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慕: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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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嫉妒他,也没必要嫉妒他,你只是早上起来用了柠檬水漱口,下午茶又给自己点了十倍高纯度柠檬汁,现在说话才会一股子酸味。”

    沈确沉默了会,转头扯了句看似毫不相关的话:“我今天喝到了一款不错的果酒,想不想尝尝?”

    转移话题的意图实在清晰,摆明了不愿坦诚承认,纪时愿懒得再跟他较劲下去,一方面也是被他口中的果酒勾起了兴趣,“我要是说我现在就想喝,你能给吗?”

    她浑然不觉自己这话正中对方下怀,双臂环到胸前,微微扬起的下巴泄露几分大小姐难伺候的脾性,却在下一秒,被人用灵活的技巧掰下。

    沈确单手绕过她肩头,握住她细滑的后颈,柔软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衬得之后落下的吻带着一种轻柔的假象。

    实际上,他撬开她牙关时的蛮横劲跟宣誓主权毫无区别,吻过的地方尽数成为他标记过的领土。

    纪时愿心脏短暂失衡。

    如他所言,他今晚确实喝了酒,唇舌间残留着淡淡的酒香。

    纯度应该不高,连同炙热的气息过渡而去时,纪时愿还是不免产生一种微醺感。

    迷离的视线飘忽几秒,落在他另一只箍住她肩膀的手上,薄而瘦的手掌绷着青筋血管,细长手指像折断的树枝,根根分明,冷白皮,连指甲都是粉的,透着暧昧的气色。

    脱下高跟鞋后的纪时愿,和身前已经情动的男人存在二十公分的身高差,长时间保持仰头的姿势让她脖颈连到脊背那块肌肉分外僵硬。

    偏偏唇还被人堵着,抗议声全都淹没于勾缠的舌间。

    沈确不遗余力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右手下滑些,攥住她的细腰,单臂将人带上岛台。

    两个人的下/半身贴得更近了,沾上银丝的嘴唇却已经分离,沈确体会到难以言述的空虚和脱离掌控的不适感,揉杂在一起,微妙到似乎用无数次性/爱都填补不上。

    他强压下,故作平静地问:“尝出来了没有?”

    纪时愿习惯性踹他脚,趁他不留神,从缝隙中溜出,腾出足足三米距离后才回:“全是口水,能尝出来什么?”

    沈确不置可否,“一会儿我让徐霖送几瓶过来。”

    纪时愿看了眼时间,忍不住替徐霖抱不平,“都这么晚了,你还折腾他?摊上你这么个老板,他怕是上辈子倒了大霉。”

    沈确深深

    看她,“你知不知道我给徐霖每个月开多少工资?”

    纪时愿报了串数字。

    “你可以再在后面加个零。”

    “……”

    纪时愿从对他的人格谴责变成了抨击,“你个败家玩意儿!”-

    经过多次磋商,君悦归属权最后被沈确夺下,隔天傍晚,有人在蓦山溪组了个棋牌局,沈家的死对头庄家掌权人庄俞钦也在。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想看热闹,故意把两人分到了同一张棋牌桌上,几圈下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至于输赢,两人平分秋色。

    沈确慵懒地甩出一张牌,打开话题:“庄总能力很强,就是看人的眼光一般。”

    今晚这局不和商场上的生意挂钩,聊起天不说百无禁忌,但也比在剑拔弩张的商战里要轻松随意。

    庄俞钦听出他半开玩笑的语气,也听出了他话里在指带谁,慢条斯理地回了句:“周自珩不是我招的人。”

    耳尖的人一听到开头那三个字,很快联想到最近圈子里出现的一系列传闻,同身边的人交换一个眼神,唇角勾起的笑多少带着拱火般的意思。

    片刻,有人明知故问地插了句:“周自珩这名字听着耳熟,记得不错的话,好像是沈公子太太的老同学。”

    沈确头也不抬,“你好像很关注我太太的事。”

    “哪是我爱管闲事,非要说起来,只能怪这姓周的最近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上次品酒会他也在吧?他不是还和沈公子你们夫妻俩聊了会天,也不知道你们聊了什么,看着气氛挺和谐。”

    沈确终于抬高视线,凝在嘴角的笑容依旧温煦到挑不出错,“我录了音,你要是实在好奇,现在可以拿去听我们到底聊了什么。”

    不走寻常路的一句接话,加上对方的神色不像随口一提,挑事的人大脑直接听卡顿了,几秒的间隙,另有人接上:“对了,前几天我去Ash,还碰见了纪大小姐和这姓周的。”

    “说起来,三月底我也在Ash见过大小姐,那次好像还点了不少男模。”

    “大小姐以前就爱玩,没想到结婚了,还这么开放。”

    数道目光不约而同地降落到沈确身上,沈确不避不让,笑意只增不减,“她才二十出头,正好是贪玩的年纪,被周围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诱惑再正常不过,也就不该被人指摘。”

    他眼皮又抬起些,波澜不惊的眸光扫过全场,“反倒是嚼舌根的人,应该反思反思自己哪来那么多闲工夫去操心别人的家事。”

    话里话外警告意味昭然若揭,一时半会,无人再提这事。

    棋牌局快结束前,赵泽才出现。

    沈确问:“就你一个人,阿浔呢?”

    “去国外找他那女朋友了。”赵泽啧了声,摇头道,“要我说,这两人悬,偏偏阿浔又是真的上心了,到时候要真分手,估计得折腾到伤筋动骨。”

    说着他想起一件事,“上次阿浔不是说我脑子里有血块吗?我就去做了全套检查,结果一点异常没有,倒是最近血糖有点高。”

    沈确看他的眼神变了样,仿佛在看一个缺心眼、莲蓬脑,“你完全听不出他是在拐着弯骂你?”

    赵泽同他对视两秒,煞有其事道:“他有没有内涵我不知道,但你现在肯定在挑拨离间。”

    沈确跟傻子没话说,取下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准备走了。

    赵泽拦下他,嬉皮笑脸地说:“就跟你开个玩笑,别生气,不过有一点我是真好奇,上回你和阿浔那气氛不是相当古怪吗?问你俩有没有吵架,你俩又都说没有,现在他不在,你就偷偷跟我交个底,你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赵泽这人除脑子不好外,心肠也不坏,但嘴巴和漏斗没什么差别,藏不住事,沈确不打算跟他兜底,正要随口敷衍句,远处模模糊糊的三个字扑入耳膜,听着像在说“周自珩”。

    群聊消息噔噔响起,是赵泽手机传来的,赵泽拿起看,几秒后,视线锁回沈确身上,“阿御,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确隐隐察觉到什么,伸出手。

    赵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

    屏幕里鲜明的一行字引入沈确眼帘:【我看到沈确他老婆现在在和周自珩一起吃晚饭!】-

    周自珩邀请纪时愿去的是一家氛围感很强的西餐厅,也是北城出了名的情侣餐厅。

    纪时愿不能完全还原出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也猜到几分,经过一番迟疑,在放他鸽子和另找餐厅间选择后者。

    也是一家西餐厅,人气高,需要提前几天订位,纪时愿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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