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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40-45(第8/16页)
乾思怡瞪大眼睛:“好啊皇姨,原来你出门是偷偷讨皇姨夫去了。”
乾思怡是当今夏朝的小皇帝,也是前四皇女的独女,字敬文。是乾玟两辈子都看中的继任之人。
上辈子,她在夏国水深火热,四面受敌时,唯有四皇姐待她如初。
四皇姐教她权术,督促她练武,教她识人。
若非她有系统,这天下本就该是四皇姐的。
只可惜,四皇姐缠绵病榻,无法行走,终究撒手人寰,只留下敬文一个女儿。
而上辈子……
乾玟因为输了九皇女一筹,遭人背叛,付出代价的,却是四皇姐。四皇姐毅然决然替她顶了罪,被流放边境,在路上死在了荒郊野岭,尸骨无存。
乾玟收回思绪,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是啊,皇姨找的夫君,可好看了。”
她探头向四处张望:“好看的皇姨夫在哪呢。”
乾玟收了笑:“走吧,先去长明堂,给你娘上柱香。”
长明堂。
如今的长明堂不似上辈子放满了牌位,唯有四皇女一人之位。
乾玟净手后,在竹形的小香炉内,点燃了一炷檀香。
堂内除了她与乾思怡,还有姗姗来迟的一对夫妇。
高舒衡与余茹。
当今夏国的高太傅与余丞相。
乾玟:“抱歉,你们成婚,我未能出席。”
“无妨,你我之间,道什么歉。”余茹叹道,“回来就好,渤国怕是要乱了。”
乾玟神色一凛:“余丞相作何想?”
余茹道:“边关加急来报,十几日前,渤国大皇女忽然回朝,恐怕是渤国京城动荡了,镇守边境的夏侯绫将军快马加鞭修书一封,誓要夺回镇潮关,言辞之恳切,怕是已经行动了。
陛下也允了。”
“哦?”乾玟眉梢一挑,“敬文,这倒不像是你的作风。”
乾思怡人小鬼大,重重叹了口气:“将在外,皇姨不在,朕岂能管住。
况且还不是朝臣逼朕的,说什么千载难逢的最佳时机,说什么一雪前耻。皇姨你可是没看见,全都哐哐磕头,朕能怎么办。”
霍,哐哐磕头啊。
乾玟面上多了一份讥诮与冷峻:“夏侯绫拿不下镇潮关。”
长明堂寂静了一瞬。
余茹疑惑:“这镇潮关,立于天河之东的平原地界,十分孤立,无论攻守都相当耗费军资,据我所知,渤国这几年的军费开支,少而又少。”
高舒衡笑了:“殿下说的,并非国力,而是平宁将军吧。”
乾思怡“奥”了一声:“听说好厉害的,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就把夏侯将军打得节节败退,只是后来不知怎的,被调离了镇潮关,守那劳什子东河去了。”
高舒衡点点头:“就算渤国大皇女率军回到镇潮关,也防不住夏侯将军一腔勇意,届时渤国内外危机重重。”
余茹:“而渤国,这些年因为她们皇帝疑心病愈发重,兵权几乎都被皇帝收归,朝中武将空虚,届时能上战场的,只有平宁将军……
但我听说平宁将军已经被赐婚嫁给了承平世女。”
高舒衡听罢,笑意更甚了:“看来此行渤国,殿下收获颇丰。”
余茹与乾思怡对脸茫然:什么收获?
高舒衡从来都是洞悉人心的高手。
上辈子,余茹被五马分尸,他心灰意冷,奉上整个高家与所有的资源,投靠乾玟。
只说了一句:“某愿与殿下结亲,做表面夫妻,将高家所有奉给殿下,助殿下一臂之力,倾尽所有托殿下登顶,只求殿下,取那九皇女狗头!”
高舒衡在殿中,将头磕地头破血流。
高家是当时朝廷中最大的氏族,当时,好不容易从镇潮关回来,又得知邹以汀嫁人的乾玟欣然应允。
婚后,她与高舒衡没有任何感情,她们只有一个目标:杀了九皇女。
后来大一统,高舒衡遁入空门,每日手握一串玉珠,念着神女经。
谁能想到,面善的、也爱积德行善的高皇君在夜里,会抱着余茹的尸骨入睡。
乾玟笑意更甚:“确实有些收获。”
乾思怡听不懂,只憋憋小嘴:“那照你们这么说,朕错了,不该允了她们?眼下若是平宁将军守住了镇潮关,取了夏侯将军的命,那朕真是罪人。”
余茹弱弱道:“我们也有常胜将军啊。”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乾玟。
檀香的气味飘过整个长明堂。
乾玟望着零落的香灰,淡淡道:“渤国的国运终究会过去,所有的百姓,朝臣,将领,都要接受这个事实。
这天下,终究要姓乾。”
乾思怡闭了嘴。
余茹则听得心潮澎湃。
唯有高舒衡,面露难色:“眼下,是打下渤国的最好时候,儿女情长,殿下可愿暂且放下。”
乾玟回过头,忽然展出一个亮烈的笑,仿若初阳,又如燃烧的火凤,灼得人眼疼:“儿女情长,不放,家国情怀,也不放。战场之上,是国与国的较量。
所谓输赢,非一将之功。这从来不是我与平宁将军的战役,而是渤国与夏国的战役。
成败,早已注定。”
八月初二。
渤国大皇女战死在镇潮关,被夏侯绫斩于马下。
镇潮关士气一蹶不振,群龙无首,兵无将而不动,蛇无头而不行,许多人生了退意,背地里,光是逃军就有上千。
震惊朝野。
凤椅之上,王元凤又老了十岁,沟壑愈发深了,满头银霜。
她质问朝上武将与皇女:“还有谁,可率军出征?”
四野寂静。
寂静的,衬得暴怒的她像濒死挣扎的鱼。
唯有王春希上前一步:“昔日镇潮关之功,便是平宁将军立下,与皇姐无关,不如让邹将军披甲带剑,稳住镇潮关!”
此话一出,满朝喧哗。
让邹以汀重新披甲挂帅,不就是打陛下的脸吗!
况且她方才那句话,不就变相在说,大皇女无功,是陛下非要抢走平宁将军的功,是陛下送大皇女去死吗?!
顶上,王元凤双眸猩红,忽然猛咳了几声,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
众臣山呼:“陛下保重凤体!”
然而,王元凤咳嗽不止,最终咳出一丹褫的鲜血。
她绝不会同意,让邹以汀出征!
她猩红着眼,点向二皇女:“怀王,率军,救镇潮!”
王昭华脸色黑沉。
如今夺嫡之际,她怎么能离开京城?!
况且那夏侯绫也不是吃素的,她若独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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