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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130-140(第17/30页)
而剩下两个,牛岛很出名,大家对于强者的仰慕从来都是统一的。
很多攻手都找他切磋过,他的离开自然受到了很多攻手们的关注。
而最后这位,更是重量级,口罩洁癖哥这个称呼,在所有人见到佐久早圣臣时,在心中都有了定位。
他在一群体育生中实在是太突出了,加上那一头卷毛也十分有个性,他一离开,也是十分容易发现的。
更别提这三个人都是队内的内核,不管是谁走,都很容易看出来。
听着周围人这麽说,问出这个问题的同学脸都红了,他试图为自己辩解道:“我昨天训练了,哪还管这麽多事,谁走了呀?”
一听对方不是装的,是真不知道,好心的同学和他解释道:“白鸟泽的牛岛若利,井闼山的佐久早圣臣,还有稻荷崎的宫宥。”
混乱的阵仗还没有结束,有大胆的同学直接上前问裁判:“所以他们三个人到底什麽时候回来呀?”
裁判把手一摊,说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国家队的事情。
听着一个没有结果的答案,有的同学莫名开始有些慌,猜测这三人会不会在合宿结束之前都不回来了?
不过这个猜测最终被裁判一口否决,他说:“放心,在合宿结束之前,你们一定会打上比赛的。”
有了这个保证,大家对于不可抗力因素的讨论也渐渐减少了,毕竟只要有比赛打,什麽时候打都无所谓了。
很快,随着各个学校的助教和教练的组织,大家又按部就班的违规到了正常的训练当中。
除了和这三个学校要打比赛的学校没有比赛外,其他学校的学生还是照常进行比赛的。
计划全部被打乱,南弦柚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他还以为今天可以拿到数据,并且可以欣赏两场精彩绝伦的比赛了。
不过只要之后还有比赛打,那就无所谓。
南弦柚心想,既然今天已经没有比赛了,那他就提前一天按照昨天晚上写出来的计划给大家交代下去。
于是乎,南弦柚没有再耽搁,让助教组织他们进行热身运动后,自己便走出体育馆,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男神又刷卡开门,来到自己的桌前,将昨天晚上通宵写好的厚厚一沓计划表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为了防止他们看错页数,南弦柚以每个人计划表为单位,将每一个人的a4纸用订书机订好。
等他拿着这厚厚一沓计划表来到体育馆时,大家的热身运动也完成的差不多了。
南弦柚笑着将自己手中的计划表发了下去。
音驹的大家人手一沓a4纸,研磨的纸张更多更厚。
他捏着这有厚度和分量计划,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还有那因为写的快而被划出的水墨,研磨便什麽都明白了。
他这份计划表示完全和昨天的计划不一样的。
如此的厚度可想而知昨天晚上的工作强度有多麽的大。
研磨本来以为就他手上的这个是新的。
可他看着周围队友们看着手中计划内容一个个震惊的眼神,一个更坏的猜测从他心中诞生。
——其他人手上的计划表也是更新过后的,也就是说,弦柚昨天晚上不仅仅重新给他写了计划表,其他人的计划表也都有改动!
这真的是人能做的工作量吗?不要命了是吧!
研磨眉头紧皱,他眼神中闪着从未有过的寒光,周身的气压也跟着低了下来。
此刻还沉浸在和其他人讲解训练计划的南弦柚根本不知道他即将要面对些什麽?
已经开启教练模式的南弦柚认真的工作着。
他耐心的给每一个人讲解他们计划中的变动,那细致程度让众人不禁再次感叹?
连同站在一旁听着的助教都不由得钦佩。
心想,弦柚竟然考虑了这麽多东西!简直是把队里的所有人都了如指掌了。
研磨就这麽站在原地等着南弦柚和其他人交代结束。
他其实已经很生气了,但他理智终究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情感。
研磨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有轻重缓急。
也知道弦柚在面对教练这个工作时的认真。
他尊重他的选择,也尊重他努力的结果。
研磨就这麽等着,他没有将目光落在南弦柚的身上,而是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计划表。
不过他现在其实没有心情看就是了。
研磨就这麽一目十行地看着,越看心里越烦躁。
他捏着纸的手逐渐用力,指尖都开始发白。
对于他的注视,弦柚总是敏感的。
这点研磨很清楚。
所以他特意不给人投去任何一个目光,就是为了让南弦柚察觉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不知道等了多久,直到感受到对方有朝着他走来的趋势。
研磨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抬起头,眼神锁定住南弦柚的眼睛,一开口就是一声有气无力的:“弦柚,我不舒服。”
“啊?不舒服?怎麽回事?”一听到研磨说不舒服,南弦柚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还是研磨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和他示弱。
南弦柚在慌乱中其实有一些惊喜。
随着他小跑来到研磨身前停下,教练模式瞬间烟消云散。
他抬手扶住研磨的肩膀,视线不断打量着研磨,担忧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
音驹的其他队员其实也都听到了研磨说不舒服,但他们看到南弦柚过去后,便都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研磨很依赖弦柚,这是音驹队内包括教练组都公认的事。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南弦柚其实也依赖研磨。
小猫仅仅只靠这麽短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调动南弦柚的所有情绪。
这个时候的南弦柚别说和研磨讲解计划了,他脑子里只有研磨哪里不舒服。
他问了好几遍,研磨都没有回话,他就这麽静静的看着南弦柚,打量着他眼底的乌青。
那过于专注的目光让没有得到回话的南弦柚都愣了愣,他一时间哑然,等想着开口询问再次询问对方哪里不舒服时,就听着人突然道:“带我去看台上。”
“啊?”南弦柚错愕地看着他,这句话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了,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麽意思。
研磨说:“我想去上面坐着。”
“好……好的!”反应慢半拍的南弦柚立马应道。
他是不可能拒绝研磨的这种要求的。
说罢,立马就半扶半抱着,将他送到了看台上面坐着。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研磨坐下,等安置好人后,自己才在他旁边落坐。
南弦柚刚想问研磨到底是哪里不舒服,结果话还没开口,就看着研磨眼神冰冷的看着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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