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 22、Chapter22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垂涎》 22、Chapter22(第1/2页)

    下午三点,xhotel,9901房间内。

    窗帘死死拉着,昏黄亮着的一盏落地灯是漆黑室内唯一的光源。房间内的兰花香气远不如沈文琅前几天来时那样霸道浓烈,但也依旧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常屿默默拿出两只特制的隔离口罩,善良地分了一只给脸颊上淤青明显的沈文琅。

    沈文琅憋着怒火冷着脸拆开包装,戴上口罩后,伸出脚踢了踢雕工精美繁复的华丽床尾椅。

    “把我底下的那些人打得妈都不认识!亏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睡大觉?”

    这夫夫俩可真了不起,一个打他,一个打他的手下。合着,两人沆瀣一气,专挑他沈文琅一个人往死里搞!

    这么一想,火气更大,嗓门也大起来:“都下午三点了,太阳晒屁股了!”

    常屿不赞成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埋怨沈文琅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脸上拔须。

    “唔——”特别从东半球定制的昂贵手工大床上,有个人影正裹着被子伏在床里,他的身量很高,但很瘦,裹着身体的被子微微地隆起,露在被子外的手臂线条非常美,只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淤痕,让人看一眼都心生不忍。

    但沈文琅显然对床上躺着的这个,没什么怜爱之心,见他磨磨蹭蹭地不起来,又不耐地伸出脚踢了踢椅子。——不过他也只敢踢椅子,不敢踢床。

    “吵死了。”床上那位终于懒懒地支起身体,不耐烦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沈文琅,天是塌了吗?”

    常屿又瞪了一眼沈文琅,脸上责怪地写着:我让你别惹他的。

    转过脸表情无奈地说:“天没塌,就是文琅前几天叫盛少游打了。”

    床上那位祖宗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提醒过的,他很凶,要小心。”又问:“你还手了?”

    沈文琅没好气:“不然呢?我就活该站在那让他打?”

    “你碰他了?”

    “正当防卫你懂不懂?”

    “不懂。”小祖宗伸着淤痕明显的手臂,啪——地开了灯,脸上冷冰冰的一丝笑容都无,丝毫不见方才低笑时的温柔:“你打他哪儿了?”

    “他他妈要掐死我,我就踹了他肚子一脚。”沈文琅拧着眉强调:“就那么一脚。”

    小祖宗赤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纤长白皙的两条长腿从松垮垮的睡袍底下钻出来,光裸的腿部皮肤上同样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

    他大咧咧地敞着前襟,大方地露出白皙平坦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无数令人不忍直视的伤口和痕迹。

    可本人却丝毫不在意,抬起线条优美的手臂,轻轻拨了拨头发。他侧过脸,视线冷冰冰地扫过沈文琅的右腿,那眼神让沈文琅本能地感到危险,头皮发麻。

    室内的兰花味好像更浓了一些。

    尽管戴着口罩,受到针对的沈文琅,还是感到后颈的腺体突突地跳起来,跳得生疼。

    “下次不要了。”小祖宗绷着脸,轻轻地说,态度傲得像要人谢主隆恩一样。

    沈文琅的脸更黑了一点。

    他妈的,你以为老子愿意?盛少游傻逼,上赶着挨你的x,老子又不傻!难道还上赶着挨他的打!?

    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

    但拿人手短,想到自己创业处筹措的资金,有接近一半是眼前这个青年给的,沈文琅又硬气不起来了。

    算了,就当还人情了,这个恋爱脑的小兔崽子!

    沈文琅头顶冒烟,暗自狂吐一阵莲花后,终于想起来说正事。

    “以后教训下属,能不能请你下手轻一点?但凡从你房里出来的,没一个能正常开工。最后那八个,现在还在加护病房里躺着。”想到这儿,沈文琅啧了一声:“能麻烦你老人家,给我留几个不用住院的吗?”

    “少了几十个妄想碰毒品生意的废物,地球就不转了?”床上那个祖宗斜靠在床头,一脸的皇帝样:“敢借用x控股的名义,肖想染指不属于自己的蛋糕,这是什么罪名,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我好不容易才带着这艘破船上了岸,谁要敢再弄脏我的甲板,我就要谁的命,这很难理解吗?”

    “知道了。”沈文琅咬着牙,“以后不会了,谁敢再出纰漏,老子第一个弄死他。”

    小祖宗笑了笑:“这才对嘛。我知道,你带着大家做事也很辛苦。可是文琅,我够心软的了,不过是抽了几鞭子,四肢齐全地放他们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沈文琅:“你那叫几鞭子?再多几下,命都没了!”

    小祖宗线条柔和的唇角勾了勾:“我没花力气,要是这都能死,就只能怪他们自己太弱了。”

    沈文琅噎了噎,心想,怎么不怪你自己太强?强得像怪物!

    一旁的常屿见沈文琅一脸不忿,生怕他和那小祖宗掐起来。

    当面被这个易感期刚结束,下手没轻没重的青年用两根手指头掐死,连忙打圆场道:“老板易感期刚结束,就亲自管教不安分的下属,那是他们的福气。也足以证明老板对x控股正规化、合法化的重视,势在必行。”

    床上闲散慵懒的青年一垂眼,长而密的睫毛盖住漂亮的眼睛,“不碰毒品是底线,管好你们的人,别再让我失望。”

    “是。”

    近年来,这位小祖宗的易感期越发长,症状也越发恐怖。

    纵观整个江沪,也就只有这个为他量身打造的房间,能关得住他。

    酒店改造时,9901针对少主人做过特别的全屋定制。

    门和窗框都采用了硬度极高的稀有金属,窗玻璃用了富勒烯,硬度高得可以直接切割钻石。全屋都铺设有信息素隔离层。整体造价是其他房间的一千倍。

    可即便如此,只要细心观察,就会发现,经过这一个月,屋内的窗框和门都已经变了形。

    如果只是一般易感期也就算了。

    偏偏碰上特殊期。

    雪上加霜的是,因为长期与意定伴侣近距离接触,又在易感期强行分开,巨大的分离焦虑进一步刺激了enigma,引发了一系列严重的寻偶症。原本为期一周的易感期,也变得更为漫长。

    暴躁的enigma生生折腾得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去了半条命。

    独自度过特殊期,对enigma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且余韵很长。时至今日,他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近一周,却仍旧病恹恹的,连原本好得令人咂舌的恢复力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他身上因为易感期造成的伤痕,历历在目。

    尽管,能伤得了这个威力远胜穿/甲/弹,却又比特级保护动物还稀缺金贵的青年的人,只有他自己。但这些自残造成的伤口,还是让看过的人,个个触目惊心。

    参与急救的医生们,全体为这个漂亮的顶头上司捏了一把冷汗。即便知道enigma的痛感低,愈合能力惊人,但在触碰时,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动作。

    经过精心调养,手腕上的血口子已经凝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