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只想当娇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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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帘子后,面色又恢复了冷淡,眼底那丝暗红也黯了下去。

    知晓他这般是最安全的,可她就是个坏女人,一边觉着他情窦初开,开的对象是她太麻烦,一边又忍不住仗着他懵懂的好感想索要更多好处。

    “郎君是还在生气?我以为我们和好了?”

    宓瑶去摸萧欻被风吹凉的手掌,与他十指交扣,“郎君不会是心中真藏了一个人吧?”

    这句问话一下子就被车内气息染成了滚烫的绯色,两人齐齐回想到了在画舫内发生的事情。

    在萧欻的提醒下,宓瑶意识到了租借的画舫算不得干净,听着他认了错就有了离开的心思,可谁想到他认个错上头的脑袋是低了,却梅开二度,拉着她在画舫又耽搁了小半个时辰。

    软榻不能用,两人也就短暂隔着衣裳坐了坐椅子,现在回想起来,宓瑶真佩服萧欻的腰力和脚力能抱着她那么久,也就脖颈冒了几滴汗水。

    “藏了,你又能怎样?”

    萧欻这明显是翻脸不认人,下了船就要否认曾经的示弱。

    宓瑶哼了声,松开了握着他的手:“我就晓得郎君心中有了别人,嘴不给亲了,东西也不留了。”

    相比于宓瑶这是乱吃飞醋,幻想了一个女娘与他有什么,萧欻觉着她单纯就是无聊了在胡闹。

    但原本握着柔荑的手掌空空如也,萧欻只能开口与她争论:“你若是还没亲够,现在爬上来亲。”

    宓瑶才懒得动呢,而且她又不是猫猫狗狗,什么叫“爬上来”。

    “那是我与你闹了,你才勉勉强强。”

    说完,她就觉得面上的光亮一暗,见萧欻嘴里说着让她爬上去,自个却“爬下来”俯身要吻她,宓瑶往旁边一滚躲过。

    在摇动的船上站了两回,她不止腰痛,眼睛看多了,胃都有了幻痛,哪能还任由他乱来。

    “那东西呢,两次你都抽了出去,是觉着我这处不好,不能存你的东西要留给别人?”

    躲过了萧欻的吻,也不妨碍宓瑶嘴巴张张合合,继续寻他的错处。

    萧欻的确没想到她连事都能搬上台面说,流的汗放在她那了,她说太满太多,嫌弃的不行,如今他抽出去,她又有话说。

    “你是不易怀孕,不是不会怀孕,而怀了又容易滑胎。”

    萧欻淡漠的嗓音带着丝丝的嘲弄,大约觉得丢出这话就让她闭嘴,不再胡乱攀扯。

    可宓瑶哪里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她怔了怔就开口接道:“郎君对我还怪好的,只是郎君对我那么好,怎么对大郎二郎还有善儿却那样。”

    “我对他们又怎么了?”

    “还需我说吗?你对他们哪里像是照顾自个的孩子。”

    “不缺吃穿不是照顾自个的孩子是照顾谁的孩子?给他们命让他们在世上诞生的不是我,我把他们接过,能让他们继续活着,还要我如何?”

    “自然是让他们感受到你是他们最亲近的人,为他们挡风遮雨,而不是让风雨直冲他们脑门。”

    “马家人在益州消失无踪,赵家四房的郎君看着萧翼就绕着走,这般还不够?再者若不是你冒出来,我本就是他们最亲近的人。”

    至于亲近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好,只是他们无从选择第二个亲人。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

    宓瑶无视萧欻言语中他事后追究做的补偿,下了马车跟他在二门一拍两散,她提着裙子往正房走,“别跟着我。”

    她都这般说了,萧欻自然没随在她身后行走。

    见着她与婢女提着的灯盏全都隐没在暗色之中,萧欻依然没动。

    片刻他去了马厩牵马,出了府邸在路道上奔驰半晌,才散去缩在窄小马车里的憋闷。

    宓瑶的态度让他觉得怪异,明明他自个想的清楚他对她是男人喜欢美人的色.欲与情爱无关,但她与那个姜老头都成了故弄玄虚的半仙,笃定了他对她有意,愿意容她忍她。

    快走到了正房,宓瑶才敢回头,看了眼身后确定萧欻没有跟上来。

    “夫人要去接镇使吗?”

    见宓瑶回头,侍女以为她是气够了后悔先走。

    谁知宓瑶听到连忙摆手:“他自个府邸,有什么好接的。”

    等到回屋洗漱完躺在床上,宓瑶脑海里还漂浮着萧欻暗流涌动的眼眸,平日觉得他喜怒不形于色,但沾上感情他怎么就那么明显。

    若是两人在亲吻或是紧紧缠在一块,他那眼神还能解释是因为色/欲,但两人说着他该发怒的正经事,他却那般看着她。

    凤眸里写满了不受控的感情。

    吓得她立马找可以跟他争吵的话题逃过,就怕晚一步,他的感情就从眼睛溢了出来。

    希望今夜过后他能冷静下来,把他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对女人不屑一顾的态度找回来,这般她仗着他对她情窦初开的感情逗弄他才有趣。

    若是他放下了面上的自傲,没了进进退退的拉扯,只有直接的进攻,那可就没意思了。

    因为他就是把姿态放的再低,她也不会喜欢他。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VIP】

    在萧欻身上吃了憋,常旋克辗转难眠了一夜,他知晓萧欻的无状告到赵天赫那儿最能让萧欻得到教训,但他堂堂君子不屑于小家子气的告状行径,所以隔日他没去节度使府邸,而是换上了朱紫色孔雀纹官服,头戴金玉蝉进贤冠,带人去了萧欻当值的校所要去阅兵。

    “九弟太过莽撞,哪怕常旋克言辞欠妥,但常旋克是圣上派到益州的观察使,九弟怎么能为一时意气就砍下常旋克随侍的手指。”

    对萧欻如今地位不满的不止一人,吴立平一开口,立刻有人接上:“原本应付常旋克一段时日就能把他打发离开,萧镇使这般反倒递给了常旋克把柄,给了常旋克插手益州兵马的借口。”

    “若是让观察使探出益州城内军备深浅,可是一件麻烦事。”

    常家的族谱在上京世家中排不上号,但常旋克的嫡亲姐姐是大兴帝宠爱的贵妃。

    常贵妃育有两位皇子,两位皇子的年岁不大,一位还尚在襁褓中喝奶,可耐不住常贵妃受宠,从去年开始上京就流传着大兴帝打算废除太子,立常贵妃所诞的十五皇子为储君的风声。

    哪怕如今大兴藩镇割据,各州府以节度使独大,但只要一日不把反心摆在明面上,各州面上都得安守本分,需听大兴帝的旨意行事。

    一开年大兴帝就派常旋克带兵三千来剑南巡查,益州官员见赵天赫待常旋克客气,想着赵天赫沉疴难愈,没有亲子接班,这些年手段越来越温和,怕是没了英雄抱负。

    这时候萧欻冒出对上常旋克,看不惯萧欻的把他当做靶子,摸不透的赵天赫心思的则是添油加火,想用萧欻探出赵天赫到底是打算向朝廷示弱表忠,还是另有谋算。

    “欻儿的确冒失,只看他之后如何应对罢。”

    赵天赫喜怒不形于色,但言语间却是偏向了萧欻有错。

    闻言,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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