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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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这些时日越来越奇怪,每天皱着个眉头也不知在烦扰什么家国大事,问他他也不说实话。”

    “莫非是在书院里过得不舒心?”怜秋猜测道:“他原先就跟我说过做了赘婿在书院怕是会被人说闲话,我当时没放在心上,现下是不是被人给骂了?君君,你让杨大哥帮我打听打听呢。”

    “好,你莫急。”杨君君安慰道:“正好大哥今日告了假,没去书院,我让人去叫他来问问。”

    “这最好不过了。”怜秋惊喜道。

    杨俊奕来的很快,依旧是一副潇洒公子的做派,只是穿得厚了些,不知是不是感了風寒,声音听着瓮声瓮气的。

    “君君,秋哥儿,你们喝酒呢。”

    “杨大哥。”怜秋客气道。

    “杨大公子。”琴书、安澜起身行礼道。

    “是,”杨君君笑道:“我头先酿的桂花酒。”

    “怎地不叫我?”杨俊奕自然的挨着杨君君坐下,又拿过他杯中的酒嗅了嗅遂又放下,兀自使唤丫鬟道:“给我也斟上一杯。”

    “不许。”杨君君无情道:“大哥,你风寒刚好,大夫说了不能喝酒。”

    杨君君一开口,丫鬟便朝着杨俊奕歉意笑了笑,收了手,竟真不给杨俊奕上酒。

    “哎,”杨俊奕状似难过的搖摇头,实则眼里盛满笑意道:“我现在说得话可比不上君君咯。”

    杨君君懒得同他争辩,用手肘撞了撞杨俊奕放在桌上的胳膊,朝着怜秋的方向示意道:“秋哥儿有话要问问你,你同他说说,最近封公子在书院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怜秋闻言目光灼灼的朝着杨俊奕直直盯去,甚为惊人,大冷的天,杨俊奕身后竟冒了些冷汗。

    封兄,这是犯了什么事儿?

    秋哥儿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杨俊奕沉吟道:“没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啊,他这月月初又夺了师课第一,山长都夸他来着。”

    那是怎么回事?

    怜秋拧眉,封随出了书院就呆在顾家,也没其他去处了啊。

    “不过—”杨俊奕慢悠悠道:“我那天去找夫子告假时,听闻封兄近些日子告了多次假。夫子似乎有些不满了,秋哥儿,离乡试可没多久了,你且劝劝封兄让他收收心,万事等科举后再说。”

    “告假?”怜秋声量高了些。

    他怎么不知道封随告假了?

    “姑爷这些天白日经常回府?”怜秋转头问琴书和安澜。

    “没听说过。”安澜道。

    琴书老实摇头:“不会的公子,姑爷要是经常回府,门房肯定会告诉您。”

    这人果然有事瞒着他!

    怜秋心头怒火陡生,分明都说了以后不会有事瞒着他,竟然又是在骗他。

    非得给他些眼色瞧瞧这人才知道他的厉害!

    “杨大哥可知他告假是往哪儿去了?”怜秋好声好气的问道。

    杨俊奕一愣,他本以为封随告假时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过,心思没放在读书上,告假回家与秋哥儿温存。

    谁料,秋哥儿竟也不知他去哪儿了。

    隐约觉得自己闯了祸,杨俊奕面上一脸无辜茫然道:“这我就不晓得了,我也只是偶然听说,可能是夫子过于夸大,说不定封兄不过只告假一两次。”

    一两次也是瞒着他!

    怜秋心思飞快转动,琢磨着要怎么让封随狠狠吃一次苦头。

    见怜秋不为所动,面色沉静一瞧就是要回去找封随发火,杨俊奕心头默默与封随说了句对不住。

    挑起夫夫二人的矛盾绝非他意。

    怜秋心头惦记着封随的事,便有些坐不住,起身同杨君君辞别。

    知晓怜秋不将这事儿解决了,心头静不下来,杨君君便也随他去了。

    临走前,怜秋左右看了看杨俊奕的脸,忽然想到那日遇见的耍杂耍的哥儿,便将这事儿跟杨君君说了。

    “那哥儿跟头翻得好,词唱的也不错,跟杨大哥有七分相似,与杨伯母更是像,你们下次若是遇见了,可以瞧瞧就知道我没撒谎。”

    “好。”杨君君答应下来,“我下回……”

    “什么戏班?”

    话忽然被打断,杨君君朝着杨俊奕瞧去,却见他拧着眉头,眉目间隐含着一丝急躁。

    “好像叫翔安戏班?”怜秋不确定道:“我当时隐隐听到,不晓得对不对。不过他们瞧着应当不是柳县的人,许是其他地方来的。”

    “如此。”杨俊奕若有所思道,他双手抱拳朝着怜秋拜谢道:“多谢秋哥儿提醒。”

    怜秋:?

    杨大哥作甚行如此大礼。

    杨君君眼里也一片茫然,浑然不知他大哥为何突然客气。

    -

    怜秋回到顾家时,天色尚早还不到封随回来的时候。

    他沉着脸,浑身气压很低,琴书和安澜站在一旁安静如鸡不敢招惹。

    封随背着他告假,定然是有了不能让他知晓的去处,按封随这几日的口风,自己主动问他肯定不会说,得先查到他去了哪儿。

    混蛋,他要是敢自己出去偷腥,看他不给封随那玩意儿跺个粉碎。

    怜秋咬着牙,恨恨道。

    “琴书,去叫木头来。”怜秋冷声吩咐。

    “好。”

    琴书走后,屋内便只剩怜秋和安澜两人,看着怜秋难看的脸色,安澜踌躇半晌,最后深吸一口气,主动上前问道:

    “公子,可是要派人去查姑爷去了哪儿?”

    怜秋看向安澜,还未说话,便又见安澜弯下身子低声道:“公子,柳县我很熟,也有许多认识的人,木头找的人未必比我更加熟悉,我能帮公子查姑爷的踪迹。”

    怜秋蹙眉看他,只见在椅子把手上一下一下的轻点着,似在思索。

    -

    城西,一家平平无奇的小院内。

    烛火点燃写满笔迹的信纸,燃起青烟,青烟后一双如墨般黑沉的眼眸,微微皱起的眉,显示着主人心头的不悦。

    “殿下,”傅明旭在一旁狗腿道:“陛下暗中派的人马上来了,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啊。”

    眼瞧着火快要烧到夹着信纸的两根手指,聂希棠不急不忙的上下晃了晃,将火熄灭。

    “不急,王叔想必快按捺不住了。”

    “哦。”

    自从封随彻底恢复记忆后,傅明旭便彻底老实下来。

    若说之前还能趁着他失忆了还能胡言乱语的吹一吹二人的交情,现下却是全然不敢了。

    聂希棠这人的心眼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他心情好时在跟前放肆些也没事儿,若是挑着他心情不好去他跟前招摇,便等着被收拾吧。

    傅明旭的手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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