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甜度已超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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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牛肉?”

    钱多多更茫然:“难道不是吗?”

    “我说的高蛋白,是蟑螂蚂蚁、蜈蚣蝎子。”

    “……”

    钱多多眼珠子都瞪圆了,惊得闷咳出声。

    陆齐铭看着她,继续漫不经心地说:“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一次,我们那个班,所有人都从碗里吃出了蟑螂和蝎子。有个小子趁教导员不注意,偷偷把饭给倒了,后来被发现,教导员就让我们整个班一起去找他倒进沙子的饭,一粒米一粒米地捡回来。捡完,再一起分着吃。”

    说到这里,他极轻地笑了一声:“每个人都吃了满嘴的沙。”

    钱多多听完,有点替陆齐铭抱不平:“一个人倒的饭,为什么要你们一个班的人一起为他的个人错误买单?你们也太无辜了。”

    “在军队里面,个人就是集体,集体就是个人。”陆齐铭道。

    好吧。

    难怪不嫌弃这份凉拌手撕鸡是犬食……

    钱多多又往嘴里放了一块辣条,边缓慢咀嚼,边悄悄看身旁的男人吃鸡肉。

    平心而论,陆齐铭吃东西的速度虽然快,但却并没有那种狼吞虎咽的野蛮劲儿。

    不知是因为他英俊又出挑的长相,还是他冷峻的气质,这副吃相还真挺耐看。

    看着看着,钱多多禁不住往他凑近些许,问:“你觉得这份凉拌手撕鸡好吃吗?”

    “好吃。”

    陆齐铭很客观地评价,“崔班长的手艺渐长。”

    钱多多咬下一口辣条,安静几秒钟,很自然地说道:“这是我调的料。”

    闻声,陆齐铭手上的动作倏然顿住,而后视线抬高,笔直定定地看向她。

    “我下午的时候不是没事干吗,就去厨房那边溜达了一圈,正好看见他们在做饭。”钱多多说,“当时这道手撕鸡刚煮好过完凉水,就放在案板上,我顺手调了个料汁就给拌了。”

    陆齐铭定定看着她,须臾才缓慢道:“难怪我同事说,今天晚上食堂的菜是超水平发挥。”

    钱多多一听这话,心里美滋滋,嘴角的弧度不自觉便往上翘,但表面上却还是很淡定。她说:“哪有,崔班长他们也都是专业人士。不过,我看好几个炊事般的同志都才二十来岁,最小的才十八。把一群十几二十岁的男孩子成天关厨房里做饭,确实也是为难人家了。”

    陆齐铭看着姑娘甜美的笑,也勾了勾嘴角:“看来,你和炊事班那帮小子相处得不错。”

    “嗯!”钱多多毫不吝啬对炊事员们的赞美,“他们人都很好,活泼开朗,每个都像我弟弟一样。”

    “你刚才说,你们一共分成了两组。”陆齐铭问,“你组里都有谁?”

    钱多多老实回答:“我的组员有崔育荣崔班长,肖宏华同志、文浩同志,王飞同志,还有张大千同志。”

    陆齐铭是专攻实战的,平时和后勤部门的人来往不多,钱多多口中提到的这些人名里,他只对三个人有印象。一个是炊事班班长崔育荣,另外两个就是文浩和肖宏华。

    “小崔是炊事班的老人,也是第一大厨。他为人正直、责任心强,管理能力也出众,跟他合作,你应该会比较省心。”陆齐铭说。

    “嗯,看得出来小崔班长很厉害。”钱多多说着,忽然想到什么,又肩膀一塌轻轻呼出一口气,“可是周五就要第一次比拼,我都还没想好我们组要做什么菜呢。”

    她苦恼起来眉心微蹙,一张脸蛋皱得像颗包子,有种说不出的娇憨与可爱。

    “今天才周一。”陆齐铭说,“慢慢想,来得及。”

    “早点想好,可以早点做准备。”

    陆齐铭轻轻挑了下眉:“你很在乎这个比赛的输赢?”

    “我倒不是在乎输赢,本来就是搞拥军活动,重在参与。”钱多多低声念叨,“只是……我看小崔班长他们好像挺在乎成绩。”

    陆齐铭笑:“军队的男人骨子里都有狼性。不争强好胜,不正常。”

    “好吧,我理解。”钱多多叹气,“所以我才觉得有压力。”

    时间静静流逝。

    钱多多坐在陆齐铭的单身宿舍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钟。

    察觉到天色已经极暗,她摁亮手机屏看了眼时间,惊呼:“居然这么晚了!陆队你们明天早上还要出操,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她忙颠颠从椅子上起身。

    两包辣条,姑娘吃完一包,还剩一包在塑料袋里装着。陆齐铭也跟着站起来,把塑料袋子递给她,道:“这个拿上。”

    钱多多本来想说不拿的,可话到嘴边迟疑两秒,还是伸手接过来,“谢谢陆队请我吃辣条。”

    “不客气。”

    陆齐铭送钱多多到门口。

    钱多多手握住门把手,正要开门出去,余光扫过,忽然看见男人脖子上好像沾了点青白色的墙灰,便伸出根食指隔空轻戳一下,好心提醒:“你脖子上好像有点灰。”

    陆齐铭随手抹了一把。

    那位置是他视线盲区,手偏了,墙灰还在那儿。

    正好,钱多多兜里揣着一包纸。

    她取出一张干净纸巾,展开叠好,捏在手里。纯粹是很顺手的一个举动,她捏住纸巾的细白手指,伸向男人的颈侧。

    陆齐铭没料到她会伸手过来,神色微凝。

    墙灰沾在颈侧的动脉血管处。

    她拿纸擦拭,力道轻而柔,忽地,微翘的小指指尖无意滑过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

    凉却柔软的触感,痒进人的骨头缝,像小虫顺着被她碰过的皮肤钻进骨血。

    在啃噬心脏。

    陆齐铭滚了下喉,落在姑娘发顶的眼神骤然一沉。

    短短零点几秒,他感觉到身体在疯狂躁动,灵魂在极限拉扯。

    有一种名叫“欲念”的东西在他用自制与隐忍筑起的高墙内厮杀搏斗,想要冲破那该死的桎梏。

    好近。

    她离得这么近,近到危险。

    近到他只用轻轻低下头,就能撕开最后一道防线,精准无误,虏获她的唇。

    陆齐铭十指收拢,眼神越来越暗,渐有失控之势。

    突地,他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钱多多不解,迟迟地抬起眼帘望他。

    就在她僵滞的刹那间,陆齐铭的手又再度松开了。

    他别过头,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成平静无澜的常态:“回去吧,晚安。”

    钱多多稀里糊涂挤出个笑容,“晚安。”

    告别完,她开门离去。

    动静很轻,甚至没有惊亮走廊里的声控灯。

    直到回到一墙之隔的406室,钱多多在黑暗中背抵门板,方才迟钝地回过神来。

    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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