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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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软组织挫伤,还好骨头没问题,但这么多挫伤,也疼,我们的建议是开些外用药,好好养几天。”

    “那您帮忙开个证明,我去找他班主任请假。”荆榕说。

    时玉在病床上瞪圆了眼睛,随后就见到医生把证明单拿了出来。医生问:“请几天?”

    荆榕征询时玉的意见:“几天?要不七天?”

    时玉有点被吓到了,他说:“三天,三天就可以了。”

    “五天吧。”荆榕轻描淡写地拍板了,“耽误不了多少。”

    医生睨他一眼:“您家孩子不怕耽误课?”

    “是第一名。”荆榕低调地表示。

    医生立刻不说话了,麻利地开好单子和药,递给了荆榕。

    626:“妈的,好爽,兄弟!帮小孩哥请假居然是这么爽的事!”

    十分钟后,时玉就和荆榕站在了教学楼外。

    时玉说:“其实我一般不用特别请假。我可以不上课的,老师都知道。”

    荆榕说:“为什么?”

    他问得平平淡淡,时玉踌躇了一会儿后,说:“因为我不会念初中,他们都知道。”

    荆榕“嗯?”了一声,说:“不想念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时玉跟着他往楼上走,过了一会儿说:“有一些比较现实的理由。你知道,生活有的时候就是不如人意。”

    这是时玉对目前的人生发出的一些小感慨。

    他说完后,发现荆榕的脚步停了下来。

    这个冷面男士面对他,转身,随后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头顶。

    很奇妙,这个男人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嘲笑他的幼稚。

    荆榕说:“我知道。”

    他声音低沉,很温柔地说完了这句话,随后摸了摸他的头,再带他继续往上走。

    “是那间吗?”荆榕说,“你在外面稍微等一下我。”

    “那个。”时玉踌躇了一会儿,叫住荆榕,“能不能不要说我受伤了。”

    小朋友的自尊心让他不愿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处境。所有的老师都知道他家中的情况,对他处处照顾,但如果再得知他受伤了,他们都会知道伤口怎么来的。

    这样连这个陌生男士,也会知道他家中的情况了。

    荆榕没有多问,他说:“嗯,我不会说的。你等一会儿我,这个给你玩。”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打火机,翻盖式的,也是银色,掀开的时候会发出一声“叮”的清音。

    执行局复古款翻盖打火机。

    这种玩具对小学生来说还是太超前了,时玉接过来,目光复杂地目送他进去了。

    时玉并不是一个害怕学校和老师的孩子,应该说,他从小就是个不同寻常的孩子,他玩了一会儿翻盖打火机,研究了一下它的点火原理,随后就走到门边往里看。

    这个点的老师们都有课,办公室里一共就几位老师,谈话声特别清楚。

    荆榕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嗯,他现在跟着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关时玉的事情,您之后直接联系我。”荆榕说。

    “嗯,我看您还挺年轻的。”班主任的声音影影绰绰地传来,显然掩饰不住好奇,“您是时玉的哥哥?最近才来本市工作?”

    “嗯,是的。”荆榕说,“准备找些工作了,不过先把孩子的事办好,之后才能放心,您说是吗?”

    “那肯定。”班主任的目光上上下下来回扫——视线里充满了不确定。

    一个阅人无数的人,第一次碰到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类型,自然是不确定的。不论如何,荆榕给人的第一印象绝不是好说话,他身上有着特殊的气质。只有这种气质是他们敏感的。

    那是无数权力和金钱都喂不出来的从容。

    因为他太不关心其他的事情,反而让人想要多说些事情来加深交流,班主任准了假后,想到什么似的,对他夸赞道:“时玉他的成绩非常不错,一直都是第一,而且在班上可听话了,根本不给老师添麻烦的一个孩子,对了,他家里可是……”

    “不好意思老师,暂停一下。”荆榕无意深入这个话题,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礼貌地站起身,“我还有点赶时间,先不打扰您了,实在抱歉。”

    站在门外的时玉轻轻松了一口气。

    荆榕的态度实在是别开生面,他像是并不是很熟悉人情往来这一套,离开得也格外生硬,有些让人无法预料他的出招。

    荆榕出来后,往楼梯间找了找,没看见时玉,直到时玉从门后走出来。

    他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时玉说:“你是不是不擅长和人说话。”

    荆榕诚实说道:“是的。”

    时玉又问:“那你平常怎么生活?”

    荆榕说:“正常生活。”

    时玉又惊讶地看了看他,随后露出一副相信的表情:“原来如此。”

    他显然已经开始思考长大步入社会的方法了,时玉曾经观察过无数个身边的成年人,想要看世界是怎样运转的,但得出的结论都不太尽人意。

    时玉跟着他往下走。他的伤口已经敷了药,冰凉清爽,没有那么痛了。

    他悄声问:“你是人。贩。子吗?”

    荆榕说:“你看我像吗?”

    时玉说:“不太像。”

    荆榕要是人贩子,昨天应该就能下手了。而且人贩子不会又请他吃饭,又带他看医生。

    时玉不确定说:“那,你是我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吗?”

    荆榕:“。”

    荆榕:“我还是要严正声明一下,我还很年轻,不太能生出你。”

    时玉:“哦。”

    过了一会儿,时玉说:“但是你长得很好看,电视剧里都这么演,很年轻的时候就很风流,然后有一个在外流落的私生子。”

    荆榕说:“听上去不太好。”

    时玉同意这个说法:“好像是的。那我撤回这个推论。”

    荆榕说:“继续猜一猜,小朋友。”

    时玉不猜了,他说:“你不是坏人。”

    没有继续猜的必要了。他觉得知道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嗯。”荆榕说,他随口说道,“你是我家的孩子。”

    时玉:“!!!”

    这句话显然对小朋友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荆榕想了想。

    他这话的确是真的。以大世界的眼光来看,父母和孩子都是独立的灵魂,亲缘关系不过是每个世界的过客而已(亲属灵魂牵绊很深的除外),最后一个灵魂要去往哪里,完全取决于灵魂最后的选择。

    一草一木都会有自己最终的选择,一个灵魂最后的家在哪里,并不取决于他们现在的生活。

    时玉显然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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