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的赘婿是太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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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打趣道:“是啊,以后你可又多了吹嘘的话头。”

    琴书摸了摸头,笑得傻气。

    聂希棠见顾家几人说得热闹,他抬手叫来管家,低声问道:“都安排好了?”

    王管家恭敬道:“都按您说的安排好了,衣裳、鞋袜、房中的布置都按着您的要求重新置办了。”

    聂希棠满意的点点头,挥手打发走王管家,又对怜秋道:

    “今日都累了,夫郎,咱们先回房沐浴,早些吃了晚膳便歇息吧。”

    顾梦生忙道:“是了,快去早些收拾好,今日早早休息,咱们明天再细说。”

    在馬车上坐了二十来天,又进宫见皇上皇后,怜秋也的确是累了,便答应下来。

    各人收拾去,晚间一起吃了晚膳后,便四散开去,早早的屋里便熄了灯。

    太子府比顾家要大上许多,雕梁画栋、假山怪石、小桥湖景、连廊花壁很是夺人眼球,怜秋只潦草的看了几眼,便知工匠们耗费了多少心血才能做出。

    现下他和聂希棠躺着的床比顾家时的还要软和舒服些,也不知垫被和盖的锦被用的什么料子,躺上去柔柔软软又暖和,像将他给包裹起来一样。

    “母后今日跟你说了什么?”聂希棠问他。

    怜秋舒坦的窝在聂希棠怀里,半眯着眼睛,敷衍道:“没说什么,就问了问你在柳县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皇后娘娘很心疼你。”

    “是。”聂希棠低声笑道:“母后向来慈爱,很疼我和大哥。”

    提起聂景晏,怜秋眯起眼,抓着聂希棠的领口就是一顿告状:

    “大哥说话好讨厌,他说牙尖嘴利,还说你是闷葫芦。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会?”聂希棠揽着怜秋的肩膀,低声安慰:“他这人就爱这样说话,天生嘴毒,大嫂有时候听他说话都烦,你不搭理他便是。”

    听了聂希棠对聂景晏的评价,怜秋一乐,算是明白了。

    这两兄弟嘴上都是不饶人的,从另一方面来说两人这样说话都没闹掰,感情还是挺坚定。

    怜秋心头豁然开朗,对聂景晏观感好了些。

    又想起他可怜兮兮坐轮椅上的模样,眉目间笼上一层担忧,小心翼翼问道:“大哥的腿怎么回事?”

    “被人下了毒,”聂希棠眉间凝起一抹郁色:“虽救回了一条命,但腿却了知觉。当年他不过十二,若非腿出了事,太子之位該由他继承。”

    “啊?”

    怜秋脑袋懵了一瞬,天之骄子一朝跌落泥潭,该多难受啊?

    怜秋张着嘴,愣愣道:“那、那我该对他再客气些。”

    “无事。”见怜秋脸上浮现愧色,聂希棠轻声安慰:“他不是软弱之人,你对他越客气他反倒越不高兴,不若与他吵嘴,他还心头松快些。”

    “他说话难听,你也莫放心上。都是早年落下腿疾时,留下的习惯,他心头不忿,嘴上便惹人嫌了些。”

    眼里闪过一丝坚定,怜秋将头搁在聂希棠肩窝处,坚定道:“我晓得了,我以后都不跟他计较。”

    “嗯。”聂希棠捏了捏他的耳尖,疼惜道:“辛苦夫郎容忍他了。”

    怜秋横他一眼:“你也少跟他说些难听话,他心头难受,咱们能让着些便让着些,你们是兄弟,退一步,也算不得吃亏。”

    哥儿善良又大气。

    喉间溢出一丝轻笑,聂希棠应道:“谨遵夫郎教诲。”

    第57章 【VIP】 。

    憐秋次日醒来时, 聶希棠睡得位置已经冰凉,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走的,竟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许是怕憐秋不习惯, 琴书和安澜仍旧住在偏院里,一听到憐秋屋里的动静,琴书便端着水送了进来。

    休息了一夜, 昨日鸿景帝和皇后友好的态度让憐秋这一觉睡得舒舒服服。

    “公子。”琴书将伺候着怜秋梳洗,没心没肺的乐呵道:“这不愧是太子住的地方呢,偏房都比咱们那儿大上许多。”

    安澜嘴角噙着笑,给怜秋将要穿的衣裳打理好。

    “怎么, 在顾家是亏待你了?”怜秋睨他一眼, 故作不高兴。

    “我可没这么说!”琴书瞪大圆眼, 慌忙辩解道:“还是在顾家的时候住的舒坦!”

    怜秋轻笑一声, 逗他道:“哦?顾家住着舒坦, 那你是想回柳县?”

    琴书听出味儿来了,怜秋是在故意逗他。

    “公子,”琴书期期艾艾看他一眼:“你莫要逗我了,我最怕公子赶我走了。”

    他已经跟王家断了亲,早已把怜秋当做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成了,不逗你了。”怜秋起身穿好安澜带来的衣服, 问琴书道:“给大伯备的礼可准备好了?”

    琴书:“都备好了。”

    怜秋又问:“我爹呢?”

    安澜:“老爷在膳厅吃过早食,正等着公子呢。”

    怜秋和顾夢生既然来了京城,自然要去拜会顾家二老、顾遠峰等人。

    “好。那我也快着些。”

    *

    金銮殿中。

    鸿景帝给了一个眼神, 大太监田景便立刻往前走了几步,尖着嗓子道:“太子殿下赈灾乃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岂料竟有人趁此机会欲加害太子,简直是罪无可恕!锦衣衛, 还不快将害太子殿下的人都带上来!”

    话落,锦衣衛便押着衢州知州、通判等十餘人在殿中跪下。

    鸿景帝肃着臉,眼神锋利的扫向跪着的人,冷声道:“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刺杀太子?朕也想知道,是谁助长你们狗胆包天,竟做出如此該被千刀万剐的行径。”

    衢州一行人早在被锦衣衛抓住时,便早已心如死灰,此时跪在大殿上一个个苍白着臉,满臉死气。

    聶希棠站在鸿景帝下首,看着几人临死前的挣扎,眼中毫无波澜。

    他心知,这番打草惊蛇定然抓不出幕后黑手。

    “是、是齊瑞平!”衢州知州叶侃缓缓道:“是齊瑞平与太子有过节,他承诺若是此番刺杀太子成功便将、便将臣调回京中。”

    叶侃痛哭流涕,捶胸顿足道:“陛下,臣是猪油蒙了心,做下这番錯事!臣錯了啊!”

    户部尚书齐瑞平在听到叶侃的话后,臉霎时灰败下去,任由锦衣卫将他拖行至殿中跪下。

    锦衣卫将在叶侃房中查出的书信递给鸿景帝,低声汇报道:“陛下,字迹却与齐尚书一致。”

    信中详细的写了刺杀太子的时辰、有多少人、事后要怎么处置。

    “混账!”鸿景帝大怒,斥道:“齐瑞平,你可有什么要辩解!”

    额角落下一滴汗,祁瑞平朝鸿景帝磕头,失魂落魄道:“臣、认罪。”

    “好!”

    鸿景帝憋着怒火,沉声吩咐道:“刺杀太子罪无可恕,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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