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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80-90(第11/29页)
电话的活动。
十分钟后,果然来了一个人,递给荆榕一个牛皮纸袋的信封。
“先生,这是您的款项,请务必收好。”
荆榕查看了一下,里边都是兑换成散的支票,还有一些现金,数额的确够五万。
626一边帮忙数钱,一边忍不住惊叹到:“兄弟,有点厉害,每一张支票都出自不同的银行和发起人,每一张钞票都是新的,但编号都被打乱了,这个人一定和银行有很深的关系。”
手腕通天的人,要不是政客,要不就是富商巨擘,能开出这种支票的人,也一定精通于洗|钱。
荆榕对这一笔钱很满意,他站起身,说道:“多谢。”
随后,荆榕和626沿着原路返回,握着手里这笔钱,先把火锅店的夹克拿了回来,随后去了一趟银行。
荆榕是前独立国人,必然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开户,他将到手的这笔钱汇了出去,给自己和626留了五千块。
钱顷刻间流入又顷刻间流走。金钱化作各种各样的不同的数字抵达大洋彼岸,从来不为人知。
626注视着他的转账操作,没说什么。他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小系统,执行官的行为,他从来都是支持的。
从银行出来,626千叮咛万嘱咐道:“兄弟,回去后千万把衣服口袋缝好。”
荆榕表示低调:“没问题。”
他随后又拐进了二手便利店,用很低的价格购入了一些针线,还买了一些洗衣粉和食材。
*
“已经查到账户钱款去向。老板。”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开,随后又轻轻关闭。
“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是的,老板,”
阿尔兰·瓦伦丁坐在办公桌前,注视着桌上电脑散发出的幽幽荧光,蓝色的光映照在他蓝色的眼睛里,没有平常那么深色,反而显得清锐透亮。
这是一处废弃的实验室机房。阿尔兰·瓦伦丁时常更换他的办公地点,没有人摸得清他真正的办公地点在哪里,接头地点又在哪里。
电脑的光标以一个略微延迟的频率闪烁着,系统正在一遍又一遍地验算和追查数据的去向。
哪怕在时尔洛斯,这个时代中能够将计算器用作彻底工具的人也并不多,但是阿尔兰·瓦伦丁除外。
计算机和大脑是他最好的伴侣,是它们帮助他完成了今天的一切。
只不过有些事情在时尔洛斯行得通,对于一些已经在动荡中覆灭的人和事,只有一片空白。
有关今天通过考核的那个男人,阿尔兰暂时没有查出更多的事情。
东国人,缺钱,目前在皮条客那里做事,看起来是风月老手。
手指上没有枪茧,事实上,连经常训练的痕迹都没有,但对于今天完成的两千五百米的狙击的水平来说,这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阿尔兰·瓦伦丁面无表情,寂静地处理了一会儿别的工作,等到天色渐晚时,他才拿起桌上的那一份档案。
他有一组员工正在密切关注这个人的一切动向。
“他拿完钱后去了银行,把那笔钱汇入了银行,账号是隐藏账号,不是很好查,只能知道他邮给了五个不同的收款方,收款地址各不相同。”
“有三个地址显示在前独立国,一个地址显示在东国,另一个在加尔。”
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地名。放在地球仪上都无法连成一个能看的三角。
阿尔兰·瓦伦丁眼中闪过无声的瞬光,他将档案扔进一边的焚烧炉,显然并不在意上面带来的信息。
他随后拿起一枚弹壳,微微拿远,在灯光之下缓缓旋转打量。
很少见的一枚弹壳,黄铜质地,上面镌刻的语言已经模糊不清,只有某种说不清的花纹仍然清晰。
*
荆榕的小房子里,626正在大展身手。
作为一个全能系统,它再次展现了化妆、吸尘之外的家务技术,顷刻间就穿针引线,补好了荆榕的外套。
荆榕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我还想要你帮忙改一下肩线的部分,这个夹克穿起来有点勒。”
“没问题。”626发送了一个打响指的表情包,迅速给荆榕调整了肩线,“还会为您改造成时下最流行的版型哦,短款外套,下摆收一收,很显腰身。保证让你老婆第一眼看见你,就想包了你。”
荆榕表示怀疑:“是吗?万一我老婆更喜欢那种穿风衣的呢?”
这一行也有很多打扮流派,一派崇尚“更有男人味”的穿着,通常都穿无袖上衣和短裤,大冷天里也要露着腿。耳朵和舌头还需要打几个钉子。
尽管626也如此怂恿过,但执行官仍然表示那种风格不是他的菜。
626说:“这件事目前讨论起来,是没有下文的。因为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您老婆。”
它将补好的外套熨烫平整,随后丢给荆榕:“哥们,来试试。晚上吃什么?”
荆榕从床上起身,说:“火锅。”
626:“真是毫无创意。”
荆榕说:“那么吃什么?”
626说:“火锅。”
一人一统你再度爆发出大笑。
这种无聊的小游戏他们一直在玩,玩多少次都乐此不疲。
荆榕穿好外套,626又从拆了润唇膏的包装,把膏体丢给他:“兄弟,涂一涂试试。”
荆榕没有抗拒,他涂了涂嘴唇,随后和用凡士林冻疮膏一样,在几处旧伤附近也涂了涂。
626没来得及制止这可怕的直男行为:“你给我住手——兄弟——算了,妈的,就这样吧。”
荆榕说:“没关系,反正只有我一个人用。”
他将润唇膏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随后,他的动作停滞了一刹那。
荆榕说:“坏了。”
626说:“怎么了?”
荆榕说:“我子弹呢?”
他说的是那枚黄铜弹壳。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它就一直呆在完好的那边口袋里,虽然今天口袋破了——但口袋破得并不大,比如润唇膏,就没有丢,随风漏出去的只是那张万元支票而已。
荆榕确信那枚子弹壳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落地,因为那玩意毕竟是金属的,不像轻飘飘的纸张,只要落地了就会有十分明确的响声,他和626都会听见和察觉。
唯一的可能,就是阿尔兰·瓦伦丁拿走了那枚子弹壳。
他们的人帮忙付了火锅店的钱,同时也拿走了那颗子弹壳。
荆榕摸了摸,忽而很轻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丢了就丢了吧。”
本就是一个纪念意义的东西,它本质并不代表了任何事情,也不具备任何实用性。
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个世界了,如果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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