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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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过他出面——陛下是omega这件事仍然要保密,最好死死地按在水底,直到他找到了自己确定的Alpha之前,他都不可以公开露面。

    他听说过一些贵族会在家中办假面舞会,用于社交和约会,同龄的佩薄和蓝洛也向他描述过假面舞会中,孩子们会有多快乐,他很羡慕。

    荆榕随手挑了张质朴的黑夜猫头鹰,戴好时,银鞅就已经掀开帘幕踏了进去,他匆匆追上去。

    帘幕之后,先冲入鼻腔的是气味,鼻烟壶、香水和鸡尾酒的味道,内场暗如黑夜;现在是清晨,夜的尾声,场上空旷,但场上的音响仍然播放着黑暗爵士,正中是一个从内场延伸的舞台,舞台四周是一张张半开放的暗色客座,乍看去一片黑暗,走近了才知道其中有人。黑暗中不时传来笑声和窃窃私语声。

    银鞅还在饶有兴趣地乱转,荆榕勉强追上了他,拽着他在附近一个干净的位置上坐下,随后平稳接受了现实:“喝点什么?”

    银鞅问:“怎么点饮料?”

    荆榕把桌上的铃铛推给他。

    原来如此,这个流程和皇宫里是一样的。

    银鞅按了铃铛,随后,一个侍者神秘地出现在他们身后,拿来了酒水单。

    银鞅看了看。

    太贵了。

    太贵了!!

    他虽然很懒于进行货币的换算,但他出门找荆榕前只揣了十张面额两百的的钞票。现在这里最便宜的一杯宝石酒也要三千块。

    可是这个酒叫“宝石”!

    酒里会有宝石吗?

    银鞅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他问荆榕:“你带钱了吗?”

    荆榕:“。”

    带了。虽然那原本是买一只小乳猪和一些进口水果的预备资金。不过带一位外国学生参观酒吧还是绰绰有余。

    荆榕把自己的钱夹递给银鞅,银鞅很快抽出几张,然后和自己全部的钱一起递给了侍应生。

    不多时,一瓶香槟被放在冰桶中送了上来;银鞅观察过后,发现里面并没有宝石,宝石是酒商的名字。

    荆榕给他倒了一杯香槟,自己随手摘了面具,靠在沙发边喝酒。

    银鞅居然对酒接受良好,他一边喝着自己的小半杯香槟,一边拼读着酒的名字。

    “啊,我知道了。”

    五秒后,银鞅对荆榕指了指:“这就是‘吉格椰’,我们国家进口酒的第一档,只是名字采用了音译。”

    “这是好酒,皇家也用这种酒作为庆典供应;他们的分公司开遍全球,也占据了苍兰国酒业的40%。他们有非常先进的设备,蒸馏技术,分销手段,更快更好的原材料渠道。我们国家本地的酒商被挤压得很厉害,但是没有别的办法,烟酒是国家税收的一大部分……”

    银鞅思考了一下,“他们背后是雄厚的资本力量,可以给农民开出更高的价格;等他们将市场挤压完毕之后,他们就获得了定价权,最后农民和本地的资源、商人都用来丰富了他们的钱袋子……”

    626:“好兄弟,我是不是喝醉了,我刚刚喝了一口酒,突然听见有人开始写经济作业。”

    荆榕:“不,我也听到了。”

    他们一人一统对视了一眼,十分感慨。

    是他们多虑了!!

    清苦进修大学生并不会被花花世界迷惑双眼,清苦进修大学生是来做社会考察的。

    银鞅在这一瞬间已经完成了思考,他想要拿纸笔记下什么,但很显然,他本次出门也没有带纸笔。

    荆榕说:“稍等。”

    他随处看了看,站起身走向旁边的一位侍应生,不多时,他带回来一张手帕和一根口红。

    “干净的。他们从化妆间拿来的,这个地方找一支笔实在是不太容易。”

    荆榕把口红和手帕递给银鞅,唇边勾着笑:“你要写什么?”

    银鞅观察了一下这支细长的口红,拧开盖子开始往手帕上写:“我把它记下来,之后可以思考一下对策。”

    包间里实在是太暗了,银鞅半蹲在桌边,专心致志地写,荆榕把氛围灯拿起来给他照亮。

    626:“兄弟,看来以后你俩的约会会是一起写作业了。”

    荆榕:“。”

    荆榕思考了一下:“好吧,这听上去也很不错。”

    银鞅已经在一瞬间想到了好几个应对策略,他正在快速写上关键词,如“政府干预”“领主谈话”等。

    香槟酒的来源多是葡萄,而苍兰国本地的葡萄园大多位于少数温暖气候的南方;那几个领主对情况掌控如何?有没有收外国公司的钱?如何安抚?如何说服他们让出自己的利益给平民?这件事恐怕还需要从上到下着手……

    银鞅陷入了沉思。

    荆榕用一旁的点火器挑开烛芯,让它燃得更亮一些,安静而耐心。

    舞台后正在做准备。八点整还会有一场全新的舞蹈秀,看节目单是钢管舞美男,大部分是刻意纤细或粗犷化的beta,以此来迎合权贵的口味;新一天的客人们也要陆续入场了。

    银鞅已经开始写“外资企业入场的利弊”,并且露出了一些神秘的微笑。

    十分钟后,银鞅结束了他的思考,头也没抬地说:“谢谢你,佩薄,你可以去休息了。”

    过了半秒钟,银鞅反应了过来,抬起头。

    荆榕带着微笑靠在沙发边,一条腿交叠着另一条腿,歪头看他:“佩薄是你的家臣吗?那位看起来很能打的女士?”

    银鞅的脸红了。

    该死。

    他怎么会在这个Alpha面前放松警惕。

    他完全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了,也完全忘记了荆榕还是个比较陌生的alpha。刚刚那一瞬,他以为自己还在皇宫的书房。

    银鞅采用了一贯的说辞:“她们家和我们关系很好,她一直帮助我。”

    也就是,出身落后的贵族所经常见到的组合:虽然条件一般,但仍然有仆从和侍卫。

    银鞅表情镇定,收好手帕和口红塞进口袋里,告诉荆榕:“我们来看节目吧。”

    荆榕又喝了一口香槟:“好的,先生。”

    正巧此时,节目开场。预演的内容是一支美丽灵动的舞队,他们/她们都穿着宽大的古典礼服,像绅士和淑女一样彼此轻挽。

    这是符合陛下审美的,银鞅正要认为这种节目和宫廷节目也差不多的时候,台上的人突然开始撕开裙摆,露出他们优美漂亮的双腿——或纤细或健壮;原来那种大裙摆是通过特殊方式粘贴在腰间的,实际上贴合在舞者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而且越来越少。随着这些人的舞动,场上的氛围也逐渐火热,连头顶的灯光都变了,深红暗紫的灯光慢慢摇曳,场上的任何声音听来都令人口干舌燥。

    银鞅十分镇定。

    银鞅开始双耳发红,但是银鞅的表情仍然十分镇定,他甚至有空喝了一口冰的香槟。

    荆榕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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