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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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柚来说无关痛痒,只要自己的脸皮够厚,趁乱撒一下娇就可以回归日常的相处了。

    但偏偏,南弦柚不确定,他不确定研磨会从打他和骂他之间二选一。

    他很怕研磨根本不骂他,也根本不打他,而是选择不理他,这对于南弦柚说简直生不如死。

    研磨真的非常擅长利用远近适当的礼貌交流,狠狠地击碎他的心。

    南弦柚不想这样,他宁愿被打被骂。

    身体上的折磨根本就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的一分一毫。

    他一刻也不想接收到研磨的疏远,也一刻都不想要恢复成那种礼貌的交流模式。

    虽然看似没有伤到他一分一毫,但只有南弦柚自己知道,如果他们俩的关系变成那样的话,他想要挽回简直比登天还难。

    研磨真的太擅长于操纵人心了,他根本就不需要使用什麽手段,仅仅只需要一个眼神的冷漠疏离,就足以让南弦柚遍体鳞伤。

    一想到之前去宫城县的交流赛时,他们俩闹矛盾一事,南弦柚满心满眼感到不堪回首。

    在那种状态下的猫猫是极难哄的,南弦柚根本就不敢想,他的谎言被拆穿后,两人的关系回到那种状态中,他该有多麽的无措。

    到那种时候就算是求救音驹的队员们也无济于事。

    南弦柚也不指望他们能帮忙啥的,只希望不要在一旁看热闹就好了。

    然而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将这个谎圆过去。

    可拽住他的人一点也不准备放过他。

    感受着研磨不断朝他走来的身体,南弦柚不安地抖了抖,本就微微打颤的身子,突然像是抽搐了一下般,剧烈颤动了一下。

    而这个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寒颤也是被猫猫一眼捕捉到。

    他抓着人手腕的手不由得收紧。

    研磨的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且肯定,南弦柚一定有事情瞒着他。

    抱着“如果不将这件事情说清楚,那咱们就一直耗着”的决心,研磨走到南弦柚面前,两人脚尖对脚尖,靠得极近。

    南弦柚脸上的苍白和眼下的乌青全都尽收眼底。

    研磨眉头紧皱着,他心中大概猜测到了些什麽,但他不太肯定,于是他伸出手,抓着人的下巴仔细打量了起来。

    南弦柚想躲,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躲不掉。

    因为需要封神去克制住自己要晕倒的生理性反应,低血糖状态下的人别说要去反抗一个正常人目的性十足的关切了,就是思考的时间都变得所剩无几,等他反应过来时研磨已经用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然后带动着他的脸左右转了起来。

    南弦柚心中一凉,他觉得自己这下真的完了,那一点点所剩无几的力气根本就挣脱不开研磨的束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太过紧张的缘故,只要他集中注意力想要做出挣开的动作,自己的脑子就会更加晕眩起来,就好像他只要一离开研磨身边就会立马晕倒一样。

    这样的感受,让南弦柚动都不敢动了。

    他生怕自己真的就这麽在研磨面前晕过去,要是真的这样,那他就真的丢脸丢大发了!

    为了自己的面子,坚决不出这种丑的南弦柚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掩耳盗铃的装作自己没有事的样子。

    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努力笑了好几次,但因为脑子迟钝,每一次笑的时候又缓慢又勉强。

    南弦柚看不清研磨脸上的表情,他眼前不断泛着黑雾,虽然看不清,但他却能感受到研磨始终皱着的眉头,还有越来越低下的气压。

    这是个不好的预告。

    他想要挽救些什麽,但在研磨紧紧拽着的手下,让他根本就没法做出有效的行动。

    乍眼一看,倒像是对这事无动于衷一样,他有苦说不出。

    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研磨也没闲着,他认真细致地打量着南弦柚的状态。

    然后通过多年生病的经验,得出结论——弦柚低血糖犯了。

    研磨拉了拉他的手,将低着头的大狗狗拉到路边的座椅上坐下。

    “晕吗?”研磨凑近询问道。

    靠着椅背坐下的南弦柚缓缓舒了口气,终于可以不用控制自己的双腿打颤,狼狈晕倒了。

    一想到自己如果控制不了地晕眩倒地了,研磨可能扶都扶不住他,情况再糟糕一点,他甚至可能在晕倒后直接把研磨一起撂倒在地。

    要是那样的话,那就真的丢大脸了!

    南弦柚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他身体根本坐不住,左歪右倒的,最终被研磨捧着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怎麽回事?晚上着凉了吗?”研磨皱着眉,关切地问道。

    南弦柚身体一向很好,之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就算没吃饭,他也不至于才走了这麽一点路就犯低血糖。

    这脸色惨白的模样,看起来比他的这个昨天超负荷训练的人还脆。

    研磨不认为是没吃早饭的缘故,一定有什麽瞒着他!

    但比起现在追问事情缘由,他觉得还是让人先不这麽难受要更重要。

    研磨摸索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除了手机什麽也没摸到。

    这就有点难办了。

    “我身上没有糖,需要去小卖部买,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我可以吗?”研磨带着询问的语气问道,南弦柚眉头一皱,虽然他现在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研磨,但他更不想研磨离开。

    南弦柚极少生病,在生病不舒服状态下,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格外的黏人,格外的没有安全感。

    然而,心中有这个想法,但他却没有开口说话。

    南弦柚隐晦地躲开了研磨的目光,他苦笑了一下。

    ——他怎麽开口呢?他怎麽能开口呢?

    他根本就没有让人留下来的权利,研磨本来就生气了,他如果还要反驳研磨的做法,那简直和给自己罪上加罪没有区别。

    这种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明知故犯了。

    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研磨说完这句话后,自己就反驳了起来,他叹了口气:“算了,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嗯……”南弦柚心满意足地轻哼一声,他靠在研磨的肩头拱了拱。

    活像一只冲主人撒娇的大狗狗。

    研磨怜爱地抚摸了下他的头,看着人如此依赖的模样,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算了,自己也没少惹他生气,这次就看在他不舒服的份上,饶了他吧。

    不过,研磨真的很讨厌南弦柚对他撒谎,虽然心中已经放过了他,但这不代表研磨就会将这个事就此翻篇。

    不听话的家夥是肯定要受到惩罚的,不然不长记性。

    研磨大脑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南弦柚一眼,窝在人锁骨处撒娇讨要抱抱的南弦柚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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