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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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玟紧追而上,红缨刺破天际,邹以汀咬牙迎上,只一个回击,便听“哐”的一声,声阵八方,叫周边所有的士兵们都耳鸣嗡嗡。

    紧接着,是一串金石之声,他挺身而上,飞身一个后打,斩马剑在空中划出一弯银色的风刀。

    乾玟一个压身勉强躲过,红缨枪在掌中打了个挺,直直刺向他的落脚处。

    他愣是向后翻了个身,点到后处。

    这一招一式,均是死招。

    都是背上国家的命脉,奋战到最后一刻。

    剑刃斩出的血刃,仿佛斩断了天命无形的牢笼。

    没有粮草,这是镇潮军最后一战。

    邹以汀喉间忽然涌上火辣辣的腥甜。

    他自入镇潮关以来,疲于鏖战,身体早已支撑不住。

    眼下几近力竭。

    乾玟似有所感,只道:“全力而战!”

    邹以汀涣散的意识又凝聚了些,他握着斩马剑的虎口已然渗出血。

    但他亲自上阵,与乾玟对招的时候,镇潮军的士兵无不红了眼。

    “就这点力气吗?”乾玟的声音回荡在邹以汀的耳畔,强行拉住他的意识。

    “邹以汀,你的国呢!”

    邹以汀狠狠拭过唇角的血。

    他是渤国的将士,就算死,也要死在渤国的疆域上。

    铿!

    那一剑仿佛能断山海,直直斩穿了乾玟的红缨枪。

    啪嗒。

    红缨枪从中碎裂,掉落在地。

    锋利的剑刃即将刺破乾玟喉咙的那一瞬。

    镇潮关破了。

    大风刮过一片片疯狂的血腥,夏国的士兵士气大震,群蜂一般,轰然压境。

    推倒了关隘。

    也推倒了边境。

    推倒了一个国。

    邹以汀的斩马剑,就这样落下来,没入地里。

    他拄着剑身,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扑通半跪在地上。

    不能挽狂澜于既倒,也无力扶大厦之将倾。

    就像被历史的车轮狠狠碾过般,难以呼吸。

    他唇角的血渍一点点流到早已破碎不堪的甲胄上,最后洇进土色的地里,洇出一片暗红。

    蜂拥而至的步兵密密麻麻,留下一道道历史的“车辙”。

    无边无际的血气中,乾玟一步一步走向他。

    “阿汀,你尽力了。”

    她摘下面具,蹲下身,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

    在这方战场上,

    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44章 后记一 他被她定下了

    邹以汀在专门关俘虏的地牢里住了一周。

    待遇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甚至标餐还有三菜一汤加俩软乎大馒头,把薛副将和周姐都吃懵了。

    薛副将跟着邹以汀从皇城平乱,再到镇潮关,这段时间来瘦了不少,硬生生在这俘虏的地牢里……吃胖了。

    薛副将:这合理吗?

    但邹以汀没什么胃口。

    每天都剩很多饭菜。

    有时候一口都不吃。

    自第二日起,就有人专门熬了药,送来牢房。

    薛副将嗤笑:“怎么,想毒死我们将军?!叫你们摄政王滚下来试药,我们可不怕她!”

    那人只兜了薛副将一眼,没说话。

    那天晚上,薛副将的餐盘里多了一根鸡腿。

    薛副将:???

    那些药,邹以汀一口也不想喝。

    闻着就很苦。

    不想喝。

    他身上的伤不重,皆是皮外伤,只不过因为过于劳累,方有些虚弱,胃口有些差。

    他被独立关在一间牢房内,甚至有专门的隔间。

    但他依旧靠在角落里,仰着头,闭着眼睛。

    无视来送菜送药的所有人。

    也许是他的反抗情绪终于传达了上去。

    第八日,一个夏国士兵进了地牢,将牢门上沉重的锁链解开:“摄政王殿下请邹将军上去一叙。”

    薛副将“嘭”地砸了一下牢房门:“只叫将军是什么意思?!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将军虽是男子,战场上也是打赢了你们摄政王的!她最好小心她的脑袋!”

    邹以汀掀起眼帘,勉强动了一下,方吃力地起身:“领路。”

    “将军!”薛副将急得团团转,“告诉你们摄政王,趁人之危的都不是好女人!她若敢对我们将军做什么,我做鬼也要扒了她的皮!”

    士兵:……

    士兵转身招呼狱卒:“殿下说了,若是薛副将大吼大叫,乱骂她,就赏薛副将晚餐加两个荤。”

    狱卒:“知道了。”

    薛副将:???

    有被气到。

    邹以汀跟着士兵们一路向上,出了镇潮关的地牢。

    如今的镇潮关关隘之上,如今来往皆是夏国士兵,她们目不斜视,军纪严明,仿佛被什么人吩咐过一般,看都不敢看邹以汀一眼。

    渤国的军旗被全数撤下,夏字旌旗取而代之,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邹以汀内心倒是已趋于平静。

    他手上被锁着镣铐,行走间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不算沉重,只是……

    让他忽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须臾,他被领到中央最大、最华丽的帐篷中。

    彼时夏侯绫刚与乾玟探讨完北上一举打入京城的行程,转头就看见邹以汀。

    殿下叫邹以汀过来干什么?

    夏侯绫疑惑地打量邹以汀一眼,又打量乾玟。

    却见乾玟转过身,露出一个粲然的笑。

    春华一般灿烂,像那阶前落了一地的红英般,一阵风拂过,漫天纷飞的芳华。

    夏侯绫从没见过这样的摄政王。

    她甚至被她的笑噎住了。

    乾玟抱臂靠在沙盘前,笑眼始终凝视着邹以汀:“夏侯将军,你先退下吧,我与邹将军有旧要叙。”

    夏侯绫一脸见鬼的表情:你俩有什么旧?

    她甚至呆愣了一瞬,方挠挠头恍惚地出门,还没走到门口,就听乾玟问邹以汀:“邹以汀,为什么不喝药。”

    嘶。

    那口气,不能说严肃吧,就像是她对自家夫君说话的口气一样。

    每每她家父君做错事对她撒娇讨好,她板着脸说“不行”时,也是也这个语气。

    可是,那是摄政王和邹以汀啊。

    啊?

    啊???

    夏侯绫脑子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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