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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10-120(第14/23页)
喜欢孩子的小系统,它眨着眼睛:“真可爱啊,这些小花朵。兄弟,你喜欢小孩吗?”
荆榕的回答简单直接:“不喜欢。”
626:“。”
它又差点忘了,执行官根本就不喜欢人。这一条是执行官离群索居生活多年之后,大家统一得出的结论。
荆榕穿着一身夹克和牛仔裤立在街边,面无表情时,神情称不上亲切和蔼,频频有人注意他。
不过直到人流散去,他和系统都没有找到目标。
系统说:“或许我们看漏了,兄弟,也或许他是教职工的儿女,已经从校内坐车走了。”
荆榕又看了一眼粒子表,随后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只能多待几天看看了。吃炸淀粉肠吗兄弟?”
话题转得飞快。他已经看到路边开来了一辆卖炸淀粉肠的小推车,这种食物哪怕是在大世界都要卖高价,而且一般还有打包卖的组合:学校门口的嘈杂声、夏夜的晚风。
626:“吃!”
一人一统站在街边吃淀粉肠,直到学校里走出来一个保安,关闭了学校的推拉门,黄昏彻底降临。
路边已经没什么人了,路边买菜的大妈大爷盯了荆榕很久,似乎是认为他可疑。
荆榕是不会挑战大妈大爷的战斗力的,他顺着街道往外走,绕了个圈子,来到学校的后门,从后墙翻了进去。
他翻过索兰·艾斯柏西托的中学学校,自然也能翻一个小学的墙顶。
校园里回荡着零落的打篮球声。
黄昏已经降临,荆榕绕路的地方是一条小巷,后墙至少两米高。
他刚翻上去,在墙头站稳时,忽而听见一道声音:“这里不能翻墙。”
是童声,稚嫩中透着清亮,但语调却透着一种老成和冷静。
荆榕回过头,望见了一个背书包的小孩。
发色偏浅,一双大眼睛,很漂亮的一个小孩,只是神色看起来十分内敛,鼻梁上贴着一枚创可贴。细眉,凤目,瘦削,他没有穿校服,只穿着不合时宜的灰色毛衣和灰色裤子。衣物都特别旧,但都是干净的。
他的眼睛极亮,极稳,好像能照见所有人的内心。
荆榕怔了一下,几秒后从墙上跳了下来,笑意先慢慢出现在他眼里,像盛起星光的湖。
荆榕随后微微俯身对他说:“好,对不起,你说得对,我不应该翻墙。”
他说完,对方眼底的警惕似乎少去了几分,似乎是没想到这样的成年人会对他道歉。
他抬头望了望那面墙,又看了看荆榕,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上面没有玻璃吗?”
他说的是围墙上的玻璃渣,主要是为了防止孩子们逃课,令人闻风丧胆。
荆榕说:“没有,或许是因为这堵墙高。他们不觉得有人能翻进去。”
孩子又看了他几秒钟,随后不再说什么,他低着头,换了个方向走去。
荆榕叫住他:“稍等。”
孩子于是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离得近了,他鼻梁上的那枚创可贴更加清晰,仔细看,他的眼角还有一点淤痕。只是快要散了,不明显,只变成了眼角的红印。
荆榕说:“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又盯了他一会儿,没什么表情说:“时玉。”
“时玉。”荆榕咀嚼着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
“一个人回家吗?我送你回家。”荆榕说,“太晚了,在外面不安全。”
时玉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你看起来比较不安全。”
荆榕说:“是吗?那我改请你吃东西,可以吗?”
他说得很随意,神情也绝不勉强人,时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的视线落在沿街开的一家面馆里。
这是一家很火爆的面馆,放学后的家长孩子要是没有其他着急事,就在这里解决晚餐,小店里烟火缭绕,香气四溢。
时玉盯着他,似乎还在消化发生的事情。
一个陌生男人在路边翻墙,而他路过劝止了,随后这个男人要请他吃饭。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都是一件爆炸性的奇遇。
时玉注视着荆榕,不知道在想什么,荆榕说:“我不是人贩子,请你放心。你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请你放心。”
时玉又开始打量他。不论在哪个世界,他都有一双奇异的冷静的眼睛,好像能看破一切谎言。
他的确没有感受到谎言的气息,而且他不屑于保持过分的警惕,于是时玉跟着荆榕,穿越了马路,在面馆里坐下。
面馆里仅余下一个两人位的小桌子,桌面上泛着一层很浅的烟熏火燎熏出来的油光。
菜单也有些油腻,但面的香味货真价实。
“有推荐吗?”荆榕看了一眼菜单,随后翻转过来递给时玉,时玉没有用手碰菜单,只是视线落在有图片的雪菜肉丝面上。
“两份雪菜肉丝面。”荆榕看了他一眼,向老板点了菜,随后问道,“喝饮料吗?”
时玉摇摇头,显然没有再要更多东西的想法,他小声说:“我的书包里有水。”
荆榕说:“好,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
荆榕将外套随手放在座椅边,站起身来,微笑着对他指了指:“就在旁边便利店,三十秒,要是面先上了,可以请你帮忙加辣椒油和醋吗?”
时玉看着他,显然还处于不知道他想干嘛的阶段,但他点了点头。
面馆人来人往,全是大人带一个孩子的配置,有的也是一家三口。不论如何,这个环境都是非常安全的。
时玉看着门外,等了一会儿,片刻后,把书包放在一边,随后从里边抽出一本练习题,拿出铅笔慢慢地写着。
几分钟后,荆榕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听瓶装的凉豆浆,还有一包全新的湿纸巾。
这个年代,湿纸巾还是一个精致的舶来品,大部分时候里只有女士用,而且价格也很昂贵。时玉没有见过。
他放下练习题,看到荆榕抽出一张,用它擦净他面前的桌子,随后又递给他一张,让他擦了擦手。
做完这一切后,荆榕才收回手,将自己面前的桌子也简单擦拭了一下。
时玉问:“这是什么?”
荆榕说:“湿巾。”
时玉不确定地看着这兜湿巾:“为什么买这个?”
“你很爱干净。”荆榕用眼神示意,看了看他的手,时玉连作业都不放在桌面上,应该是担心带上油污。“这么多人里,只有你的袖口一尘不染。”
时玉不说话了,好像被陌生人随口称赞了一下,有点害羞,但这种害羞决不会表现出来。
面碗很快端了上来,两碗雪菜肉丝面鲜香四溢,热腾腾的。
时玉动作很慢,他仍然在观察荆榕,但荆榕已经开始低头吃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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