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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00-110(第18/21页)
灯,照亮了被防水布围起来的静谧空间。
荆榕拿着一盏煤油灯,隔着帘子放在桌上,让光正好透进来。他钻进来,阿尔兰·瓦伦丁就已经闭着眼,给他让出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荆榕说:“睡得着吗?”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回答,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表示着他正在不受干扰地进入着梦乡。这一切也都是他想要的。
荆榕看了他一会儿,也没有再说话,他控制着动作的幅度,靠在床头,展开书页。
那是一本旧的旅行游记,正是荆榕爱看的那个类型,书本有些年代了,纸页整洁,就是有点泛黄。
光线有点暗,荆榕比了个手势,626帮他在外面慢慢调亮了煤油灯。因为他发现他坐起来看书,正好挡住阿尔兰·瓦伦丁,不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看书,一个睡觉,互相不打扰。
阿尔兰·瓦伦丁这一次迅速地睡着了,或许白天的奔波已经耗费了他的心力,他挤在墙角睡着,跟荆榕的身体不远不近地靠着。
荆榕将书放在曲起的膝盖上,一只手抵着书籍,单手翻页,另一只手空闲的时候,他就往旁边摸一摸,并不打扰他,只是将指尖轻轻放在阿尔兰·瓦伦丁的颊边,用手背贴着。
阿尔兰·瓦伦丁拥有非常漂亮的眼睛,虽然面容冷淡无情,不似常人,但这双眼睛几乎称得上清锐勾魂。
荆榕仍然脸盲,但他仍然觉得这双眼睛特殊而漂亮。
荆榕一本书看了通宵,而阿尔兰·瓦伦丁也睡了七个小时的整觉。
他们两人都发现了,只要荆榕在身边,阿尔兰·瓦伦丁的睡眠质量都会更好。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提这件事。
荆榕等到了阿尔兰·瓦伦丁醒来的时候,他的书也刚好翻到末页。
因为干燥和夜晚的温暖,阿尔兰·瓦伦丁的声音有点微哑,他的声音有点沙哑,眼还没睁开,困倦地问道:“我们到哪里了?”
荆榕往外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行动速度:“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到第一站。”
列车会在琴科拉尔火车站停留七个半小时,以供靠这趟列车往来卖货的人们下车交易,和海上的货轮一样,无数人都靠这一趟列车周转。
“下车看看吗?”荆榕问道,“去琴科拉尔看一看?”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手边的书:“你看了一夜的书,还要外出吗?”
荆榕说:“我有些想睡觉,不过这没关系。如果你对拉尔琴科感兴趣,我可以陪你去。”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
他已经非常清楚阿利克西是比较喜欢休息的。尽管可以好几天不睡,但他更愿意让阿利克西拥有一个更自在的作息。
阿尔兰·瓦伦丁表示了自己或许不需要人陪同:“我想一个人出去看看,特工先生,你可以睡觉,然后等我回来。”
荆榕思考了一下:“会去很久吗?”
阿尔兰·瓦伦丁说:“不是很清楚,但我想已经到了这里,我们是安全的。”
荆榕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衡量选择,很快,他说:“把铃兰花带上。”
随后,他又翻了翻,在自己的行李中找到那颗枫叶纹弹壳:“如果遇到什么事件,把这颗子弹交出去。”
阿尔兰·瓦伦丁当然知道这是“枫”的信标,这片土地上,不论是黑(此处和谐)帮还是政府,都必须忌惮三分。
“不是很好拿,稍等。”荆榕找了找,但暂时没有很合适的容器,他只得暂时作罢,将弹壳递给他,“它应该打孔后穿个项链。回头我给你做。”
阿尔兰·瓦伦丁握着这枚子弹,打量了片刻,他说:“这是保护物吗?”
“喜欢吗?”荆榕歪头问他,“应该有很多人和势力想要给你保护物吧,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沉吟着说:“没有。”
“不,我看修兰区那老头子就很想给你一个,他可能想认你当干儿子。”荆榕说。
阿尔兰·瓦伦丁微笑着把子弹给他递了回来:“你的东西,太珍贵了,你拿在身上。我只是下去看一看,不必这样大动干戈。这是命令,特工先生。”
这样的命令实在没什么实际上的威慑力,阿尔兰·瓦伦丁的嗓音比最初开始似乎起了一些变化,要轻快一些。
也许是错觉。
荆榕注视着他:“那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出事,好吗?”
阿尔兰·瓦伦丁不动声色地提醒他:“特工先生,我是个成年人,而且遇到你之前,我已经健康活到了快三十岁。”
荆榕:“。”
其实很有道理。
荆榕表示了认输:“好。我会等你回来,我可以给你安一个定位器吗?”
阿尔兰·瓦伦丁:“。”
阿尔兰·瓦伦丁沉稳地点了点头:“可以。”
荆榕于是站起来,把626从身后的虚空中掏出来——626早已做好准备,载入了一个新的模块,变成一个纽扣夹的样子,被荆榕别在了阿尔兰胸口。
光明正大的监视和追踪。
系统能跟在阿尔兰身边的话,这就好办了。
626在意识海中保证了会帮兄弟看好老婆:“兄弟,你放心,我回了拉尔琴科就像回了老家一样,没有任何歹徒可以近身你老婆!”
荆榕感谢了他的同事:“非常感谢,下次请你吃火锅。”
626:“OwO完全没问题兄弟!!”
阿尔兰·瓦伦丁换好衣服,拒绝了荆榕相送的请求,自己坐上轮椅往外走去。
车厢离下车点很近,他用熟练的前独立国语说着借过,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得以顺利地下车,并从出口离开了。
第一个大站点,人流很多。
一天一夜的车程之后,天气、温度、空气中的味道,都已经大有不同。时节是夏季的末尾,但拉尔琴科的空气中带着一种凛冽的气味。
与此同时,铃兰花中传来荆榕的声音。
“拉尔琴科种植大量的冷杉和落叶松,它们气味很明显,闻到了吗,小猫?”
阿尔兰·瓦伦丁已经闻到了,他站在冷灰色的晨光中,看着广场上来来去去的、异域的人们,忽而觉得呼吸轻快,他说,“闻到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觉,特工先生。”
荆榕说:“当然是因为在拖延,企业家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忽而起了一点玩闹的心思,他敲了敲铃兰花,两下,随后关闭了通讯器。
这种情绪太陌生了,这种行为也十分离奇,它无序、无法预测、没有意义,但在那一刹那,阿尔兰·瓦伦丁就是这么做了。
好像是无声的宣告他的胜利和自由,而对面的那个人也不会对他这种行为产生什么过度的反应。
阿尔兰·瓦伦丁安静、自由地游览着这一片新的土地。拉尔琴科是一个比较大,也颇具国际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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