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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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普及这个技术,必然要和本地的宗教势力和寡头冲突。”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出声,他微微点头,但暗蓝的眼睛里透着冷静缜密的思考,“他们想靠煤矿发财,全世界也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他们的矿场。如果可以跟这些人谈判是最好的。”

    荆榕听出了一些他遇到的情况:“他们供给的煤炭要价多少?”

    “一吨五百时尔洛斯币。每年都涨。”阿尔兰·瓦伦丁说,“当然,我们不是冤大头,我们旗下的几个友商已经进军煤矿代理了,价格会被压下来,他们如果不想两败俱伤,就必须让路。”

    荆榕想了想:“恐怕会很危险,修兰本地人民风彪悍,而且并不相信外来者。”

    “他们一旦出让本土资源给别国政权就麻烦了。”阿尔兰·瓦伦丁说,“他们的领导人对此情况没有控制能力,寡头都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除了煤矿,还有教育资源和劳动力,部分地区的青壮年必须遵从规定给本家服苦役,女儿和妻子也必须服从分配……说远了,现在出发吗?”

    阿尔兰·瓦伦丁说,“你还可以休息一会儿,今天不赶时间。”

    荆榕已经清醒了,他站起身,拿过椅子上的外套,说:“走吧,早去早休息。”

    阿尔兰·瓦伦丁见他没有异议,于是也不再坚持。

    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大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空荡荡的格外寂静。

    荆榕扶着他的轮椅下楼去往车库,来到车辆前时,先拿了一根探测仪把车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随后才把阿尔兰抱上副驾驶。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的检测器:“哪里来的?”

    “吃午饭时跟保安聊了几句,从他们装备库拿的。”荆榕随手把探测器放在驾驶座中间,“请的是本地人安保?”

    阿尔兰·瓦伦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都是参加过独立战争的老兵。他们很好,知道世界仍然有人是来帮他们的,他们也愿意帮助我们。”

    “好。”

    荆榕发动车辆,对着地图看了一眼目标,打开车灯和雨刮器,“煤矿谈判,你要去吗?”

    “我会去,时间就在明天下午。”阿尔兰·瓦伦丁说,“我是主理人。”

    荆榕说:“好,我陪你去。”

    阿尔兰·瓦伦丁看了看他。

    荆榕的神情反而没有平常的那样散漫,他说:“修兰地区的煤矿寡头,当初我们曾有一支小队在那里失踪,当时他们答应借道留宿,后边就失去了所有联系。他们是有自己军火的私人武装。”

    “嗯,我知道。”阿尔兰·瓦伦丁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反对,他说,“就按你说的办。”

    “以前遇到过这种事吗?”荆榕看到路面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坑,于是降低车速从旁边缓缓绕过,“尊敬的总裁先生。”

    “遇到过所有企业家会遇到的问题。”阿尔兰·瓦伦丁说,“第一次处理地产纠纷时,他们为了阻拦测绘,把所有的羊群放了出来,阻拦我们的安保人员和车队进入。”

    “他们刚刚独立归还平民房屋和土地时,在地上埋炸|弹。”阿尔兰·瓦伦丁声音照常平常淡漠,“一个车队,打头的是菲力森少尉,他家庭优渥,战争结束后就投身修兰区建设,他作为和平的代表第一个前去拜访,但反对派仍然想挑起战争。我们随后又花了一年时间,把他们赶到沙漠边缘。”

    “菲力森少尉后来怎样了?”

    荆榕问道。

    阿尔兰·瓦伦丁说:“双目失明,手臂被炸断一条,他后来回到时尔洛斯,和一名护士结婚了,并发誓再也不回修兰。”

    荆榕想了想:“那也很好。”

    “一般人会说‘为他心痛’。”阿尔兰·瓦伦丁说。

    荆榕笑了一下:“你知道我不是一般人。”

    他们这样的人,离理想和善良都很遥远,如果说有什么还在驱使他们行动,那么只不过是心中还想做的事。

    荆榕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小猫。”

    “回哪里?”阿尔兰·瓦伦丁暗蓝的眼睛看着他。

    荆榕说:“回你最常待的地方。从前我以为是时尔洛斯,现在发现你好像在每个地方都会呆很久。”

    阿尔兰·瓦伦丁进行了少许的思考。

    他说:“这几年在时尔洛斯比较多。”

    “你在哪里出生?”

    荆榕问道。

    “奥西莉奥州,一个牧师家庭。”阿尔兰·瓦伦丁回答得很平淡,“母亲和父亲都是很平常的人,母亲喜欢赌博和打牌,父亲喜欢去寡妇家传教,小姨一家住得很近,他们家生了六个男孩,每一个都身强体壮,有的当了农民,有的进了球队。”

    “然后你是个喜欢看书的小书呆子,却报名参了军?”

    荆榕带着很浅的笑意问道。

    阿尔兰·瓦伦丁淡淡地说:“很俗套的故事,不是吗?”

    荆榕说:“不俗套,这很厉害。”

    “我在书上读到过,奥西利奥州盛产一种极其聪慧的马儿,还有像紫宝石一样的葡萄。是真的吗?”

    荆榕问道。

    他纵然是执行官,但也不是每个世界的每个地方都去过,他仍然对世间每一个角落保持着好奇心。

    阿尔兰·瓦伦丁说:“奥西莉奥翻鬃马,和冰力山葡萄。现在这两样东西仍然在那里盛行,有机会的话,我可以请你去那儿看看。”

    荆榕说:“好。”

    他一只手稳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出来,勾起小指尖:“拉钩说定,先生。”

    不知道拉钩这件事是不是世界通用手势,但反正时尔洛斯人能看懂,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停顿了一秒,像是有些迟疑,也伸出自己的小指尖,跟他勾了一下。

    勾完就算是立誓了,阿尔兰·瓦伦丁不确定地又看了看他,半晌后说:“如果你之后有要去的地方,我也可以送你过去。”

    在他准备离开时。

    阿尔兰·瓦伦丁是有能力给荆榕找一个完全合法的新身份和新位置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荆榕听完挑了挑眉,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唇边勾起一丝笑意:“好啊。等我在你这里打完工,我很有合约精神,在你使用所有的服务之前,我是不会跑的。”

    阿利克西要跑,没人拿他有办法;同样,阿尔兰·瓦伦丁想要找人,也没人可以逃出他的天罗地网,他们保持着彼此不犯边界的默契。

    他们来的时间太晚,所有植物实验基地的大门都已经关闭,只有一部分夜间培育的实验室保持着灯光,只有少量的人员轮班。

    荆榕把车停好,随后和阿尔兰·瓦伦丁一起在车上换上隔离服装——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衣物带来外来植物的孢子,影响实验室内部的培育。

    夜晚无人,他们正好慢慢看,荆榕要给阿尔兰·瓦伦丁放下轮椅,被他伸手拒绝了:“我想走一走。来之前我吃过止疼药了。”

    荆榕于是扶着他下车,把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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