忘。

    他从来不知道,在她眼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他最好的时候。

    是她最好的阿汀,是她的鹤洲,是她的将军。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想放过他。

    “不晚,”她倾轧而下,忽然抓住他的肩膀,叫他趴下。

    咔擦。

    邹以汀这才发现栏杆处都设置了卡手的机关,他就这样再一次被禁锢住。

    他的视线忽然翻转,被迫只剩下赤红的新婚绣样,那绣样上的鸳鸯戏水,变得极其旖旎。

    她的气息裹挟着不容反抗的力道瀑布一般倾泻下来,那双修长纤细的、温热的手,此刻正探索般寻找需要她疼爱的每一根神经。

    仿佛在告诉他,最诚实的孩子最先吃到糖。

    邹以汀受不了她这样的欺负,生出涔涔密汗。

    不行……

    不行……

    这样的……他无法接受。

    “不要,王文,我求你……”

    她忽然停下了,莹满花酒的滚烫气息洒落在他的耳廓。

    “夫君求我什么?”

    明日还要回门,就算王文原本就不打算与他一同回傅府,他也要回去的,他真的不想太狼狈。

    他想求她别欺负他。

    乾玟眼眸一颤,忽然松开他被禁锢的手,让他正对着自己。

    正对她那双坚定地凝望着他的眼眸,再次说:“邹以汀,吻我。”

    她的眸色比夜色还悠长,叫他心脏像浸泡在咸涩酸楚的泪中不断发胀。

    邹以汀终于找回了氧气,也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权,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终究是仰起下巴。

    轻薄、颤抖的却又炙热的唇终于主动覆在她的唇上。

    乾玟眼睫狠狠一颤,蛇一般紧盯着他。

    那是一个青涩又笨拙的吻。

    起先只是试探,依葫芦画瓢似的,仿照她吻他的路径,一一探过去。

    她不动,只待他如何讨好她。

    她湿润的手轻轻捧住他的脸,感受他努力吻她时,用力的下颌线。

    那样的胆怯,那样的卑微,那样的克制却又偶尔隐露出乞求。

    乾玟深深喜欢着这样的他。

    几息后,邹以汀尝试离开,她却蓦地一把摁住他的后颈,强势地回吻他。

    每一次纠缠,都让他喘不过气。

    “邹以汀,这才叫接吻。”

    说罢,她又吻上他,直到吻到他受不住,仿佛整个灵魂都陷落在她的吻里。越接触,越空虚,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思绪,都叫嚣着自己多寂寞,再也不得缓解。

    鲜红的口脂被稀释城粉色,顺着唇角落下。

    她要离开的一瞬间,他竟下意识挽留,不惜为此送上自己的呼吸。

    邹以汀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迎合,只羞耻地别过脸,呼吸急促,连脖子都染上一片潮红。

    乾玟轻快地笑了,湿漉漉的手指轻轻绕住他的长发,俯身吻住他发烫的耳廓:“原来,将军是在求我,帮帮你啊。”

    第39章 是你非要知道答案的,别……

    邹以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打碎又重组般,失去了反抗的全部力气。

    年轻气盛的妻主无度地索取他,不知克制。

    他更年长,本应规劝对方,起到夫君的本分,可是……

    她那样的沉迷,对他破碎的、不入世俗眼的躯体沉迷。

    只是想到这一点,他便不能自已,任凭她裹挟着他一同沉沦。

    他不明白,她是从南欢院回来的,又为何要对他这般。

    叫他难以招架,最后连意识都迷失在她那无边无际的深海中。

    汗打湿了所有,深夜的时候,黄鹂又来换了一床被褥。

    翌日,是回门日。

    二人早早起床梳洗。

    乾玟笑问:“鹤洲最近怎么起的这样迟,我怎么记得,在河东军的时候,你每日都要练剑呢。”

    邹以汀:……

    他只是沉默着,沉默地耳根都红了。

    而且,她唤他鹤洲。

    她唤他总是很随意。

    夫君、邹将军、邹大人、邹以汀、鹤洲,她想唤什么就唤什么。

    妻主两个字在邹以汀喉咙里滚了一圈,却不知道现在身份如此尴尬的他,有没有资格叫她妻主。

    乾玟喜欢看他沉默的样子。

    每次邹以汀无话可说,她就觉得自己得逞了。

    她轻盈地笑了:“玉牌拿来,我给你戴上。”

    邹以汀犹豫了片刻,方取出一个盒子,动作极快,像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乾玟目力极好,瞥见了锦绣的一角。

    嗯……

    好像是茉莉花的花瓣。

    她忽而一怔,喝了一口热巧克力般,又甜又暖。

    他竟然亲手为她绣了香囊。

    乾玟突然觉得那尖叫鸡也没什么了,她也有的。

    她勾着唇,笑比窗外的桃花还美,却不戳破他,只当没看见,接过他递来的玉牌。

    屋子里点着淡淡的松香,她低头为他系玉牌,琉璃铃铛在她的指尖清脆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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