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娇花一心求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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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忍耐磨人地等了。

    “嗯。”

    他看着气急败坏却可爱得紧的姑娘轻轻笑着,连带着应声都是带着勾子轻音。

    可惜余绯说得激动,没反应过来,小嘴还在叨叨个不停。

    “眼下看你也不是这个意思,我还和别人说了你有喜欢的人,现在好了,我还得和她去解释,你没有喜欢的——诶!”

    余绯的手腕猝不及防被闻砚拉住,纤细的柳腰被男人单手握住,余绯惊慌失措地望进他那双点缀着烛火流萤的眼底,哑了声。

    两人凑的极近,余绯第一次这样俯视他,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那些刚到嘴边的话全部都悄悄溜走,空气中只有愣神间的暧昧、呼吸交错,和满腔的心动。

    “你”她声音小小的,挠得闻砚心头发痒。

    男人抬头看着她,无比温柔地将她坠落额前的碎发别至耳后,指点过她已经绯红的耳廓,又止乎礼地移开,好像从未有过如此情动又克制的时刻。

    “绯绯。”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

    他的声音并不太响,甚至有些哑,但足够余绯听到和听懂。

    “不用去解释,我的确有喜欢的人。”

    在他星亮的眼里看到了有些紧张又期待的自己,余绯甚至忘记了呼吸,她只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了一遍又一遍。

    “喜欢你,余绯,我喜欢你。”

    “不喜欢别人,也没有别人。”

    “只有你,也只喜欢你。”

    他经历了漫长的黑暗,有一天终于在无尽的深渊和自囚牢笼中窥见了光明,然后在绛紫色的云霞中遇到了那个眼波荡漾着无限温柔的姑娘。

    那个让他一见,心底就柔软成一片汪洋的姑娘。

    从此他世界里,只分余绯和别人。

    她是他愿意重新面对这个世界的理由,孤注一掷的勇气,和决不允许自己失败的决心。

    “现在,能不能回答我,你的心意。”

    在余绯愣神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微微附身,额头抵着她的额,亲昵地询问。

    余绯浑身上下都像被抽了骨头,双手无意识地扒拉着闻砚的领口,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一会儿,才在闻砚的耐心等待里小声嘟囔:“知道了”

    闻砚失笑,“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余绯哪儿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面上一红,推开闻砚径直往外走去,“知道了就是知道了,知道了就是‘我也是’的意思,问那么多!”

    闻砚好整以暇地笑着,看见她在门口停下来,转身对着他,竟还有些气鼓鼓的,“这是我屋!”

    “气什么。”闻砚走上,揽过她的腰,将人拉近虚抱着,低低的声线里带着蛊惑,“真的喜欢我?想好了?”

    余绯熄了火,神色里也染上认真,抬头看着他,点点头。

    “不反悔了?”

    继续点头。

    闻砚被气笑,戳戳她的脸颊,“说话。”

    余绯悄悄呼出一口气,“问那么多,你是不是很不信任我!”

    “是怕我还不够好,余绯,你对自己有多讨人喜欢一无所知。”

    闻砚叹息着把她按在自己怀里,越收越紧的双臂怕将她锢得痛,克制着力道。

    他的确很怕余绯会喜欢与她年纪更相仿,也更会哄人高兴的言庭。

    他怕自己的性子赢得不了她所有的喜欢。

    清冷随性的神君在六界无欲无求,如今却也会为了确认一人的心意而彷徨,一遍又一遍地问求着所爱是否也爱他。

    余绯扑在他的怀里,双手渐渐环上他的腰,贪婪地闻着他身上梧桐的淡香,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喜欢,想好了,不反悔。”

    一口气回答了他之前的所有问题。

    她环着闻砚劲瘦的腰,仰起头,眼睛笑成甜甜的两个弯月。

    “我喜欢你,闻砚。”

    闻砚眼波流转,附身而下。

    余绯的呼吸在这一刻被掠夺,向来温和从容的神明在这一刻化为攻城略池的雄狮,就像在圣光万丈的神庙里,云巅之上的神祇看似被拉扯着,可谁都不知道他有多么心甘情愿地坠落红尘。

    错乱的呼吸间夹杂着少女的嘤咛和水渍纠缠的声音,随风摇曳的红梅舞动在窗上的明纸上。

    直到风雪将它们打落,窗中屋里紧贴的两人才分开。

    余绯被吻得没有力气,全靠闻砚的臂力将她拖着,半个身子还倚在他身上,耳根到衣领之下红了个透,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情动和羞涩。

    闻砚任由她靠着,自己也微微穿着粗气,唇边染上了少女粉嫩如樱花的口脂,也不着急去擦,而是埋首在余绯的颈窝。

    怀里的少女很明显地一颤,他轻轻笑出声,感觉心尖也在颤抖着,在她耳边又沉又哑。

    “绯绯。”

    余绯脖颈处颤栗,在闻砚怀里蹭了蹭,有些羞涩,应着:“嗯?”

    发出来的声音娇得能掐出水儿来,余绯脸上发烫,闻砚却好似很喜欢,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绯绯”。

    余绯起先还应声,后来被他挑得浑身上下都快要酥软,一个字都不想说,撑着力推开他,假装板脸。

    “天色不早,你该走了,我要睡了。”

    闻砚抿着唇,今夜格外喜欢逗她,“在凰栖宫时夜晚也共处一室过。”

    余绯不知道闻砚还有这一面,吓得蹭得弹开,却因为腿软险些摔倒,被闻砚一把捞起。

    “那时候你还是朵花!”她脸上的红晕就没下来过。

    “我现在也可以是。”

    “你怎么耍无赖呢!”

    闻砚没想把她惹急,抬手放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一把,又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朝门口走去。

    “不逗你了,乖乖睡觉,我走了。”

    余绯扶着桌子看着他走远,额上还有他唇上的余温,抬手摸了摸,在惊觉自己的动作后又若无其事地放下。

    她走到床榻前站定,几息后,像小兽一样一头栽在被褥里滚了两圈,傻笑了许久才睡着。

    外头又落了雪,小虫愈发贴近了屋檐的灯盏。

    从前闻砚穿花度柳,从来不顾身边景是何种模样。

    可今日,原来在他眼中惨白萧索的鹅毛大雪,竟也显得纯白可爱了起来。

    他立于纷飞的大雪中,穿得有些单薄,可肩宽腰窄的身材不显瘦弱。

    闻砚望着天空中好像无尽的雪花,抬手将雪花接落在他修长的指尖,晶莹剔透在被他的体温融化成水珠时,闻砚又想起,余绯在他怀里那软得不成样子的模样。

    无论是眼神、表情,还是身体。

    那个看似热烈明艳得小凤凰,其实被融化后,比雪水还要温柔,比春水还要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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