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能嫁吗?[星际]: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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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逻辑漏洞。

    如果他猜错了,敖润不是要针对赫克托报复,那他就没理由动用魂力把父崽三人关起来。

    现在看来更像是报复了,但又没完全报复:“他没死?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吗??”

    敖润很怕儿子再激动,立即解释道:“是受了一些小伤,但真的不严重,他都能正常驾驶那什么飞行器。”

    郁可闻言眉头微蹙,觉得亲爹举的例子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赫克托向来是重伤不下火线的类型,只要给他留口气吊着,别说驾驶飞行器了,操纵大型机甲都没问题。

    好在敖润为了断旧怨选择的地点并不远,郁可无法安心不断追问的工夫,赫克托已经跑了回来。

    看到郁可嘴角未来得及擦拭的血迹,眉头几乎拧进头骨里。

    “怎么受伤了?!”

    “你伤在哪里?!”

    两人的急切发问几乎同时响起,紧接着又是异口同声——“我没事,你……”

    郁可见到活人心情就放松了大半,一下被两人的默契度逗笑了。

    他原本是想扑进赫克托怀里紧紧抱一下的,梦里的一切实在太惨烈了,他急需补充高浓度的赫克托,却又怕撞到赫克托藏在暗处的伤口。

    郁可呲牙笑道:“我没事啦,这就是恢复记忆附带的排毒效果,你呢,到底伤到哪里了?敢隐瞒我就再吐血给你看。”

    敖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止了。

    赫克托将人拥入怀中:“我也没事,爸只是测试我,并没有真的伤害我。”

    敖润止不住了,脱口而出:“不许叫爸!”

    他留赫克托狗命,并非放下前世恩怨,只是不想儿子今生留有遗憾。

    不可否认的是孽缘也是缘,按照东方的传统思维,这种连续两世都能凑到一起的孽缘,势必是要亲身蹚上一遭。

    而一旦郁可恢复龙身,寿命可以万计,与赫克托结下的孽缘最多也就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是以敖润选择暂时放下仇怨,一方面是因为前世今生不能完全等同,另一方面也是赫克托勉强通过了他的测试。

    而且不论前世如何,现在的赫克托的确是郁可无法放下的人。

    在两人最为相爱时强行拆散,日后的数万年都会留有遗憾,敖润宁愿儿子用百余年时间彻底了结这份孽缘。

    唯一可惜的是,他这条命未必还能撑上百年……

    虽是为儿子考虑做出的最佳选择,但看着赫克托这个走了狗屎运沾大光的家伙,被他的宝贝儿子和宝贝孙孙们围起来关心,而他这条“孤寡”老龙却因被迫隐形一再遭到忽视,敖润非常不开心!

    他选择扯下一旁的窗帘盖在了身上,如此一来他不需要浪费多余的力量,也能适当找回存在感。

    果不其然,郁可的视线一下就锁定到他身上了。

    “爸爸!你怎么能往赫克托心口捅剑!?”

    敖润:“???”

    他是想让儿子多看看他,不是想让儿子多瞪瞪他啊!

    还有赫克托那嘴是大漏勺吗!奸贼果然还是奸贼,转世了也还是奸诈之辈!

    实际上敖润这次还是怪错了人,赫克托完全理解敖润的行为,甚至觉得敖润能放自己一命,也是因为对郁可太过疼爱,不舍得郁可为此伤心难过。

    立场调换,他未必能做到敖润这般宽容。

    赫克托自知有罪,既不怨也不愿提及。

    这完全是郁可已知赫克托被爹伤了,主动探寻的结果,之所以会如此快速发现……谁让受伤的心口就长在他最爱的、最是时刻关注的大胸肌上?!

    而且敖润用的是风凝成的剑,多少带点神通,好处是不流血,坏处是伤口明显,且恢复极慢,在重新生出血肉前,那边都会有一道明显的捅入式剑伤。

    郁可不仅一摸一个准,还当着亲爹和俩崽的面,直接把赫克托衣服扒了。

    因着已经吸收了不少碎肉碎魂,郁可扯着赫克托衣领稍一用力,就直接给对方撕了个相当性感的爆|奶|装。

    赫克托:“………”

    身前一凉,赫克托瞬间便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胸肌成了所有视线的交汇处。

    咻咻躺躺甚至突然觉醒了自出生起就跳过的吮|吸|欲,两张小嘴撅起,对着空气下意识嘬咂起来。

    一时间,他真是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

    当然,郁可压根不给他挡的机会。

    一手扯着赫克托摇摇欲坠的上衣残片,一手指着赫克托心口处的剑伤大声质问:“你根本就是要杀了他!”

    敖润也不愧是郁可的亲爹,罩上窗帘后的人形本如修长玉竹,此刻却下巴一扬大声回击:“没错!我就是想杀他,他做下那般罪恶难道不该杀?!”

    包不住二|奶的赫克托,甚至生出了挡脸般无用的逃避想法。

    “当然不该!我都想起来了!”

    “什么?!”敖润和赫克托齐齐发声。

    紧接着就是敖润嫌恶一啐:“坏小子,不许跟本龙说一样的!”

    不过敖润的恶公公姿态并未坚持多久,只因郁可一开讲就先将误会戳破。

    “前世的勇士赫克托并非屠龙勇士,是当年的蜥蜴皇族研发了杀龙武器打算对我下手,赫克托喝下龙血想要替我去死,结果我中途发现时他已经不行了,才会因痛不欲生引爆自身。”

    敖润难以置信,然后就听郁可将梦境合盘拖出。

    随着郁可巨细靡遗的讲述,敖润从怒气凌人的挺拔修竹逐渐变得蔫耷气短。

    其实也不怪龙族当年会误会,龙族天生强大,绝对实力在前本就不需要多动脑筋。

    加上失去珍贵龙崽的巨痛和怒不可遏,让本就不太善于缜密思考的龙族智虑昏沉,轻信了那些人为活命胡说八道的推诿之词。

    刚好勇士赫克托灌了一身龙血,自然而然被认作屠龙的元凶。

    “……所以,两辈子加一起,赫克托一直想的都是怎么救我,他从未要害我。”

    虽然这人总是自作主张替他做选择,并且一再明知故犯,但郁可还是很难责怪对方。

    生命再是“诚可贵”,仍旧有着“价更高”的存在,赫克托只是将他看得太重太重了。

    敖润听完,对于自己用“逼赫克托是否愿意托献出生命”测试其这一世的可靠程度,敖润只有庆幸,庆幸他没有为了在死前能够一家团聚而痛下杀手。

    当然,更多的还是对儿子的心疼。

    原来在他和妻子日以继夜地寻找突然消失的龙蛋时,他们的宝宝却在兽人世界吃尽苦头。

    降生在一个毒气密布的深山里,还要被愚昧的兽人当成恶魔,既恐慌畏惧又心生觊觎。

    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兽人世界根本没有适合龙崽的食物,小家伙饿了十几年的肚子,是在遇到赫克托后才尝到了一点能够下咽的东西,也难怪儿子长到幼龙期都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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