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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这个男人能嫁吗?[星际]》 40-50(第5/24页)
兽跟亲妈互坑习惯了,压根不把亲妈骂的极脏的瞪视当回事,叽叽呜呜跟郁可解释起来。
大意是,昨晚回家给亲妈喂上它们特意“辛苦”带回的烤鱼后,它们就一起睡下了,今天起床发现亲妈身上的脓液好像干了一些,比起之前的鸟蛋效果好了不是一丁半点。
所以它今天就把亲妈扛过来了,顺便训练小异兽们自己走路的能力,中间出了几次岔子,导致它们比预计时间晚了很多,黑糊糊异兽对郁可的畏惧始终存在,差一点就把亲妈丢半路上了。
郁可闻言笑着问道:“既然效果好,你今天多带点回去不就行了吗?”
黑糊糊异兽一张嘴口水就淌了下来,很显然正是没有毅力能给亲妈多留两条,才将兽扛过来吃热乎的。
行吧,郁可点点头,他其实也馋起来了,不过对烤鱼倒没那么强烈,毕竟已经狂炫了两大顿,他现在极其想吃烤巴西松子!
一行两人十六兽的早午饭,就这么热热闹闹地准备起来。
赫克托刚将火升起来,郁可就迫不及待将剩余的松塔丢进去烧。
虽然星际版的巴西松子超大一个,平均长度都有七八公分,但郁可也很担心时间久了,外层的肉被烤糊了,但时间短的话,这么厚的松子肯定烤不透。
所以他感觉差不多就用铲子刨了出来,埋进昨天剩下的灰烬里继续焖熟。
因为不好掌控火候,郁可再是嘴馋也得多等一等,同一时间赫克托已经将第一批烤好的荧光小鱼取了下来,并熟练地扽住鱼尾拆下主刺,才喂到郁可嘴边。
郁可一口咬下大块外焦里嫩美味非常的鱼腹,顿时幸福地眯起了眼:“你也吃吧~你累了一早上还一点没吃呢,我起来后已经吃了不少松子……”
话音未落,男人就乖巧照办,直接将被郁可吃掉最嫩鱼腹的剩下部分两口吃掉,然后又流水线般动作丝滑地,将新一条去掉主刺后的烤鱼送到郁可嘴边。
就这样,郁可一口接一口吃着最嫩也是油脂最为丰厚,烤出来鱼皮焦感最强的鱼腹,赫克托则负责处理全部的其他位置。
等郁可馋的不行想要尝试烤松子的滋味,却又碍于温度太高下不去手时,赫克托相当有眼力见地伸手帮他剥开,并用小刀切片加速散热。
确定温度适宜后,再递到身旁人的嘴边。
郁可则相当习以为常地张嘴猛炫,很快就因烤松子过于香甜浓郁的滋味,香得眼冒烟花。
“…………啊啊啊太好吃了!你快!吃!!”见男人还是优先喂他,郁可直接伸手塞了半块进男人嘴里。
事实证明,这滋味不仅大黑鸟喜欢,地球人深爱,就连霍克这个一向淡定的星际人也双眼一亮。
“怎么样!味道超绝吧?!!”不愧是他上辈子最喜欢吃的坚果,到了星际时代味道依旧是独一档!
虽然松子个头巨大,但松塔同样巨大,一个松塔球里面有几十颗松子,郁可不缺嘴,也就一边吃一边将大黑鸟和黑糊糊一家叫了过来,暂停烧烤,先感受一下星际版烤松子的美妙滋味。
毫无疑问,十五只黑色异兽一尝就立马爱上了,只有红豆眼瘫在另一堆火堆旁,一双红豆眼几乎要瞪成红眼病。
郁可戳了一圈身边狂抖猛吃的大小黑糊糊,结果没一个搭理他的,郁可只好剥开一颗朝着红豆眼的方向一丢。
事实证明,他多年练就的手法准头相当不错。
一顿饱餐过后,郁可将一群异兽派出去自主打野,让它们挑一些平时吃过的食物带回来。
再尝过了黑糊糊严选和大黑鸟严选后,郁可越发觉得与其靠双腿丈量荒星顺便尝百草,不如先从异兽严选里下手。
刚好他也有话想要跟“霍克”说。
异兽们四散开去,红豆眼也被黑糊糊异兽再次抗走了,不过这次它不打算将亲妈扛回家,而是要就近找一棵能做窝的巨树。
赫克托见郁可困了,以为他将异兽们打发走是要睡午觉,毕竟他今早醒的格外早。
结果郁可只是进入充气帐篷里上了个厕所,赫克托看着不知何时被郁可丢在洗手台上的光脑,不漏痕迹地深吸一口气。
看来也不全是他休眠得太深,没听到内置传感器的提醒,单纯是郁可意外摘掉了光脑……
这个事实让赫克托的心弦再次绷紧,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思绪快速在脑中转了一圈,赫克托很快排除了这种可能。
两人回到了溪边,坐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郁可很快便舒舒服服半仰着靠在男人怀里。
听着潺潺流水声,他一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一边说起今早的噩梦。
梦里只是一些关键片段,实际上第二任养父为了掩人耳目,并不是第一次带他进山徒步。
以培养父子共同爱好才能更好的建立情感羁绊为由,郁可前前后后被男人带进山徒步过十几次。
一开始养母也一起跟着,他们还参加过亲子徒步营,随着幼时的他适应性不断增强,养母也放心将他交给养父,他们才开始两人徒步。
也正因如此,郁可能认出不少野果野菜,父子徒步的氛围越来越好。
郁可当时虽然决定不再“害人”,但当时他只有五岁,一个懵懂弱小的孩子是很难抗拒大人的爱与善意的,即便那些都是对方假装出来的,五岁的他也不具备可以进行分辨的能力。
养父不仅麻痹了其他人,也麻痹了郁可。
而这份对养父的盲目信任,几乎让他陷入深渊,郁可没能被冻死,却因持续的高热损伤了神经,彻底失去了说话的可能。
不过那时候的郁可还不能深刻意识到,这将会给他的未来带来怎样的困难,他本来也觉得聋人学习说话非常辛苦吃力,他又不喜欢学习。
尤其是当他用手语告诉其他人,是爸爸将他丢进山里差点冻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时,他就彻底放弃与人沟通。
没多久他开始自残,先是薅头发,然后是用墙撞头,难受的时候每个指头都会被他啃的血肉模糊。
时间过去太久,郁可也无法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医生诊断他产生了严重ptsd,且因着当时的“误会”他对养父产生了一定的阴影,继续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他的症状只会持续加重。
没办法,他再次被送回了福利院,因着严重的心理问题,他的名字没再出现在领养列表中。
那时候的他已经知道,不论他患有什么严重的病症,只要有人愿意,他就可以被领养出去,所以郁可有很长时间都很感激当时的院长。
神奇的是,回到福利院后,他的情况很快得到好转,没多久就停掉了昂贵的治疗。
后来养母曾来看过他几次,但郁可却一次都没见过,直到几年后才得知养母一直以为他有着很严重的心理疾病,长期为他支付高昂的治疗费用,即便是在离婚之后。
而他之所以会知道这种事,是因为当时的院长因罪入狱,多年来贪污受贿的事情全都被曝了出来。
郁可虽然才刚满十岁,但对此已经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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