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只想当娇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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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盏,宓瑶才回眸看向萧欻:“郎君就这般沉默不语?”

    “你想我说什么?”

    萧欻目光定在她的脸上,不知她是如何能这般理直气壮,明显是她做错了事,她既不打算改不打算解释认错。

    前两日被他指出错处还有几分心虚,这会儿则是把错都推到了他身上。

    嗔怪的眼神就像是他故意找茬,小肚鸡肠不理她与她置气。

    虞少阳租下的是两层画舫,除却掌舵的船夫,还有吹奏唱曲的伶人。

    寂静中伶人倏然在甲板上开始吹奏,靡靡的乐声与女人柔媚嗓音传来,两人都怔了下。

    “唱的还挺好听。”

    宓瑶感叹了声,在椅子上坐下,没心没肺的模样让萧欻眼底升起了一丝烦闷。

    她是想到哪说到哪,浑然忘记了刚刚还在质问他。

    拿出了降服敌贼的耐心,萧欻在一旁坐下,一言不发,只是沉静地看着她,与她一同听起了伶人唱曲。

    低暗的光影下,灯盏上的仕女花鸟都被拉扯出摇曳的黑影,和风吹动的帐幔一起在人的肌肤上爬动。

    宓瑶觉着有些痒。

    不是因为时不时擦过她肌肤的碎光,而是萧欻的眼神。

    两人中最先受不了的是宓瑶,因为她在萧欻的凝视中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一些稠密的情绪。

    坏消息,男主好像是情窦初开了。

    另一个更坏的消息,初开的对象是她。

    对视片刻,宓瑶像是被烫着般收回视线。

    但垂下视线后怕萧欻看出她知晓了什么,她又对上了他的眼眸:“今个是十五,郎君与我冷战,看来是要放我休息了。”

    “谁与你冷战了?”

    萧欻淡淡道,“我只是嫌你臭不愿意与你同睡罢了,这屋子满是艾草的气味正好,掩盖了你身上的臭味。”

    说着,他大手一伸,揽住宓瑶的腰肢,让她跌坐在了他的怀里。

    手掌的温度隔着衣裳宓瑶也能感受得到,想到他这手刚刚才让人没了两根手指,她寒毛直立,同时又有些兴奋。

    兴奋这事她自个也觉得自个奇怪,明明是伤人的事,但见到萧欻跟人漠然对峙,被人藐视便动了刀子让对方晓得厉害。

    她再看萧欻的脸,就觉得多了一丝平常没有的英俊。

    这种心态大约是慕强,若是萧欻像是之前解决萧良与马家人的争端,一副随便外人怎么欺负自己孩子的模样,他的神色再高傲锐利,她也兴奋不起来。

    “那位常察使官职应该不小吧?郎君因为我得罪他不会后悔?我还以为郎君会与他客气,说让我陪他去逛花灯。”

    “我脑子有病不成?”

    萧欻因为宓瑶的设想皱了皱眉,他为何要与一个蠢人客气,让他的女人去跟他逛花灯。

    宓瑶低眸不语,手指在萧欻的胸膛轻扫,一下下撩动着他的神经。

    “之前郎君对一郎不就是这般,他受了欺负哭都不敢大声哭,你却在旁冷眼看着,仿佛旁人说的什么都对,自个人说的什么都错。”

    对上萧欻的眸光,宓瑶手指捏住他的皮肉拧了拧,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弥补地朝他抛了个媚眼,“郎君不知,那次我见你那般,第一反应便是以后不能被郎君当做自己人,不然也得受尽委屈,连哭郎君都还要让憋着不能哭。”

    说着,宓瑶想起什么,“所以说今日郎君护我,是因为与我冷战?若是我们俩没有矛盾,郎君把我当做自己人,今日怕就不护着我了。”

    宓瑶的猜测换来了萧欻的一声冷嗤。

    他没有立刻答话,只是抓住了她作乱的手指,俯首噙住了她的耳朵。

    将她肉乎乎的耳朵尖咬了一遍,他开始吻她的耳后,舌尖一点点下移,宓瑶仰着的面上满是绯红与热气氤氲出的潮湿。

    宓瑶本以为萧欻是觉着直面她的问题觉得尴尬,所以选择亲她。

    亲一会应该就会与她继续话题,谁知道他越吻越深,明显不是逃避尴尬,单纯是色心起来了想与她亲热。

    跟常旋克不同,常旋克起色心是只能看着她做梦,他则是直接把她抱在了腿上。

    甲板上的唱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远处人群过节热闹嘈杂的声响。

    这种情况下亲密碰触,让宓瑶有种羞耻感,特别是舱内的烛火不止倒映了花灯上的仕女,还将她和与萧欻的身影交叠,随着湖波摇曳上下起伏。

    “有榻……”

    宓瑶不太习惯这种整个人都支撑在萧欻身上的感觉,支撑点只有一个,把他坐断了事小,要是他把她摔了怎么办。

    “那榻不知道多少人睡过。”

    低哑的嗓音否决了宓瑶的建议,大约觉得坐着不好使力,萧欻扶着她直接把她抱起。

    宓瑶低声尖叫了几声,顾忌着船上还有其他人,她咬唇把叫声憋了回去,捶打了萧欻几下。

    “你还是省些力气,不然等会下船,你打算如何走回府邸?”

    听着萧欻还打算让她走回萧府,宓瑶扑到他脖子上就是一咬:“我都累成这般了,郎君好狠的心。”

    “是你累还是我累?”

    萧欻抱着她颠了颠,走动的是他,用力的是他,她就负责锤他跟水流不止,怎么就成了她累了。

    宓瑶翻了个白眼不与他辩驳这个。

    而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放过她,反倒是坏心眼的摇起了船,让她这个坐船的人东倒西歪,花枝乱颤。

    越来越控制不了叫声,宓瑶干脆扒着他的肩,想靠接吻堵住她的嗓子,谁知道她唇凑过去,萧欻侧脸躲过了。

    怔了下,宓瑶冷笑了一声。

    只是在颤抖中她这声冷笑娇娇媚媚不知道萧欻听出来没有。

    宓瑶这人一项信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屋内停歇下来,她也不下地整理衣裳,而是继续坐在萧欻的腿上,抱住他的头,用唇瓣去找他的五官。

    从眼皮一直吻到了下颌,就是不去吻他的唇。

    围绕着唇周围的擦碰若即若离,萧欻甚至看到她伸出嫣红的舌尖碰触他的肌肤,却对能给予她回应的唇避之不及。

    晓得她在气什么,萧欻觉着有些好笑。

    不过是不接住她的吻罢了,她就能怒成这样,非得证明他抗拒不了她才行。

    宓瑶玩够了鼻尖压在萧欻的鼻梁上,近距离地盯着他:“郎君心里是藏着什么人?身体为那人守不了洁了,嘴就得守着,怕与我相濡以沫后就背叛了她?”

    萧欻自个都不知道他心里藏了什么人。

    “我与你之前又不是没亲过。”

    “是啊,之前亲了,如今心里有了人,怪不得找架跟我吵呢,原来是找借口不与我睡在一床,好为那位守洁,亏我还愧疚觉着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原来是郎君心中有了别人……”

    宓瑶还没说完,萧欻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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