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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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道:“嗯那就种一池昙花吧。”

    说起来,虽然名中有个昙字,但她仅仅在小时候见过真正的昙花。

    那时她家中有一个庭院,池中栽满月下美人,盛放时满夜清香,如临仙境。可惜,她不懂珍惜,生命中也有太多比昙花更美丽的事物,便从未欣赏过。

    而此后,远离那方庭院,便不再有时间与精力去特意观看。昙花泡影破灭,凝成她名字里的灰,再也未能擦去。

    江舟摇道:“好,我记下了。”

    记忆里,这种娇养的花是需要不少人维护的,前期准备也有点麻烦。慕千昙稍一琢磨,向旁边问道:“你要回去吗?”

    裳熵喂食的动作僵住,仿佛终于等到这个问题似的,挺直脊背,铿锵有力道:“我才不回去!”

    慕千昙道:“那正好,你种吧。”

    “”裳熵微怔,转过弯来,怒而拍桌:“我不干!我不会帮你种的!”

    被她这一拍,争春受惊,扑棱棱飞走了。另一只鹦鹉也随去。

    裳熵方才大吃特吃一顿,已光了碗,现下气得连饭都不添,嘴一抹便跑了。

    秦河放下筷子,用方巾擦擦唇角,也起身追鹦鹉而去。

    江舟摇轻笑道:“无妨,我来就好,侍弄花草已经习惯了,比裳熵那孩子熟手些。”

    “我开玩笑的,不用种。”慕千昙摇头,抬眸道:“我是想问问,上仙请我来,所为何事?”

    江舟摇喉头微动,低眉浅笑,将筷子并排搭在碗上:“也没什么,就是阿河那份笔记”

    没想到真是因为这个。慕千昙立刻道:“那是意外。”

    “这个我知道的,是小事,不足以辛苦您来一趟。”江舟摇将碎发勾到耳后,斟酌半晌,缓缓开口道:“我请您过来,本意是想试试阿河目前对您的态度。和从前是是否有变化,可惜,似乎没有。”

    慕千昙咽下口中食物,低垂眼睫:“是。”

    江舟摇微微叹气:“我一直想让阿河放下过去,也在寻找方法,让她不再对您怨怼愤恨,平和下来。”

    就算是不愿看见争端吵架的和事佬,也该知道,这种可能潜在的杀亲仇恨也不会说抹就能抹去的。但慕千昙身份尴尬,说什么都不合适。便轻抚着碗边,好半天才道:“等她觉得累了,应当就不会纠结了。”

    “越累,其实越停不下来,所以”

    江舟摇解下头上的碎花头巾,铺在腿上,叠成方块,好生收入怀中,眸中闪耀着水面般的碎光:“心里埋着仇恨的人,是过不好日子的,我总想让她活得更轻松些。”

    身为当事人,却对过去一无所知,又不能从旁观者角度给与回答,慕千昙也不知该怎么做了,最终只是道:“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夕阳已落,山上沉浸于漆黑夜色。

    快吃完饭时,江舟摇留她在这里休息,正好房间多,住哪里都可以,且晚上回去多有麻烦,她稍稍思忖,便同意了。

    溜达到后院,恰见裳熵坐于方桌后,脸朝下趴着,不知在干什么。慕千昙走近些:“装死呢?”

    裳熵没动,闷声哼哼道:“晒月亮,借酒消愁!”

    她双臂皆搭在桌上,中间笼着一壶酒。慕千昙微微弯腰,一手负后,另一手点上脚边盆栽,指尖沾了点水,凝成冰晶,曲指弹出。

    冰块撞上酒壶,顷刻炸开,爆射出去的水花也凝结为冰,如同几千粒珍珠飞散开来。

    裳熵被冰粒弹了个满头满脸,还以为受了袭击,却没从桌上跳起,而是张开双臂用上半身护住桌子,等周遭安静了才抬头。

    慕千昙已走到桌前,抬手接住了其中一粒冰,在掌心融化。她垂眸观察,道:“是水啊,不是酒。”

    裳熵仰头瞅着女人,反应过来又是她在搞鬼,立时窜起身,太过着急,甚至撞倒了椅子。

    “你又欺负我!”

    掌心之水再次凝聚成冰,运动到指尖,弹向少女额头,引得她捂头痛呼。慕千昙道:“这两个月,你是不是长胖了点?”

    裳熵揉着脑袋,愤愤道:“没胖,长高了!”

    慕千昙道:“还是矮冬瓜。”

    裳熵磨着后槽牙,放下手,蠢蠢欲动想要扑过来:“你你好过分,太过分了”

    慕千昙道:“武试好好考。”

    裳熵微怔,嘟囔道:“要你管。”

    慕千昙回眸看看,身后不远处种着两棵柿子树,中间挂着张网绳吊床。她走过去,躺进吊床,悠悠道:“只是提醒你一下,考不好也只丢你的脸,与我无关。”

    裳熵扶起椅子,重新坐下:“就算考不好,我也不觉得会怎样。人家都有师尊带着一点点学,我没有,只用两个月突击补课,能好到哪里去?成绩出来了我也不在乎。”

    慕千昙轻挪身子,一截冰蓝色裙摆从吊床边缘落下来,似霜雪。她支着额,微阖双眸,望着朦胧月色:“随便你。”

    裳熵瞧着那截裙摆,默默坐了会,抚落桌面上的冰粒,又趴下。

    李碧鸢痛心疾首:‘昙姐,你干嘛老招惹她。都置气俩月了,该哄哄了吧。’

    慕千昙道:‘这不是哄了吗?’

    李碧鸢道:‘你管那叫哄?那分明是火上浇油。’

    曲指轻揉着太阳穴,慕千昙蛮不在乎:‘是吗?’

    李碧鸢道:‘别这样,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慕千昙道:‘确实,看她那么生气,挺爽的。’

    ‘这有什么爽的,不理解你’李碧鸢道:‘唉,不过,咱得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一个人天天这样造作你,你是什么心情?不想把她卸八段吗?’

    慕千昙道:‘想。’

    李碧鸢道:‘是吧,所以’

    慕千昙道:‘所以还是要提高实力,才能在需要杀人时想动手就动手,不必有后顾之忧。裳熵受制于我,不就是因为现在她还不够强?’

    李碧鸢道:‘但明明你只要对她好点’

    慕千昙道:‘还换位思考,你怎么不替我考虑?脑细胞不是给你天天想垃圾用的,虽然你脑袋的确是垃圾箱。’

    李碧鸢道:‘这个’

    侧过身,手腕垫在额头下,慕千昙冷然道:‘我穿到这世界里来唯一的幸运,就是原主还有几分本事和地位,如果只是普通人,无法用实力说话,永无出头之日,不如完结重开。’

    ‘’李碧鸢彻底无言,遁了。

    耳朵刚消停一会,那边,裳熵双手摩挲着桌面,似纠结万分般说道:“秦河原谅你了。那本书上写的内容,她都可以默背出来了,所以这件事,她不在意。”

    怎么还提笔记的事,就算她是故意的,一本书至于吗。还好仅仅是这种话,让人不那么来气,慕千昙短促哦了声。

    裳熵着重强调:“但是我很在意。”

    慕千昙:“是吗。”

    桌上的手滑下去,捡了颗冰珠。裳熵头顶着桌沿,看着那枚冰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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