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夜: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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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生长,但毕竟祖上也并非是京市人,所以每逢过年,她爸爸都会在初一带着全家人回苏市老家一趟。

    而徐宜昭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从没被带回去过,再等她去贺家寄住后,就更别提了。

    所以今年也肯定是不带她的。

    徐宜昭蹭地一下起床,匆匆忙下楼,楼下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佣人都放假回家过年了。

    望着空无一人的徐家,司柚像目睹现场似的,催促说:“你家估计现在就你一个人,快别推脱了,王叔已经朝你家出发,你快起床。”

    徐宜昭烦恼地揉了揉头发。

    她这时候,最不想去的就是贺家……-

    贺家向来是热闹的,每年新年都会整很多活动,不过今年稍微冷清了点儿。

    因为几个月前才办了丧事。

    徐宜昭进屋的时候,会客厅热闹得已经摆了好几桌,不仅是她熟悉的那些贺家人,还有不少贺家旁的亲戚,她也认识。

    有人看到徐宜昭回来,主动打招呼,“昭昭来了啊。”

    “昭昭过来坐,随便吃点儿什么。”

    徐宜昭都一一前去喊了人。

    贺奶奶正在跟她那些老姐妹们打牌,准备拉徐宜昭坐在身后给她看牌。

    司柚直接下来跟她姥姥抢人,“昭昭你快来,可总算等到你了啊。”

    她急忙把徐宜昭拽到楼上。

    二楼也有个休息区域,基本是晚辈活动的场所。

    司柚跟司衍还有楚沫已经坐在牌桌前,望着这三缺一的架势,徐宜昭一目了然:“所以你们是缺人手,才把我叫过来呀?”

    司衍嘴里咬着棒棒糖,笑说:“主要是刚我们本来打算把小舅喊来的,但他实在是忙得很又抽不开身,说把你喊过来一样。”

    是贺今羡让她过来的?

    司柚指使说:“哥,你跟昭昭换个位置,你和沫沫绝对不能坐那么近,不然你们夫妻俩联合坑我们怎么办?”

    楚沫语气不屑:“还用得着联合起来坑你?本小姐在牌桌上杀遍无敌手!”

    司衍等她吹完才趁机给她喂了个果干,“宝宝,咱今儿怕是又要赢发了,司柚就算了,昭昭可是出了名的不会打牌。”

    楚沫嚼啊嚼,噗嗤笑说:“我能不知道?所以我说柚子把昭昭喊来当帮手是最错误的决定,今儿不让你们俩输到哭出来,我不让你们下桌!”

    司柚脾气也被点起来,嘴硬反驳:“这还没开始,输赢不一定,是吧,昭昭?你也不怕吧?”

    徐宜昭太清楚楚沫在牌桌上的能力了,她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的小金库,内心在瑟瑟发抖,却还是充面子:“我,我应该也不怕吧……”

    楚沫一眼看穿:“昭昭慌了,快,把她按上牌桌!”

    最终座位,徐宜昭坐在外面走道经过的方向。

    刚起牌,徐宜昭就觉得糟糕了,她手气向来不好,也不怎么会打牌,以往都是负责看戏的。

    果不其然她很快输了几局。

    但人的天性就是如此,输了一定想要扳回来。这次也不必她们强行把她按住,她自己都不愿意下牌桌。

    到中途,她越打越上头。

    这牌桌就设在二楼的休憩区域。

    走道最里边的那间卧室门打开,贺今羡闲庭信步走出来。

    司衍最先察觉到动静,正想要喊小舅舅,就见贺今羡径直朝这走来,直接在徐宜昭身后驻足。

    他弯腰看了片刻,便握住她的手,将她面前的一张牌往前一推。

    声音清润温和,带着缠绵的香气。

    徐宜昭心慌张一跳,迟迟不敢回头。

    那人就在她身后,他身上淡淡的乌木沉香将她围绕,握住她的那只手,露出了半截白净的手腕,再往上便是青筋脉络分明的手背,他修长的骨节正贴着她的手指。

    很紧张的时刻,她却分神地看了几眼他的手。

    司衍皱眉问:“小舅舅,你在干嘛啊?你怎么握着昭昭的手?”

    徐宜昭一下又被司衍这话喊醒。

    她怕极了。

    她也不指望贺今羡会有什么避讳,他似乎根本就不担心这段隐婚会被贺家人发现。

    她该怎么办……

    司衍紧接着又不爽说:“您这是偏心啊!我早就拜托您教我打牌了,可您从没教过我一次,这次竟然手把手教昭昭,就说你是不是偏心?”

    贺今羡笑声低沉:“多大了?我跟你什么关系,跟昭昭什么关系?”

    徐宜昭呼吸都在打着颤。

    她害怕贺今羡又往下说。

    楚沫笑话他:“司衍,你这也要争风吃醋啊?贺叔叔是你亲舅舅,昭昭来你家做客,他当然不能看着昭昭输得血本无归。”

    徐宜昭沉默,手试图往后缩。

    但这只手看似被轻飘飘握在贺今羡手里,他却好像掌控得恰到好处,让她无法挣脱。

    司柚也不干了,撒娇说:“舅舅,下一局您也来教教我吧。”

    贺今羡笑笑不语,继续指点徐宜昭出牌,几遭下来:“胡了。”

    他起身走人,从头到尾都没看徐宜昭一眼。

    徐宜昭好不容易赢了一局,也没见多开心,洗牌的时候还魂不守舍。

    “昭昭,你怎么了,一直不说话,脸还这么白。”

    “没……”她低着头。

    这时,放在牌桌上的手机嗡声一震。

    她垂眸扫去。

    屏幕上赫然一条消息。

    贺今羡:【来我房间。】

    她扫了眼就匆匆按熄屏,生怕旁边的人看到。

    洗牌的途中,徐宜昭老是不在状态,弄得司柚频频问她怎么了,“是输得不开心?刚不是也赢了一把吗?也许是舅舅带来这波好运,一会儿你就会接连赢下去。”

    楚沫也这样安慰她。

    徐宜昭忽然说:“我不想打了,你们找别人顶缺吧。”

    楚沫啊了声,噘嘴:“还能找谁啊,这一屋子长辈的。”

    “行吧,那就别打了。”司衍正好也累了,他拉楚沫下楼:“我带你去逛逛,也约约会。”

    司柚一直在输,干脆也懒得打了。

    等所有人都下楼去了,徐宜昭才跟做贼似的,一步三回头,悄悄打开了走道最里面的卧室。

    也就是贺今羡的房间。

    她朝卧室里走进去。

    贺今羡闲散地坐在书桌后,穿了件鹅黄色的毛衣,鼻梁还架着一副细框眼镜,斯文俊秀的模样像大学生。

    她其实是跟贺今羡结婚后,才发现了很多她从前都不知道的事。

    比如他工作要翻阅诸多文件资料时会戴眼镜。

    又比如,他左手还戴着一串佛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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