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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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苛责不苛责的事吗!

    这人简直都不要命了!

    怜秋黑着脸不说话,心思全然落在封随身上,只想知道人有没有出事。

    “他人呢?”怜秋虎着脸问。

    “回、回去了。”顾梦生被怜秋吓了一跳,慢吞吞道:“他说马上要成亲了,得收拾收拾。”

    瞄了一眼怜秋的脸色,顾梦生继续道:“他还让我告诉你他没受伤,不必担心。”

    顾梦生越说越纳闷,封随怎地如此了解秋哥儿。

    他们当真是才相识几个月。

    怜秋脸色并没有放松下来,他沉思片刻,将账簿丢在桌上,皱眉道:“爹,这账簿咱们不能留在手里。”

    “明日、明日便去跟姚管事说咱们手头货不足,这单生意不要了。夜里在寻个身手矫捷的人将账簿扔进县衙。”

    天降的政绩常县令不可能不要。

    “好。”顾梦生答应下来。

    待眼前最重要的事解决完毕,怜秋便气哼哼出了门,准备去找人上封随的院里看看人怎么样了。

    顾梦生看着怜秋急着找人算账的背影,摇了摇头,心头为封随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

    “公子,我去瞧过了,封随确实没事。”木头擦了擦脑门的汗,向怜秋汇报。

    他被催得急,一路马都快跑得飞起来了。

    “那他为什么没来?”怜秋看着木头身后空荡荡,不满道:“他不肯来见我?”

    “这……”木头表情为难,吞吞吐吐道:“封秀才说他还有急事要办,来不了。”

    “反了他了!”怜秋拍桌,眼底喷火:“他是不是故意敷衍我!”

    脑门又涌出一股汗,木头埋头道:“我瞧着他像是真有急事,公子,要不我明天再去请?”

    “不用了。”怜秋冷着脸,甩袖道:“他既没空便算了,左右不过几日便该他上门了。”

    虽知怜秋说的是气话,但木头还是为封随狠狠的捏了一把汗。

    封秀才,你且看着办吧。

    他是不敢劝说公子了。

    -

    夜里,怜秋沐浴后穿着里衣半躺在床上。

    桌上红烛摇曳着,怜秋睁着一双杏眸,看着虚空处愣愣的出神。

    自从与封随相识后,这是他第几夜睡不着了?

    混蛋。

    净干些让人不省心的事。

    “叩叩叩”

    窗户传来輕轻的敲击声,怜秋皱着眉看去,初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成想停了一会儿后,又传来了三声敲击声。

    脑海里忽然想起封随说的他会夜闯顾家,怜秋心有灵犀的从床上爬起,走到在窗边小声问道:“封随,是你吗?”

    窗外风声吹过,怜秋心头便一紧,身子绷紧,生怕外头的人不是封随,亦或者敲击声其实是他的幻听。

    “是我。”

    好在外头传来熟悉的清冷声音,怜秋心上的石头猛然落地。

    他急忙将窗户打开,在看见封随熟悉冷淡凤眸时,眸里湿了湿,他抽了下鼻子,恨恨道:“白日请你你不来,偏要夜里做贼是吧?”

    “呵。”封随轻笑一声:“常听人说梁上君子刺激,我便也来试一试。”

    “混账,”怜秋压低声音呵斥:“信不信我现在就喊人将你赶出去。”

    哥儿似是刚沐浴完,鬓角发丝还带着些湿气,眼眸泛着水光,唇色红润瞧着很是惹人疼。

    强忍着抱上去的冲动,封随讨饶道:“别,我此行可是为了送重要的东西来。”

    “什么事?”怜秋睁大双眼,好奇问道。

    他实在不晓得,封随连走私的账簿都在白日给了他爹,怎地却在晚上来给送重要的东西。

    怜秋瞧着封随从怀里拿出一块东西放在掌心,灯火离得远,直到封随将手掌放到他眼下,怜秋才看见那是一块玉佩。

    雕刻着两条甩尾昂头嬉戏的鲤鱼,雕工有些粗糙,怜秋能看到有些鲤鱼歪扭的鳞片,用的玉石也不够好,瞧着算不得清透,像是玉质一般的和田玉。

    “我的嫁妆,”封随握着怜秋的手,将他掌心打开把玉佩放了上去,轻声道:“我亲手雕的双鱼佩,以后要戴就戴这个。”

    “质量算不得上乘,不过我只买得起这个。”封随并不觉得羞惭,他平静道:“等我以后再练练手艺,给你重新雕个。”

    怜秋看着手里的玉佩哭笑不得,他算是知道封随到底在忙什么了。

    “你学这个手艺干什么,”怜秋憋着气,怕眼泪留下来:“你以后是要读书考功名的,将心思放在读书上才是正事。”

    “学来逗夫郎开心啊。”封随轻笑,他看着怜秋,目光深邃,低声叹道:“秋哥儿,今天不见可曾想起过我?”

    不等怜秋回答,他又说:“不过我是有些想见你了。”

    不然他也不能一刻也等不了,待玉佩的最后一步完成便趁夜跑来顾家,实在有违君子之风。

    怜秋想说一点也不想,但说出口却成了:“有一点儿吧。”

    “封随,”怜秋看着封随的眼眸,认真道:“你以后要做这种危险的事,必须事先给我说。你总说听我的话,但你根本一点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怜秋吸了吸鼻子,埋怨道:“你都没想过,你要是被抓了,我以后可又得去找个夫婿了。”

    原本有些温馨的氛围,因着怜秋这句话骤然消失。

    封随又气又笑道:“我被抓了,你就要换夫婿?”

    怜秋擦了擦眼角泪水,肃着张小脸肯定道:“自然,他们做阴私活儿的有的是手段。你要是被抓着了肯定九死一生,我当然只能换夫婿。”

    封随抓过他的手,轻轻的在食指上咬了一口,幽怨道:“秋哥儿,你未免也太心狠了。”

    温热的舌尖从手指划过,怜秋缩了缩手指,梗着脖子嘴硬道:“谁让你说都不跟我说一声,以后不许这样了,否则我立马换人,反正现下和离也不是什么难事。”

    坏哥儿,还没成亲就用和离气他。

    封随深吸一口气,这人打又打不得,骂也不骂不得,那能怎么办?

    “我知晓,下次一定先跟你说。”封随保证道:“绝不再私自行动。”

    “这还差不多。”怜秋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低声咕哝道。

    两人间沉默了一会儿,封随忽然道:“东西送到了,我便先回去了。”

    怜秋心头有些舍不得,但两人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他总不能让封随留下来。

    “好,你小心着些。”怜秋叮嘱道。

    “嗯。”封随眉眼温柔,凑到怜秋耳边低声道:“我等秋哥儿来娶我。”

    耳边温热的气息骤然褪去,怜秋还未回过味来,便见封随朝他挥了挥手,身影极快的消失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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