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70-80(第7/25页)



    索兰又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在确认可信度似的,随后,他移开视线,问道:“我需要做什么?”

    “放松就可以了。”荆榕说,“其他的部分我会来完成。”

    “可以抽烟吗?”索兰说道。

    荆榕看着他,笑了一下,又点头说:“可以。”

    “那么来吧。”

    索兰·艾斯柏西托站起身来,视线在四周扫了扫,他想要找自己的松香雪茄,但并不知道女佣将它放在了哪里,他走来走去,翻找了好一会儿后,才在烟灰缸里找到半截他自己抽过的。

    无所谓,可以继续抽。

    他单手点了烟,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习以为常地翘起来。

    荆榕说:“就在这里吗?”

    医生乌黑的眼睫垂下,幽深的眼底又出现细微的碎光。

    索兰察觉到他的眼神在往下落,像是有实形一般扫过他睡袍之下光|裸的双腿。

    荆榕低声说:“还生气吗?”

    他在他身边坐下,索兰感到沙发的近侧微微陷下去一些,医生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变得浓郁起来。

    索兰·艾斯柏西托已经不再记得生过气的事,他抬眉问道:“什么?“

    荆榕伸出手,握住他的骨节坚硬的手腕,“要是没有生气,怎么不吻我了。“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视线停顿了一瞬。

    很显然,黑手党的家主从未遇到过这种风格的调情,他将视线收回来,看向荆榕,忽而露出一点了然的笑意:“你很希望我吻你?”

    荆榕说:“当然。”

    索兰·艾斯柏西托被他的说法勾起兴趣:“要是不吻你,你会怎么办?”

    荆榕说:“我会哭。”

    索兰·艾斯柏西托大笑起来。

    医生一脸沉静的样子仍然长在他的笑点上,阴雨天带来的阴霾仿佛一扫而空了。

    荆榕扣着他的手腕,乌黑的眼睛凝视着他:“不吻我吗?那么我接着给你看诊了。”

    索兰没有说话,他的心跳好像快了几分,但但他旋即意识到这会被医生号脉号出来,于是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思索一些别的事。

    医生会哭?

    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还有挺有意思的,他知道这是玩笑话,但想了一下,又觉得很有吸引力。

    荆榕表情如旧,给他看完脉,随后开始写病例,随口问道:“药物过敏史有吗?”

    “不知道。没有去过几次医院。”索兰说。

    “过敏的食物呢?”

    “羊肉,青芥,菠萝。”索兰看着他握着笔在纸上专注地写字,笔迹龙飞凤舞,连笔后落字如同有风拂过。

    索兰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如果我有什么病,我不吃药。也不打针。”

    一般医生听到他这条就走了,不过荆榕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说了声:“嗯。”

    索兰见他答应了,于是也不再问别的,他开始往后靠,闭上眼,指尖夹着那半截雪茄,听着外边的雨声,等待医生的诊疗结果。

    就在他快要再次睡着的时候,医生终于出声了。

    荆榕说:“大问题没有,小问题很多。我想给您讲述一下我的治疗方案。“

    索兰睁开眼表示了一下他在听:“嗯。”

    “食疗和按摩调理,饮食结构和作息调整好后,您的身体会好很多。机械手我会给您设计一个更好的,到时候让您试试。”

    这听起来很不错。

    索兰正要发话时,荆榕说:”但要戒烟戒酒。”

    索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雪茄,断然拒绝:“不行。”

    戒酒他都勉强可以接受,但是烟戒了是真的不可以。他需要烈酒和烈性雪茄这种高强度的刺激,否则幻痛和头痛都会追上他的生活。

    荆榕说:“直接戒断的确难以成功,而且也会很难受,但是我们可以从降低频率开始。当然,一切都遵从您的心意,我不会勉强。”

    他说的是实话,执行官也抽烟,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为自己保留的嗜好之一。

    他声音放缓,慢慢地给他讲道:“你的偏头痛有一部分也是植物神经紊乱引起的,尼古丁的摄入会放大这个影响。等你的身体调养好了,还是可以抽烟的,对不对?”

    他温柔耐心得好像在和一个小朋友讲道理。即便眼前的人不论如何都和这个词汇不搭边。

    索兰·艾斯柏西托沉默了一会儿。

    医生给出的理由的确无懈可击,但是想一想仍然让人很恼火。

    他是为什么突然要开始看起病来的?

    好像一切都是因为认识了这个医生。

    “算了,按你说的办吧。”索兰·艾斯柏西托说,“我多久能抽一次烟?”

    荆榕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不知道,还要看您的接受度,我们慢慢试,好吗?”

    索兰·艾斯柏西托盯着他的黑眼睛看了一会儿,片刻后说:“……行。”

    荆榕仍然看着他。

    索兰·艾斯柏西托被他看得微微有些失神,几秒钟后,他才看向自己指尖夹的烟,声音带着不确定:“从现在开始吗?”

    答案是显然如此,荆榕的手伸过来,从他指尖取走了只剩下一个尖的雪茄。

    不过荆榕也没有着急扔掉它,他的手心仍然覆在索兰的手背上,眼睫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索兰也低下头看他。

    医生好像很喜欢从低处看他,虽然他暂时没想明白为什么,他凭本能知道,这或许是带给他安全感的一种方式,也或许医生本就习惯于蛰伏与藏锋。

    不论如何,每个人展现的都不会是真实的自我,只要展现的那一面让他舒服就好。

    索兰·艾斯柏西托说问道:“还有事吗,医生?”

    荆榕笑眯眯地看着他:“真的不想和我接吻吗?已经花了大钱包了我,怎么不多用用?“

    “……”

    索兰·艾斯柏西托又是好几秒没说出话。

    他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换了个姿势,往后又靠了靠,他还没想出说什么话,膝盖上就一热。

    荆榕吻了吻他的膝盖。很克制珍重,没有半点轻浮意味。他乌黑的眼底似乎藏着点隐秘的热度,但行动上又绝对克制,绝对遵从他的心意。

    索兰·艾斯柏西托点点头说:“继续。”

    荆榕确认了他的反应,吻复又落在他的膝上。睡袍之下,男性健康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荆榕熟知他腿上每一道疤痕。他避开那疤痕,吻一个接一个地落下。

    温热的呼吸落在腿上的肌肤上,带来的酥麻感直冲脊背和大脑,带来强烈的战栗。

    索兰·艾斯柏西托的呼吸有了轻微的变化,而他也冷静地注视着自己身上这样的变化。

    他说:“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