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 47、Chapter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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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放的药量仅够支撑一周。

    盛少游自认非常被动。

    撇开其他不说,单单为了那该死的特效药,他就无法和花咏太过撕破脸。

    但每一秒和花咏在一起的时间,都让他怀疑人生。

    明明花咏还是那个花咏,温和的表情,轻柔的声音,兰花味的信息素香气扑鼻,除了方向更偏alpha的之外,一切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可他本人和柔弱的、需要被保护的omega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一个顶级alpha接受自己被另一个alpha“睡”了,实在太难。可面对这样一张脸,盛少游很难说出重话。

    可他更难接受自己堂堂一个s级alpha,居然要被另一个alpha当做omega“使用”。

    这样的说法令花咏明显的不满:“使用?”漂亮的青年人蹙起眉头:“盛先生,你怎么能用这种明显带有歧视意味的词?况且,为什么说是我使用了你,而不是你使用了我呢?”

    盛少游一下被噎住。

    花咏说的好像也没错,omega的确也能使用道具来纾解欲望。

    不是!他一个alpha管omega怎么用道具干什么!

    妈的!都怪这个小变态!

    这个话题太过敏感。昨晚的种种细节,不受控制地缓缓浮现在脑海。

    盛少游不可避免地记起自己痴缠的手臂和情动时紧紧环着花咏的腰不肯放的腿,脸上一热,表情变得凶狠,“我要走了。”

    “你吃饱了吗?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

    “回公司。”盛少游推开花咏抓着他的手,凶他:“你很闲吗?不用回去管事?”

    “嗯。”花咏点了点头:“我目前是很闲。为了追求盛先生,我特地给自己安排了三年的长假。”

    求偶是紧急且重要的事,和盛少游比起来,其余一切都是浮云。

    盛少游一愣,随即嗤之以鼻:“整天待在江沪垂帘听政,天高皇帝远的,别哪天p国的老窝被人端了都不知道。”

    “盛先生担心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盛先生会收留我吗?”花咏凑过来,表情很依赖,认真地问:“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来投靠盛先生,吃你的,用你的,永远乖乖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他的神情实在太认真,太理所当然,好像很期待这一切真的发生。

    如此逼真的喜欢,深刻的爱慕都镌刻在那双澄澈的眼睛里,有着令人失魂落魄的漂亮。

    这份致命的吸引力,让盛少游几乎忘光了原本想要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对着这样一张脸,说出拒绝的话。

    花咏会永远乖乖待在他身边。

    这怎么可能不好?

    但想到昨日窃夜的胡闹放纵和下半身难堪的疼痛,盛少游咬了咬牙,凶狠地挤出两个字:“不好。”

    “我最讨厌丧家之犬。”他推开椅子站起来。

    花咏没有生气,也并没有很失望,好像被盛少游拒绝才是常态,是本该如此的事。

    他抬起眼,目光温和又平静,一瞬不瞬地看着盛少游说:“哦,原来盛先生喜欢赢家,那正好,我很擅长赢,永远不会输。”

    ......

    早上九点刚出头,陈品明就已经等在xhotel的大堂。

    “你们盛总被人绑架了。”接到常屿电话时,陈品明几乎心脏停跳。

    此刻,他心绪复杂,一直反复琢磨着常屿在电话里说的这句话。

    盛家很少与人结仇,盛少游怎么会突然遭到绑架?难道......

    想到此前x控股曾和hs集团联手针对过盛放生物,又想到那个突然就从hs集团沈文琅的omega秘书,摇身一变成为x控股实控人的兰花味俊秀青年,陈品明的一颗心惴惴不安。

    他给盛少游打了好几通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陈品明如坐针毡地在大堂坐到下午两点,仍然一无所获。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应该采取进一步行动时,盛少游终于从顶层专属电梯中走出来。

    陈品明长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迎上去,“盛总。”他顾不得失礼,伸手撸起盛少游的袖子,上下打量着他,焦急地问:“您有没有受伤?”

    盛少游手腕上的伤视觉冲击力很大,乍一看,乌紫破皮的手腕像被人割了一刀——那是歹徒捆绑时绳子捆得太用力,而留下的痕迹。

    花咏第一时间就找医生看过。

    伤口经过精心处理,消毒后又上了药,此刻已经淡了许多。

    enigma的永久标记不仅帮助盛少游净化了血液中的□□,还使得他皮肉伤的愈合能力也大大增加。

    眼下,手腕的红肿已经消了,但淤血散开造成的大片的青紫仍旧触目惊心,看起来极为惨烈。

    破损的地方虽然已不再渗血,但也足够让忠心护主的陈品明心里一揪。

    “怎么会弄成这样,您报过警吗?犯人在哪儿?”

    “陈秘书。”花咏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掸开陈品明扶着盛少游手腕的手,对他客气地笑了笑,说:“犯人已经到案了,你不用担心。”

    陈品明被这淡淡的一瞥,扫得头皮一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您、您好。”

    花咏朝他微一颔首,轻轻地问:“盛先生要回公司上班,你备车了吗?”

    “车已经在外面等。”

    “盛先生。”花咏转过头,眼神柔和了许多:“我们走吧,我也坐你的车。”

    这一次,他没有问好不好,似乎笃定盛少游不会拒绝。

    “哦对了,你爸爸的药......”

    盛少游脚步一顿,转过脸来看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花咏朝他安抚地笑了笑:“伯父的我已经找人送去医院了,省的你再跑一趟。等盛先生下了班,我们再一起去看看你爸爸,好不好?”

    他的善解人意大大出乎盛少游的意料。

    传闻中,x控股的当家人为人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外界对p国那个小皇帝的揣度和评价看,他还以为花咏是那种会挟恩图报,用盛放的药来威胁他就范的人。

    眼下,花咏这么替他着想,主动提出续药,反倒让盛少游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个时候狠揍他一顿,或拒绝和他同乘,不免显得恩将仇报。

    被架在了道德十字架上的盛少游只好默许花咏跟他一起上了车。

    两人腿挨腿,肩靠肩,状似亲密地共乘到了公司。

    从地库走到电梯的一路,陈品明眼尖地发现自家老板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脖子上贴着的抑制贴下好像隐隐闪着荧光,像是......纹了朵花?

    而花咏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盛少游身边,几次伸手想要搀扶他,都被盛少游狠狠地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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