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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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一个孩子,九岁作用,平常都比较晚回家。嗯,您别紧张,他是我家的小朋友,我见他身上有伤,想弄清楚。”

    老板显然还是没印象,但是他急中生智,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老婆在供电局上班,她有附近小区的名册,她都知道,您稍等一会儿,我去叫她起来。”

    “好。”荆榕望着外边的夜路,进入了安静的等待,“您最好快一点。”

    *

    十五分钟之后,荆榕拿到了这一整片小区的住户资料,彩票店老板娘显然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只有老板用手肘戳戳她,低声说:“这人给一万。我验过了,不是假钞。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了。”

    荆榕翻着这一份老旧的供电局资料。

    805室,三口人,贫困户。

    “您问时家?我认识那个小孩子的,是不是瘦瘦的,挺内向的,很漂亮的那个时玉?”

    “他家里很穷的,男人是残疾,女人长得漂亮,她老公残疾那年跟人跑了,跑了几年之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跑了回来,生下这个小时玉。”

    “男的现在躺在家里,好像无法工作了,政府每个月给一百元补贴,还给安排工作,但是他不去。”

    老板娘这么一说,老板也想起来了:“噢!他有时候下楼买啤酒,还会来买彩票,不过没中过。”

    “那女人跑了几年带回来的时玉,用脑子想一想都知道不是她男人的种啊,但没办法,自己动不了,只能靠别人。好在儿子不是亲的,但以后会给养老吧?他们家小娃娃长得是真漂亮,你见过就知道了,很出挑的那种好看,不像是谁生的……你是他……哥哥?”

    他们看着荆榕,揣测种都带着一点敬畏。

    年纪很轻,看着不像当爸的,但是虽然很俊秀,眉眼却不像。

    “嗯,我是他哥。”

    荆榕大略翻完资料,站起身来说,“多谢。”

    *

    夏天的影子很长。

    黑夜也是这样的漫长,长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疼的。

    “过来。”身后传来木板轮椅的沙沙响声,两三秒没有回应,立刻变成了惊雷一般的暴呵,“你个贱种,给我滚过来!”

    这种吱嘎摩擦的轮椅声是时玉每个噩梦里出现的声音,小时候他常常害怕惊醒,但现在他已经不害怕了,他找到了应对的方式。

    他走过去,低下头,说:“爸爸,我在写作业。”

    “写作业就聋了,是吧。啊。”男人在轮椅上发出气到极点的抽气声,浑身都涨红了起来,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淡森严,“跪下。”

    时玉不跪,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后面的流程。

    “不跪是吧?儿跪老子天经地义!你跪不跪?!”

    男人一步步靠近,就在他快要抓到时玉时,时玉猛地躲过了第一下,但没能躲过第二下——他太小了,即便是一个残疾的男性也能死死地揪住他的衣领,扯着他往墙上撞,“你,跪不跪?嗯?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啊,学校里的第一名,用鼻孔看人了,看你爹,是不是,嗯?”

    撞得并不重,男人打他时会避免留伤,女人则不在乎这个。

    时玉低声说:“我错了,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沉闷的响声仍然在进行着。时玉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他想要在疼痛中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但生理性的眼泪并不好控制。

    因为太痛了。

    不能哭,不能往女人的方向看。

    因为女人在视若无睹地做饭。他不能在她面前哭,不能叫妈妈,不能看向那双凄苦婉转的眼睛,否则他会得到更疼痛的责罚。

    “别装了。”

    “哭什么哭?我十月怀胎生下你,你有我疼?”

    “能有多疼?”

    “你都不知道你上学多贵,学费多贵。”

    要昏过去,见血时,不能再出声的时候,他们才会满意。

    时玉已经很擅长装晕,再给他几年时间,他会尝试还手,但不是现在。

    他还是个小朋友,现在只是向疼痛蛰伏,留得一线生机。

    夏天的影子很长。

    时玉喜欢夏天,因为夏天的夜晚总比冬天要短。

    凌晨一点半,时玉得以爬起来,自己默默地洗漱,吐出几口血沫,随后打开水龙头,将一切冲洗干净。

    他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电筒。

    他感觉身上已经不太疼了,于是用头顶起被子,将光照在被子里,很小心地抽出在图书馆里借的书,开始翻看。

    他什么书都看,爱情,历史,人文,悬疑,但最爱看的还是幻想小说,他可以看两小时书,一直看到清晨来临,随后等学校开门。

    他会找老师请假,谎称自己需要在家照顾父亲,随后就离开那里,去任何一个地方,一个离家极远的地方,闭着眼睛睡在楼梯间看不见的角落。

    等到了下午,他再回到班级中,写完一天的作业,交给老师。他总是拿满分,全级的最高分,很多人喜欢他,隔壁班的男生们总是等他一起踢足球。

    他今天原计划找个地方躲起来,睡觉和看书,就这样度过一整天,不过他很快摸到了兜里的十块钱,想起了和那个陌生人的面店之约。

    其实他没什么可说的,他根本不常去学校,而且知道这对夫妇不会继续供他上初中。

    时玉蹲在楼梯间,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拭掉鞋面的灰尘,随后攥在手心,丢进垃圾桶。

    他的伤全在背上和肋间,外人看不出来,只有走路的时候会闷着疼。

    他走了一段路,本想往学校的地方走,但是很疼,他在路边看见了一个长椅,他低头坐了上去,缓了缓。

    他有点想喝水,但便利店在十米外,走过去太困难了。

    直到一瓶水递了过来。

    递水的那只手很修长,他昨天已经见过,这只手的手腕上有一个奇怪的暗蓝色的手表。

    荆榕说:“放学了吗小孩哥?”

    他在他身边坐下,动作很随意,也比昨天亲近一些。

    时玉看了他一眼,没接这瓶水,他有气无力地说:“现在是九点。没有学校会在这个点放学。”

    荆榕说:“有啊,我念书的学校就这样,学校不就应该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吗?”

    他笑意盈盈的。

    冷面男士笑起来通常都很震撼,时玉昨天虽然已经见过,但又被震撼了一下,他顿了顿,随后说:“你是不是在模特学校念书?”

    “那倒不是。”荆榕拧开瓶盖,把水递到他手中,这次时玉接了,很勉强地喝了起来。

    喝几口后会呛住。时玉咳嗽了几声,很快发展为更剧烈的咳嗽,他换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但语气保持着稳定:“谢谢。”

    “身体不舒服吗?”荆榕问道。

    还没等时玉编出借口,荆榕就笑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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