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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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中拔地而起,竟然没有任何一方来找他的麻烦。他的诊所成为了加尔西亚唯一的一个中立区。

    “好兄弟,开业五天净赚十八万。”夜晚,诊所关闭,626正在后台数钱,发出了喜悦的摇铃铛声,“救死扶伤任务已经超额完成了,我相信回去后我们就会得到执行局的减刑,”

    荆榕正在给诊所的手术器械消毒,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车辆的急刹声音。

    荆榕转身望去,莱茵家族的阿里尔面色严峻的从车上走下来,他先是看到门诊旁边的“已休息”标志,随后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急切,上前来敲门。

    荆榕说:“您好,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特殊的事吗?”

    “医生,您愿意随我出诊吗?”阿里尔注视着他的眼睛,清楚自己面对这个人,必须要完全诚实,“我们家主今天对索兰·艾斯柏西托出手,被炸成了重伤,情况十分紧急,恳请您去现场看一看。”

    “索兰·艾斯柏西托?”

    荆榕挑了挑眉,神情看不出喜怒:“你们找到他了么?”

    阿里尔在是否保持缄默上犹豫了一下,但荆榕已经像是了解了这一情况,他拿上外套说:“走,让你的人拿上医疗箱,我去看一眼。”

    第64章 血腥家主(加更)

    索兰·艾斯柏西托消失了接近一周,行踪终于被发现。

    他出现在阿尔·艾斯柏西托胆囊炎手术的当天,带着五十个手下硬闯了艾斯柏西托家的庄园,发起了剧烈的反攻。

    阿尔·艾斯柏西托选在这一天动手术,就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索兰对这一点也心知肚明,他们两兄弟见面必然是你死我活的争斗,没有哪一边是怕豁出命去的。

    荆榕坐在车里,笑了一下:“莱茵不是没人愿意惹索兰·艾斯柏西托么?”

    阿里尔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说道:“是的,先生,这是我的想法,而且我的想法不会轻易改变。但家族顾问有时候拗不过家主的意见。”

    “整个加尔西亚都想找到被索兰藏起来的那个孩子。阿尔向我们的家主承诺,只要愿意联手剿灭索兰的势力,他愿意让渡一块肥美的街区给我们。我们的家主认为,反正都是与艾斯柏西托打交道,他更愿意向大的那个投诚示好。”

    阿里尔的神情崩得紧紧的,显然也在为此事心浮气躁,“他不该去惹他,索兰是一头狼,谁咬他一口,他会加倍奉还……医生,您见过狼吗?”

    “我没有见过狼,但是见过被狼咬伤的病人。”荆榕说,“加尔西亚狼不把人的肉咬穿是不会罢休的。”

    阿里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车辆平稳地行驶着,荆榕透过窗外,渐渐能看到属于艾斯柏西托家族的领地上空,烧红的火焰染透半边天的雨幕,金属被烤化的甜香和各种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下意识地感到不适。

    这里是个废弃的施工区域,雨水和汽油混合在一起蔓延燃烧,浓浓的黑烟几乎呛得人睁不开眼睛。

    626:“我靠,所以他们是还在打?”

    “还在打。”阿里尔听不见系统的声音,他只给荆榕简略介绍了一下情况,“我们只接到boss重伤的线报,最后一次联络点出现的位置在里面的大楼,医生,您跟我们小队在后面等着,我们的人现在进去搜寻,请放心,您的安全我们一定会保证。”

    荆榕说:“不必。索兰还在里面吗?”

    “不清楚,十分钟前还在里面。”

    与此同时,里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手榴弹爆|炸响声。

    626疯狂吐槽:“黑手党是真的恐怖啊,这真的不是战争吗?”

    荆榕迅速给自己戴上湿水口罩,伸手抽出自己的撬棍。他对阿里尔说:“你们BOSS的照片,我去找,这单我接了。”

    阿里尔迅速送来一张照片。

    十分具有黑色幽默的是,这是一张刊登在报纸上的出狱照,标题是“怀特莱茵出狱,十万黑手党开香槟狂欢庆祝老大回归”。

    报社是云之联邦调查社。

    荆榕看了一眼,点点头,把照片扔了回去,接着,他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

    执行官的岁月让他十分擅长地毯式的搜索,每层楼都有着火点,根据判断,是有人拎着汽油桶直接从楼梯上走过。

    荆榕扫视着四周,到处都有昏迷或者死亡的黑手党成员,满地都是支离破碎的玻璃渣子,火红的火苗吞噬了一切,空气中的血腥味甚至比烟味还要浓。

    二楼的一面玻璃上甚至卡了一台车,没人知道它为什么会卡在哪里,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司机已经死亡,因为一根钢筋穿过了他的心脏。

    入目所见的每一处都诠释着黑手党的极致血腥与暴力。

    626:“有点二十一禁了,好兄弟,四楼还有两个活着的热源!”

    不等它说,荆榕听见了楼上“咔哒”的响声,他非常清楚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一把银面的枪扳机空扣的声音,这说明了枪|膛里已经没有子弹。

    他曾在非常近的距离听见过一次。

    荆榕跑上楼,火海瞬间将他淹没。

    他一眼就看见了火光中的影子。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脖子上染了血,穿着一身最妥帖标志的黑色西服,银色的手|枪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他正在低头手脚并用,从一个昏迷过去的黑手党成员上拔出一把钢叉。

    他不远处的墙面上倒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寸头男人,正是怀特·莱茵,荆榕这次的诊疗对象。

    怀特·莱茵身上没有伤,但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应该是高温和烟雾呛得。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意识应该也在模糊边缘,因为他没有察觉荆榕的到来,身体也摇摇晃晃。他左手已经脱臼了,右手的机械臂以一种非常不灵活的姿态提着钢叉,毫不留情地往怀特·莱茵那边横扫过去。

    荆榕并没有阻止,因为他判断出了这一击的走势——索兰·艾斯柏西托已经完全失去力气,这一击在半路上就失去了应有的方向,沉重的钢叉彻底脱手。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脚步歪倒了几下,他的双脚已经不太能够感应到地面的存在,他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他的身后有什么?他分神想了一下。

    什么都有可能,露出地面的钢筋,尖头朝上的碎玻璃,什么都无所谓了,索兰·艾斯柏西托终有一死。

    他没有倒在碎玻璃上,一只手很稳固地接住了他,随后有什么冰凉水润的东西被塞进了他嘴里。

    荆榕说:“吸气。你缺氧了,吸气。”

    索兰·艾斯柏西托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本已飘飞的思绪忽而被重重拽回。

    他的灵台浮现出几分清明,看清了眼前的人。

    黑发黑眸,熟悉的医生。

    医生。

    索兰·艾斯柏西托听见对面微沉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冷淡的声音里居然透出几分温柔。

    “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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