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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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吸满了墨汁,开始誊抄。

    阿尔兰·瓦伦丁实际上拥有多国语言的纯熟掌握能力,东国语自然在此行列之中。

    “西秋李堪结叶洋盘”。

    这样一行没头没脑的话在他眼中拥有直接的含义。

    这是他根据东国的语言结构所设立的一种加密手段,即将真正要表达的语言文字按声韵拆开,换成单字,既具备加密的特性又不需要单独的密码本,但是缺陷是这样的信息一旦被拆开就会完全失效。

    这一行复杂的字的真正的表意是:“修兰戒严。”

    修兰区的独立早已完成,这句话中的修兰指行船卸货时必经的港口——反对派已经占领并控制了那里的港口,禁止任何医疗物资和火力弹药通过港口进入,以此封死包围圈中的三座城池,以这三座城池里的所有人民的姓名,来威胁修兰区的政要,让出他们所需要的利益。

    目前修兰区港口正因战火而处于失联状态,这条情报很关键。

    虽然阿尔兰·瓦伦丁并未和修兰区反战医疗组织有更多的情报交换,但他了解,这艘船里还藏着两个重要伤员,且有重要的情报进行传递。

    只有阿尔兰·瓦伦丁是外人,可以介入这样的事端。

    反修兰独立战线的敌人们自然不会知道这一点。他们背后都有着威尔·卡星此类别国政要的撑腰和援助,但时尔洛斯目前还没有到派出专家援助他们的程度,阿尔兰·瓦伦丁拥有上一代情报部在战火中积累出的经验,也只有他,可以在这艘船上自由穿行而不露破绽。

    一小时之后,轮船缓缓启动,向远洋行驶过去。

    阿尔兰·瓦伦丁简单擦洗了身体,随后费了一番力气躺上下层的床铺。他今天在潜水仓里过度弯曲了脊椎,现在疼得有点让他冒冷汗,而且无法入眠。

    他盯着头顶的床板,在剧痛带来的晕眩感中,清晰地听着门外的脚步声。

    四十分钟内,有五人经过他的门口,每个人脚步声轻重都不同,其中有一人体型较大,停留的时间略长,在听他门内的声音。过了片刻后,还有一道比较轻的脚步在他门口停了停,但停留时间并不长,仿佛只是在看门牌号。

    这艘船上的敌人多得数不清。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藏着窃听器,任何时候都会有一双眼睛盯着你。

    阿尔兰·瓦伦丁盯着床板一会儿,随后感到了浓浓的困意。

    理智上他明白,其实这是身体在疼痛中作出的信号——他是被缓慢地疼晕了,但他并不打算对这件事做些什么。

    这条脊椎已经折磨他已久,他会和以前一样使用它,它没有被折断的时候。

    *

    雾气沉沉的黑夜已经过去,浮沉一夜后,黎明到来,阳光透过窗照在桌面上。

    船长用广播说道:“亲爱的旅客们,欢迎您乘坐‘雪莲号,这是一个美妙的上午,欢迎大家在甲板上走一走,看一看时尔洛斯海上的光芒。再有二十海里,我们就要能看见时尔洛斯海与棠梨海峡的交汇处,那里会有常年的彩虹奇观,只要有日光存在,彩虹就会永远存在。”

    “如果您已经享受了美味的早餐,想必您也注意到了无处不在的航程必读事项:我们将竭尽全力护卫您平安抵达目的地,然而,我们在停泊时刻,会经历修兰港口、崔思丽港口、马蹄港口三个战区,本船均已取得抵港许可,但如同您登船时被通知的那样,当地组织口岸会对危险货物进行排查与清剿。”

    “抗生素药品、糖类、硝酸甘油、止疼剂……以上等物品不允许带入岸边,如经发现,后果将十分严重,可能会危害您的生命安全。特此告知,雪莲号为您的理解与信任表达最诚挚的谢意。”

    阿尔兰·瓦伦丁直起身体,披上外套后坐回轮椅,推开房门。

    白天的雪莲号比昨天晚上热闹得多,吃干酪的老头子不知所踪,只有一个报童兜里怀着满框的书,正四处兜售各国报纸,那里面少说有几百份,看起来沉甸甸的压着脖子,几乎要把这皮肤黝黑的孩子压垮。

    “来一份报纸吗?都是上周的,东国、修兰区、独立联邦、逻起司……只要您想看,我这里应有尽有哦!”

    阿尔兰·瓦伦丁披着西装外套,神情友好,微笑着对报童说:“有东国的报纸吗?”

    “有,东国比较和平,这份报纸是新进的,日期最新鲜,四天前,您要看看吗?”

    报童双眼黝黑的看着他。这个小报童是东国人,黑头发,黑色的眼睛。

    这一切让阿尔兰·瓦伦丁拥有了莫名的好感。

    阿尔兰·瓦伦丁笑了笑,随后说:“给我拿一份。”

    他给报童递出零钱,报童将一份崭新的报纸交给了他。

    阿尔兰拿着报纸在船上转了转,和人群一起观看了“彩虹”,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静静地在桌板上铺开白纸,把报纸放在一边,随后用钢笔认真地、一笔一划地描摹,每一道字迹都像初学者。

    第一夜,第一天,相安无事。

    他写字的过程里,一共有五人来敲过他的门,其中两次是船只上的零食侍应生,其余三次是陌生人,都称自己进错了房间。

    第二天,船只抵达一个边缘小镇的港口,进行清洁、燃油添加和暂时的停泊。当地是一个政治和经济都处于边缘地带的小镇,物产也不太丰富,船上的商人们从凌晨起开始准备货物,打算在白天的时候摆摊售卖绡丝和皮革。

    船上的生意因此会清闲许多,人流量也大大减少。

    阿尔兰·瓦伦丁拿着誊抄的东国文字去了昨天的格纹裙奶奶干酪小店。

    他们旁边散落着三三两两的人,距离都很近。

    他们所有的谈话都会落入外人耳中。

    阿尔兰·瓦伦丁说道:“我想请教您这几个字的笔画,以这个字的构造来说,它应当如何更方便的被写出来呢?”

    老板和他凑在一起研究,也显得满腹疑惑:“先生,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应当这样,您看看。”

    老板将他的稿纸拿过来,随意圈了几个字,慢慢地,被圈出的字越来越多,他们讨论了一小时左右,将笔画理顺了。

    阿尔兰将每个字的顺序都铭记在心。

    他笑着对老板道别说:“真希望如此,希望到时候不会闹个笑话。如果有一个纯正的东国人教我写字就好了。”

    老板也大笑着叹气:“谁不想呢!从前我以为卖报那小子能行,结果他说自己在马丁顿长大,他只会说,但不会写,能认出来的只有‘东国一周’的报纸抬头罢了。”

    愉快的对话在此结束,阿尔兰·瓦伦丁不用回到房间,已经在脑海中拼出了完整的信息。

    “今重伤联络员登船,准备接应。”

    船已停泊了许久的时间。

    阿尔兰·瓦伦丁在甲板上吹着海风,缓缓注视着口岸的闸门打开后的成果,人流汹涌的冲上岸,在大包小包里,好些人逆流回头,去取忘拿的包裹;当地人也有浑水摸鱼想上船的;本地人也在船下进行大声叫卖,如果有客人看中他们的货品,他们会用很长的竹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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