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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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接,大舌闯进唇间一阵搅动,怜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吻得身子軟了下去,只能攀着封随的肩头,方才找回一些意识存在。

    封随含着柔嫩的軟舌吮了吮,贪婪的摄取着属于怜秋的气息,涎水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唇角往下流去。

    一吻毕,怜秋已然被吻得软了骨头。

    好、好色。

    他红着脸,质问道:“你去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他也学了两天的画本子,怎么就没学到这些东西,封随该不会是背着他跟别人有染吧。

    封随瞧着他,挑眉道:“这还用得着学?”

    他一瞧见怜秋便都会了。

    这人是在嘲讽他学的慢?

    怜秋大怒,双手按着封随,在封随惊讶的目光中,一口咬上还泛着水光的薄唇。

    可恶!

    以为他不会亲是吧!

    唇上被人胡乱的舔舐着,香软的舌头一会儿伸进他嘴里舔舔,两舌相碰又害羞的缩回去。

    封随心头好笑,逐渐加深这个吻,趁着怜秋目光迷离之际,一手抚上怜秋的细腰,解开衣结。

    迷迷糊糊的从深吻中挣扎出些许神智,怜秋恍然发现身上一凉,红色喜服翩然落地。

    哥儿浑身的白皮软肉尽数落于眼底,腰细细的只一掌便能够覆住,双腿匀称细长,锁骨精致漂亮,肩背单薄如振翅的蝶,处处惹人疼。

    封随压下身子,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怜秋身上。

    好、好奇怪。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体内传至四肢百骸,怜秋耳根通红,他双手抱着封随的脖颈,有些不知所措。

    “怕什么?”封随取笑他:“你我既已成夫夫,以后日日都要坦诚相待,早些习惯的好。

    怜秋瞪他一眼,刚想说我怕什么。

    但眼神一接触封随那物,他又很快的将视线收了回去,转过头缩了缩身子,吞吞吐吐道:“咱、咱们慢慢来,不急。”

    实则心里有些害怕,总觉得封随瞧着与话本上男子的东西有所区别,怎地能大上这般多?

    怜秋皱着眉,有些忧愁。

    只是他话刚说完,封随便压下了身子,轻巧的吻落在喉结、锁骨、肚腹,直至……

    “唔……你、你别……”

    怜秋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足尖绷直,胸膛重重的起伏着,舒坦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脑中余韵还未过,怜秋迷迷糊糊间被封随抱起翻了个面,他双臂软乎乎的不太撑得住,正想任由自己倒下去,腰间却忽得被人禁锢住,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他听得封随轻声道:

    “舒坦了?”

    怜秋刚想点头,身子忽的一阵颤抖,杏眸猛的睁大,身子微微打着哆嗦,怜秋扶着封随另一只撑在床板上的手臂,抖着嗓子道:

    “你小心着些。”

    怜秋忧愁的转头去看,担心的想:世上应该没有谁会因着洞房受伤吧?

    新房内的木床一直摇到寅时,最终在怜秋暴怒的一声“封随,你再不听话我明日就将你赶出顾家”的吼声中,消停下来。

    琴书在偏房里等得直打瞌睡,圆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瞧着就要落在桌子上,他又猛地一个惊醒,拍拍自己的脸。

    奇怪,公子和姑爷怎么还没叫水?

    难道两人已经睡着了?

    他是听了吩咐,新婚夜,待公子与姑爷行了周公之礼后,他得快快的给送上水去,明日公子醒来身上才会舒坦。

    他单手撑着头,眼皮打架,低声纳闷道:“公子他们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早早就睡了?我还要不要等啊?”

    话还没说完,正房里便传来封随让人送水来的声音。

    琴书瞪大眼,几步跑了出去,一边回道:“就来”,一边喊人抬水去。

    门打开,浴桶抬了进去,琴书想看看怜秋怎么样了,但床帐盖的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一截粉嫩修长的指尖搁在床外。

    “成了。”试了试水温差不多,封随便低声赶人。

    琴书想说要不他伺候公子沐浴,但一瞧封随的眼神,便又将话吞入肚中,悻悻走了。

    算了,月姑娘说了,公子的新婚夜他得守规矩些,公子没让他洗,他就不能问。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怜秋躺在床上疲惫的动了动手指。

    他满头细汗,身上也腻得慌,胸前、手臂、腿上尽是红痕,唇更是肿胀难忍。

    任由封随将他抱起放在水中,怜秋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浇着水,眼皮耷拉着,困得不行。

    “哗啦”

    又一人进了木桶,水波轻晃几下,复又恢复平静。

    将怜秋抱到自己腿上,封随拿过帕子给怜秋小心的擦拭着肌肤上的污浊,温柔低声道:“且睡吧,我给你洗干净。”

    怜秋有些不信任的回头瞧他一眼,警告道:“只准沐浴,不许做别的。”

    封随低笑两声,亲了亲他的耳垂,许诺道:“嗯,不做别的。”

    怜秋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由着封随伺候着他沐浴,而他则去会周公了。

    昨夜一整夜他几乎都没睡,今日又从早到晚一直在应酬,到现在又折腾了大半宿,怜秋早已累得不行,眼睛一闭上便很快昏睡过去。

    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柔嫩的肌肤,力度很轻,封随瞧着怜秋累极的模样,眼神爱怜,眸里带着些许悔意。

    他看书上说,哥儿第一次应难以承受,他应当注意着些,早早结束才是对的。

    但……

    瞧着自家夫郎的脸,封随无奈又理所当然想:但他也未经人事,缺些自制力也是应该的吧?

    只是不知道以后若是日日如此,秋哥儿会不会又要将他记恨。

    第34章 【VIP】 你这算骗婚吗?

    次日, 怜秋难得的睡晚了些,外头天光已经大亮,而他的院里还静悄悄的, 没人打扰,就连平时最闹腾的琴书也安安静静着,没来掀他床帐。

    浑身泛着情事后的酸软之感, 怜秋伸手在另一侧摸了摸,床上冰凉,封隨不知何时便已经起床出门去了。

    怜秋慢悠悠的床上爬起,清丝如瀑洒落在洁白干净的里衣上, 懒洋洋的撑开五指伸了个懒腰, 他朝外头喊道:“琴书。”

    声音算不得响, 外头却忽的传来一阵打战似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琴书特有的“咚咚”响的脚步声。

    “公子, 你可算是醒了。”

    琴书抱着脸盆进来,对着怜秋一脸幽怨道:“你今日都睡了好久,我都想去给你请大夫了。姑爺昨夜就不让我见你,今天还拦着不让我进门,当真是好过分。”

    怜秋揉了揉太阳穴,问他:“封隨呢?”

    琴书一边将帕子浸在水里拧干后递给怜秋, 一边回道:“说是有事找老爺去了,让公子你醒了要是还累便再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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