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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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迪蓝老人对他的冻干大加赞扬,说只有在医疗后备基地吃到过一样的东西:“这个东西很好,好携带储存,而且口味也很多,很方便我们外出执行任务。”

    阿尔兰·瓦伦丁说:“您是识货的人。”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荆榕。荆榕正好打着方向盘拐个弯,和他视线撞了一下,阿尔兰·瓦伦丁并没有收回视线,眼底透露着胜利。

    荆榕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我不识货,瓦伦丁先生。”

    626再度被插入并不存在的播放器,继续播放福尔摩斯探案集。

    四天三夜的时间,还没有听完的时候,他们就赶上了医疗组织的大部队。他们是最后一个建设在战区外的医疗基地,现在准备向前线轮换,替换掉往前方输送的医疗势力,因为他们的坐标已经暴露,必须尽快转移。

    其他几位援助组织的负责人都在前线,驻扎地里的唯一负责人特意前来迎接他们,并强烈地感谢了他们:“多谢各位送到这批样本,我们一直在做反对派研究的生物毒素的血清研究,有很多士兵和平民离开这里很久之后,也仍然在受着病痛困扰,有了您这批血清,我们的研究终于可以推进了。”

    “我们很希望能够有更长的时间对几位表达谢意和敬意,只是时间上来不及。”负责人看职衔是中尉,他长着非常标准的修兰人面孔,微深的肤色,浅金的瞳孔,一脸认真的表情,“这里太危险了,我会派一个小队护送几位回最近的安全城市。”

    阿尔兰·瓦伦丁说:“不必了,我们可以自己开车回去,你们的运力给自己留下吧。”

    荆榕也说:“是的,只用一个下午就能到最近的比别塔。”

    整个交接过程中,荆榕一直没有说话,这是他开口的唯一一句话,中尉终于把视线转向他,老人用修兰语低声对他说了些什么,词汇里包含了“阿利克西”,负责人的眼神迅速变得震惊起来,但是没有说别的什么,他说:“十分幸会,先生们,修兰和平战线的所有人们都会感谢你们十几年来奋不顾身的援助。”

    荆榕和阿尔兰也对他微微颔首。

    他们对仍在战场上的人保持着最高的敬意。

    欧迪蓝老人在这里与他们分别。

    他和他们在雪莲号的汇合,本身也是任务,穿越交战区、通过港口,前往陌生的国度接头,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现在他圆满的完成了。他今年七十岁,但仍然健硕有力,能够同时扛起四把长|枪,等待他的会是下一个更危险的任务,直到战争结束。

    临行前,欧迪蓝老人给阿尔兰·瓦伦丁送了一座本地的雕塑烛台,给荆榕又拿了两瓶酒:“年轻人,这是给你们的纪念品。不太贵重,我们这里没有那些很贵,很厉害的东西。但我相信你们会喜欢。”

    “我们会喜欢。”荆榕也给对方送上了纪念品,“这是我送您的礼物。”

    那是一副随身听播放器,还有一张刻录了上万本书、上万首乐曲的磁盘碟片——这是荆榕付出了执行官点数,从大世界买下的一套设备。

    “太阳能充电,不用找地方给它充电。”荆榕说,“有外放功能,搜索功能,比较简单,您可能用上。”

    欧迪蓝老人接过这个随身听,很珍惜地碰了碰,好像看见了什么宝物。

    这样的随身听,时尔洛斯首都的孩子们几乎人手一个,而且正在进行极其快速的更新换代,没有人想到它能够给一个战场上的老兵带来多大的慰藉。

    “谢谢你,孩子,希望以后我还能见到你们。”欧迪蓝老人显然有些动容了,能聊往昔与未来的人已经很少了,不要说眼前这两个还是他的后辈,“以圣人之名,我祝愿你们永远平安幸福。”

    他们在医院的临时据点下分别。

    周围人都在迅速地搬运物资,基地空得差不多了,所有的木质帐篷都要推倒,病患和伤员转出。在现场的人大多都认识阿尔兰·瓦伦丁,许多人都前来向他打招呼和表示谢意。

    下午三点半时,其他人列队出发,阿尔兰·瓦伦丁和荆榕也回到他们的车里。

    荆榕给车辆加完油,打开车门,却见到阿尔兰·瓦伦丁已经在驾驶位上坐着了。

    他差点坐到阿尔兰·瓦伦丁身上:“小猫,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尔兰·瓦伦丁的视线清凌凌的:“你可以去后座睡一会儿,你有一些疲惫。”

    荆榕已经四天三夜没合眼了,这个男人的精力之恐怖可见一斑。阿尔兰·瓦伦丁并不理解什么样的人可以有这样的身体素质,但他理解基本的人体知识:“不睡会猝死。”

    荆榕说:“我比较喜欢睡整觉,小猫。我打算回了城里再睡,把驾驶位让给我吧。”

    阿尔兰·瓦伦丁看了看他,又仔细判断了他的清醒程度,还是没有动:“你,去后座。你接着开车,我担心车毁人亡。”

    荆榕:“。”

    626发出爆笑:“哈哈!被老婆管了吧!执行官先生,你不要太狂!”

    荆榕也不再坚持,他关好了驾驶座这一侧的门,回到了后座。

    后座被塞满了信件,还有一些快要干枯的野花。

    荆榕怔了怔,随后腾了个地方,将那些信件整理起来——这些东西他们停车时还没有,只不过没有关窗,显然是被其他人塞进来的。

    荆榕脱了外套,往后靠在靠背上,一封一封看着信件的抬头,轻声念出来:“阿尔兰·瓦伦丁先生收。”

    “阿尔兰·瓦伦丁先生收、轮椅哥哥收、轮椅叔叔收、拄拐杖的美丽哥哥收……”

    都是修兰语,有的字迹歪歪扭扭,看起来是小朋友的手笔。

    阿尔兰·瓦伦丁在前方转动方向盘,按照路线启动车辆,说:“他们的战地医院时常收治战区的孩子们,他们会听说我的名字。”

    荆榕说:“你经常捐助他们?”

    “不。”阿尔兰·瓦伦丁猛打方向盘,平稳又狂野地让车轮在沙地中转动起来,声音冷静理性如同AI,“我有一些上市医疗公司,我进行上市医疗调控,并把利好的实验项目放在修兰区做。这样不论是时尔洛斯还是其他国家,都难以通过医疗方式对修兰区人民进行制裁。”

    荆榕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无聊看到的一些医疗公司的股票信息,问道:“不止修兰吧?另外几个冲突区你也这么做?”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回答,沉默即表示默认。

    他正在做的是远比物资捐助更恢弘、更决定性的事情,当然,其中一定也有许多的物资和医疗捐助。

    而且看起来阿尔兰·瓦伦丁来过不少次。他虽然是隐在幕后的决策者,但有许多事情都是需要实地确认的。

    “上个月我给他们捐了一些娱乐产品,比如音乐碟片,书籍。”阿尔兰·瓦伦丁平稳地开着车,“还有一些乐器。”

    “谢谢你的口琴。瓦伦丁先生。”

    荆榕念着一封明信片上的字——这不是他故意偷看的,而是明信片没有包装,简单的字就印在扉页,“菲克尼斯夫妇留。注:我们是战地烧伤科的护理人员,口琴为我们和病人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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