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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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视线躲闪移开——虽然这一点也不完全,毕竟最开始为了保持镇定,他会平静地注视眼前这个人,不过现在他面对荆榕时的下意识反应已经渐渐变得自然。

    他给了荆榕一条毯子,正准备说点什么,办公室大门被人敲了敲,阿尔兰·瓦伦丁的助理带着他们的医生团队上门了。

    荆榕火速裹好毯子靠在沙发上。

    阿尔兰·瓦伦丁还浑身是泥,只把外套脱了下来,里边的衬衫不至于看上去狼狈。他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跟助理比了一些手语手势,就在旁边等着诊断结果。

    医生是个不苟言笑的时尔洛斯人,对荆榕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626说:“哥们,幸好他们没有拉你去照什么射线,不然他们会发现你的骨头是一种这个世界里没有的金属。”

    荆榕用意念回复道:“我想我老婆会拿我做研究,然后研发出一些新的医疗科技点。”

    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问诊和听诊,随后抽了两管血拿去化验。

    “病人发烧三十八度五。还有别的不适吗?”

    荆榕很诚实地回答道:“真没有了,先生。”

    “您的身体素质很好,我相信您很快就能痊愈,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我判断为食物中毒。”

    荆榕:“?”

    626:“!!!”

    荆榕想了想:“但我这两天都和阿尔兰先生吃同样的东西。”

    这个结论他已经提前考虑过了,只不过因为没有找到不同而被他否决。但阿尔兰·瓦伦丁几乎没有花费任何时间,就想起了这件事的开端:“下大暴雨那天,你开车时在路边买了三个牛肉饼。我没有吃。”

    荆榕:“。”

    系统也想起来这件事了,它发出了爆笑:“兄弟!你居然会有今天!”

    堂堂大世界执行官,钢铁一般的意志和抵抗力,竟然翻车于路边牛肉饼。

    阿尔兰·瓦伦丁说:“让他们再去买几份化验一下,不过一般来说不用化验了,我们的医院里躺着十个以上相同病因进来的同事。”

    医生在一边补充了一句:“至少每一个新同事都会尝试一次当地特色食品,不过每一个新同事都会中招。他们的食物常用一种植物叶片用来包裹食物,通常情况下这种植物需要全熟之后才可以被食用,不过本地人的食物里经常有做不熟的情况。一旦不熟,里边的成分会对身体产生强烈的刺激。”

    荆榕:“。”

    626掏出电子手帕擦着眼泪,同情地说道:“兄弟,辛苦你了。”

    虽然它也食用了一样的牛肉饼,但所有的营养物质都在瞬间被转化成了系统能量,包括有害物质。这件事最终只有执行官受到了伤害。

    荆榕不爱挂吊针,医生的治疗手段也偏保守,给他开了一些药,嘱咐他服药休养和大量喝水:“您的身体真是不错,竟然除了发烧没有其他不良反应,我认识的人一般都会在第二天昏迷。”

    荆榕:“。”

    阿尔兰·瓦伦丁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他在旁边低声说:“食欲不振是否也算?”

    荆榕偏头看他,阿尔兰·瓦伦丁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昨天晚上你吃得也很少。”

    好像是有这回事。

    荆榕思考了一下,说:“有可能。”

    医生问道:“今天吃饭了吗?”

    荆榕说:“还没,没什么胃口,不过没关系。我会在适宜的时候补充能量。”

    医生见他状态十分良好,也赞同他自己的处理决定:“那好,我想没什么大问题,祝您早日康复。”

    他们站起身,又跟阿尔兰·瓦伦丁进行了问号和道别,随后才礼貌地离开。

    阿尔兰显然松了口气,他低下头,看着靠在沙发边的荆榕,想了想后,说:“祝你健康。”

    荆榕没忍住勾了勾唇角,他说:“谢谢你,小猫。”

    既然是普通食物中毒,不是流感或者其他流行病,荆榕也松了一口气。

    阿尔兰·瓦伦丁想了想:“今天你本来可以不过来,但是有你在,事情进展得很顺利,这一点是你的功劳,阿利克西。”

    荆榕顺着沙发靠背往下躺:“嗯,那你要怎么奖励我?”

    阿尔兰·瓦伦丁停顿了一下。

    他正在脱衣服,将被泥浆挂住的衣服全部放进洗衣篮,他看向荆榕的时候,看见荆榕眼睛已经闭上了,眼尾略微带上一点在外人那里看不见的倦怠。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说:“一百万时尔洛斯币,外加一个洗白的身份。”

    荆榕说:“很好,您出手还是这么阔绰。我想在你这里睡一会儿,可以么?”

    阿尔兰·瓦伦丁点点头说:“好,可以。”

    阿利克西今天看起来疲惫至极,正常把人干倒的病,在他这里变成了普通的发烧,也难怪他平时看起来随意又吊儿郎当,这是有健康的本钱。

    阿尔兰·瓦伦丁是不太会照顾病人的。他花了一点时间把自己洗干净了,随后擦干身体出门换衣,看见外边的灯已经被阿利克西关掉了,只留了一盏小台灯。

    或许晃眼睛。

    阿尔兰·瓦伦丁走过去,把小台灯也关掉了。

    他的夜视能力很好,而且靠近浴室的地方,排气窗上会透进来一些微微的亮光,这一切足以让他行动自如。

    他看了一眼时间,他洗澡花了半个小时。

    半小时前阿利克西的体温是三十八度二,医生说病人最好隔半小时检查一次体温,如果明天天明前还没有退烧,或者有加重趋势,就需要提高警惕了。

    阿尔兰·瓦伦丁找了一下,没有找到体温计,最后他在荆榕的领口附近找到了它——大约是为了省事,荆榕睡着之前就夹着它入睡了。

    阿尔兰·瓦伦丁轻手轻脚,不发出任何声音,坐在沙发上,轻轻从荆榕怀里抽出体温计,在黯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办公室内辨认刻度。

    三十八点一。

    退了一点点。

    “你是哪里来的魔法小猫?”阿尔兰·瓦伦丁听见沙发上的人沙哑的声音,“怎么这么暗还能看刻度表。”

    阿尔兰·瓦伦丁发现他醒了,咳嗽了一下,一只手把体温计放到安全位置,另一只手微微握拳:“我的夜视能力比较好。你还在发烧,我去给你拿个冰袋。”

    “还没有那么难受,小猫。”荆榕说,“我怕凉,小猫,你脱了衣服贴贴我就好。”

    这其实算一句荤话,不过因为荆榕还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这句话变得十分没有侵占性和情|色意味,反而像是无聊时的逗趣,“亲亲我,小猫。”

    看不见的地方,阿尔兰·瓦伦丁的耳根已经开始发烫。

    夜色中,发着烧的阿利克西似乎褪去了平常的一种虚假的、让人容易误会的强大和随意,即便是在倦怠的时候,他的音调仍如平常一样淡而温柔。

    阿尔兰·瓦伦丁只停顿了一会儿,随后,他开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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