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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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种混合果汁饮料,同龄人都很喜欢买,我跟着他们一直喝,但我会觉得有点辣。我以为那是为了追求刺激感的一种正常口味,你懂的,那时候有很多马斯缇莉人来时尔洛斯经商,他们会在马蹄芹菜水里加辣椒粉。我的母亲很爱买那一款饮料。我以为菠萝就是辣味的。”

    “这么说,你到刚刚这一刻才知道自己过敏吗?”荆榕问道。

    阿尔兰·瓦伦丁说:“是的。”

    他不太明白荆榕为什么笑意变深了,而且之后的几分钟一直都在笑,不过他看得出里边没有什么嘲笑的神情。

    荆榕说:“你很可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人。”

    阿尔兰·瓦伦丁的指尖收了收。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都不太能应对阿利克西自然流露的言语,不过好在是开始慢慢习惯了。

    他专心捧着饼干和牛肉干的袋子,慢慢咀嚼。速度很慢,列车行进得也一样慢。

    窗外荒无人烟,他们已经离开了最后一站人烟丰沛的地方,直到真正进入前独立国国境第一站,也就是如今的科琴拉尔之前,他们一路都会和荒野、沼泽相伴。

    荆榕坐在靠门的位置,靠着墙壁往外看,熟悉的风景掠过,一些已经粉碎在精神体深处的画面被似有似无地拼合在一起,记忆深处的大门闯入一道凛冽的风。

    “枫林白山,姑娘笑眼弯弯。”

    荆榕用指节很轻地打着拍子,“白山溪谷下,小伙子说,八月之前来还。”

    一样的旋律,这是个开头,阿尔兰·瓦伦丁也忍不住转过头看他。

    “突然想起一首歌。”荆榕说,“扬卡溪边的枫叶林。我以前很喜欢这首歌。我会用口琴吹奏它。”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指尖又收了收。

    他说:“我知道。”

    停顿了一会儿,阿尔兰·瓦伦丁说:“你的口琴吹奏得很好。”

    “是吗?”荆榕说,“你跟我回家,我吹给你听。”

    第108章 轮椅大佬

    19

    “你的家在哪里?”阿尔兰·瓦伦丁顺着他的话题问道。

    荆榕说:“还远,我们最后才会到那里。”

    东国和前独立国的交界处,就是他的家了。

    阿尔兰·瓦伦丁很认真听着,他也把荆榕的话当了真:“那里……还在吗?”

    荆榕想了想说:“或许还在,也或许不在了。”

    阿尔兰·瓦伦丁的直觉很敏锐,他像是在这一瞬间察觉了什么:“你离开那里很久了吗,但你好像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荆榕说:“是的,我离开太久,已经记不清很多事情了。”

    包括爱,包括恨,包括那枚被封在暂停的世界时间线中的枫叶花纹子弹。只有《扬卡溪边的枫叶林》的旋律,串起了这段时间线。

    荆榕靠着列车卧铺的墙壁,想起了一些更多的事情:“我没有去过扬卡,我的大学在梅林洛夫空军基地念的,主要帮‘枫’的预备成员进行空军培训。”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所以你原来会开飞机?”

    “比不上那些优秀的前辈,不过会开。”荆榕说,“狙击手要了解自己所面对的一切,包括敌人的一切,敌人自然包括空中的。那时我们和时尔洛斯的军|备|竞|赛十分火热,武器的精密化和数字控制程度越来越高,大家都在比拼单兵作战能力,所以每一种技术的入门成本也变得高了起来,许多高官贵族的后代都上了战场,因为他们文化程度高,会看比书还要厚的操作图。”

    阿尔兰·瓦伦丁说:“瓦格琴-10。”

    荆榕看着他。

    阿尔兰·瓦伦丁微笑着说:“前独立国最好的单人战斗机,听说全世界可以熟练驾驶的人不超过十个,其中一个驾驶员曾经一己之力歼灭六个时尔洛斯机群,而且顺利离开,这架飞机从此也成了时尔洛斯士兵的噩梦。”

    荆榕说:“我很希望我会开,不过遗憾的是我没有驾驶它的机会。驾驶他的是我的老师。”

    阿尔兰·瓦伦丁仍然保持着神秘的微笑,说:“我有一架。”

    荆榕:“?”

    626也从后台惊醒:“什么!什!么!”

    626:“你老婆是在说他有一架五年前最先进的战斗机是吗!”

    虽然知道执行官老婆很牛逼,不过在这里,626还是被结结实实的震惊了一把。执行官老婆已经无法无天到这个程度了吗!

    荆榕挑眉看他,阿尔兰·瓦伦丁说:“前独立国解体之前,已经有人开始向别国走私原来的武器,其中包括阵列舰和大量的战斗机,买下这架飞机只花了三亿时尔洛斯币。当时有其他国家都在竞价,我用了点别的手段胜出。”

    626:“三……亿……”

    它是一个贫穷且没出息的小系统,它不像执行官那样视钱财如空气,626发出了没有见过失眠的喟叹。

    “兄弟,哪怕是在豪门狗血世界,这样的大手笔都是很少的。”626说道。

    荆榕也为这巨量的财富沉默了半秒,半秒后,他诚实地说:“你能把我买下吗?我很好养活,每天只吃火锅就可以。”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明明不是多好笑的俏皮话,他还是眼神躲闪了一下,头也微低了一下,片刻后才镇定地说:“我已经买下你了。我们的合同还没有到期。”

    “我们还有合同?”荆榕回忆着这件事,“什么时候到期?”

    阿尔兰·瓦伦丁的确在最开始给他签过什么东西,不过他也没有细看,两人之间保持着对于契约的默契,只要有一方不主动退出,合约就会延续。

    阿尔兰·瓦伦丁说:“你的报名表里也带一份合同……不过看样子你完全没有看。”

    荆榕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我会仔细看的。先生,你没有要开除我吧?”

    他又凑得近了一些,眼底带笑,态度完全诚恳,肢体语言完全亲近:“我家里还有一只小黑猫,加上它,我们吃的也不多,不如让我给你打工一辈子?”

    太近了。

    这卧铺的床本来就狭窄,不要说容纳两个大男人。荆榕原本和他错身坐在靠门一侧的床头,此时起身凑过来,呼吸都要把他贴住了。

    阿尔兰·瓦伦丁再次被他挤在墙角,他抽出一只沾了点奶油的手抵住荆榕的胸膛,头也往里偏了偏,他在荆榕和车窗壁的夹击中进行了艰难的思考:“不要突然靠近,阿利克西。我是做情报工作的,我对突然的袭击十分敏感。”

    荆榕低声说:“那提前说了,可以接受吗?”

    阿尔兰·瓦伦丁又艰难地思考了一下,他的声音相当冷酷:“我会视情况进行判定。”

    “那我现在要亲你了。”荆榕轻轻说,“批准吗?”

    “批……呃,批准。”阿尔兰·瓦伦丁脸又红了,而且下意识想要用报纸挡住脸,不过荆榕轻轻地握住他手腕,把他抵在了窗边,很轻柔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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