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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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无处安放和僵硬。

    荆榕在他耳边低声说:“放松,靠着我,我来给你洗澡,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坚持了一下,他没有感情地说道:“我自己可以。我还并没有成为一个废人。”

    “我当然知道。”荆榕低头,用脸颊轻轻地贴他的脸颊,“你无所不能,先生。你是我的007,是我想帮你完成这件事,因为我觉得这很危险。”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不会滑倒。我没有滑倒过。”

    荆榕说:“我知道,我也会努力做得和你一样好。我也不会让你滑倒。”

    “这项服务也算在两千万内,先生。”荆榕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很稳定,他已经听出了阿尔兰·瓦伦丁的抗拒意愿已经减弱了很多,“你不知道,这个工作里我可以多抱你很长时间。”

    他还是在笑,阿尔兰·瓦伦丁不用回头,就能知道阿利克西眼底如风一样的微光,甚至不带什么情色意味,像是看一块宝石,一朵玫瑰。

    正因如此,他对阿利克西次次纵容,次次退让。

    阿尔兰·瓦伦丁不说话了,他的脊背和肌肉仍然僵硬,直到荆榕完全把他拢入怀中,很细密地为他的头发涂抹上清洗剂,然后给他的四肢打上泡沫。

    这件事阿利克西做得很熟悉,而且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人放松,他抬起花洒,护住阿尔兰·瓦伦丁的眼睛,让细密芬芳的泡沫流走。

    水塞仍然开着,水流仍然没有机会聚集,但热气已经被两人的身体留住。

    阿尔兰·瓦伦丁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荆榕穿着衬衣和裤子,身上的所有衣服都已经浸湿,暖风开到最大,热气温柔,手法也很温柔。

    他给他洗完头发后,会顺手用指关节刮一下他的脸,替他擦洗时,又会顺势吻一吻他瘦骨嶙峋的脊背,都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这一切都证明了他对于所做的一切事感到愉悦而放松。

    阿尔兰·瓦伦丁也在他的手掌之下慢慢放松,而且感受到了一些困意。他几乎完全不需要自己有任何的动作。

    荆榕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感受,他说:“困了就睡吧,我会替你吹头发,给你定三点的闹钟。”

    阿尔兰·瓦伦丁没吭声,他已经用意念完成了允许的这个过程,随后就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进入了少有的、信任的沉睡。

    信任这东西虚无缥缈,难以捉摸,哪怕理智上如何提高警惕,它来临时就是不受控制,因为直觉会比理智更快地找到安乐的所在。

    荆榕给阿尔兰洗完澡,随后用厚厚的毛巾毯将他全身裹住,抱了出去。他很快将湿衣服换了下来,然后给阿尔兰·瓦伦丁擦干头发,用吹风机吹了吹。

    中途,阿尔兰·瓦伦丁又睁开眼睛,似乎经过了谨慎的思考,他说:“我会再给你一千万。”

    “有新任务了?”荆榕询问道,“还是给我的奖励,先生?”

    不过阿尔兰没有答复了。

    626:“或许是嫖。资。兄弟,你老婆看起来对你的服务很满意。”

    荆榕:“看起来是这样的。我相信短期内他不会想要包养别的人。”

    626开始怀疑他兄弟下海下得十分有成就感了。

    他妈的,执行官为什么在这种事上也这么有天赋啊!不要随便有成就感啊兄弟!

    阿尔兰·瓦伦丁设定了凌晨三点的报时闹钟,不过他通常都会在闹钟响起的前一分钟醒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并且盖上了一床薄的鸭绒被。

    阿利克西换掉了他的床品,他原来是清一色的纯色床单,每四天会换一次。他不喜欢让保洁人员进入自己的家,隐私对他来说是重中之重。

    现在床单和被子都换成了统一的浅绿色,上面还有白色小雏菊的印花,面料比之前的都要柔软。

    阿尔兰·瓦伦丁观察了一下被子,捻了捻它的材料质地。

    他很喜欢。

    他并不知道阿利克西为什么会知道他喜欢。也或许阿利克西只是按自己的心意进行了挑选。

    而他无可救药。

    “而你无可救药。”

    这句话没有征兆地在阿尔兰·瓦伦丁的脑海中响起,如同黑暗原野上的闪电。

    他不知道这句话从而来,也或许是从什么书本上看来的诗句,但总而言之,他现在不打算继续深思这件事。

    阿尔兰·瓦伦丁换上一套新的西装,花费二十分钟回到轮椅,随后推开门。

    阿利克西并没有进他的卧房睡觉,阿尔兰·瓦伦丁出门看到,荆榕已经将浴室和走廊的地面收拾干净,自己随意地躺在了沙发上。

    小黑猫则趴在阿尔兰的西装外套上,看来在那几分钟的车程里,它已经将阿尔兰的气息误认为家的一部分。

    阿尔兰·瓦伦丁想了想,轮椅已经走到了家门前,却又回到了客厅,沙发前。

    他用轮椅边配的手杖戳了戳荆榕。

    荆榕动了动,但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阿尔兰·瓦伦丁说:“床是空的。”

    他想了想,为了避免显得像解释,他的语气没有波动地阐述道:“我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你是可以睡床的。”

    其实他在不在家,阿利克西都可以睡。

    但阿尔兰不打算提这一句了,他说:“你的猫也可以睡。”

    荆榕完全清醒了:“好,我知道了。”

    他从沙发上直起身,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阿尔兰。

    阿尔兰已经穿戴整齐,精神十足,和杂志模特一样冷静利落,眼睛在黑暗中里闪着光。

    “你对酒精的代谢果然很快。”

    荆榕低声说,“我担心你不喜欢,所以没那样做。”

    这句话显然取悦了阿尔兰·瓦伦丁。

    掌控权回到了阿尔兰·瓦伦丁手里,他停顿了一下,很官方而冷淡地表示道:“没有不喜欢。你可以睡在那里。”

    “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荆榕很快地问道。这显然是阿利克西一直关注的一个话题。

    阿尔兰·瓦伦丁这次决定自己不要再宕机,他镇定地说:“不要穿。”

    “是吗?”荆榕若有所思地问道,随后露出冷静的神色。他又问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可以调查你的行踪吗,先生?”

    “不可以。”阿尔兰·瓦伦丁说,他说完后,又稍微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过了,他将自己的声线的亮度提升了一点,虽然听起来仍然公式化,“你会失去新鲜感,先生。”

    随后,他自己调转了轮椅的方向,往门口走去,不到十秒,他的人影就已经消失不见,并伴随着门被火速关上。

    “不要穿。”

    阿尔兰·瓦伦丁在电梯里思索着自己说这句话的语气和神情。

    他有点后悔,应该多停留一些,因为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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