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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萌探探案[九零]》 50-60(第14/28页)
正准备下个月去隔壁吉省省会把车处理了,没想到小孩烤土豆让他露馅了。
“车上可没值钱东西,老头下车吐的时候,手里搂了个大包,我没抢他包,只抢了车。”汪成坦白得很彻底。
从审讯室出来,大家都犯了难。
张哲身体出状况不难理解,他有肾结石,如果结石进入尿道疼起来特别要命,疼大发了,伴随呕吐,眩晕等附加状态很正常。
劳动公园南门这块应该没有特殊意义,他碰巧在这边疼痛到顶点,不想吐在车上,就停了车去外面缓缓。
但出事的发动机二厂就在劳动公园附近,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肾结石的疼痛舒缓过来不影响行动。被抢走
了交通工具,张哲又会去哪里?
查案要细致,戴豫让李炳哲去劳动公园南门询问有没有目击者,公园那边都是树,街对面是住宅楼,希望一楼开店的人记性好,能记住二十天前的事情。
他会不会去狡兔三窟的另一窟呢?
刘之杰在办公室查了一天房产,还是没有结果。
现在私人住房少,大部分都是福利分房。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有人想要改善居住条件,或者调动工作,但公房又不让买卖,出现了很多换房现象。
这种行为属于打擦边球,去房产局做变更登记不会给办的。房产持有人,实际居住人不匹配的现象十分普遍。刘之杰没能从房产登记这块找到张哲持有的房产。
问了厂里的同事,张哲的老伴李梅,初恋李琴,还有对张家财产虎视眈眈的张大勇,他们也很惊讶张哲还会持有别的房产。
总之这老头确实是个优秀的地下工作者。
白天越来越短,下午时间一晃而过,四点半天黑时分,在外面走访了一天的梁守诚也回来了。
喝了一口水,大家赶紧凑一块把今天的走访结果捋一遍。
“厂领导可以排除,上班洗澡,打瞌睡违反工作纪律,锅炉工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才到处嚷嚷。领导不会管这样的小事,只有后勤部长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处分两个老职工。他那人口风紧,不会把这种小事跟人说。
其他几个锅炉工或多或少都有偷懒行为,烧锅炉的成天对着一口炉子,话都不多,上班干的活太枯燥,就算跟家里人讲,人家也不爱听,天天都一样,有啥好讲好听的?锅炉工里唯一一个另类……”
戴豫喜欢另类,目光追着大梁子不放。
喝了口水,梁守诚继续翻看笔记,“就是出事锅炉房当早班的于师傅,全名叫于龙河。这人是个鳏夫,孩子上学不在身边,一个人待着没意思,喜欢跳舞。”
谭城大街上,除了录像厅,舞厅第二多。整间屋,装个灯球,再弄个录音机,办个工商执照,一个舞厅就能支摆起来。
这两年年轻人跳的少了,进舞厅跳舞的中年人反而多起来。没工作,跳个舞缓解心情,大小舞厅生意都还不错。
于龙河有工作,他去舞厅跳舞纯为了解闷,跳完再跟老伙伴们在街边小店聚个餐,他还好喝个小酒,一个口杯下肚,跟平时寡言少语的模样判若两人,啥话都往外秃噜。
于龙河喝酒断片,他也想不起来,有没有说烧锅炉的事,有没有告诉外人,工友上班爱睡觉,还有个天亮前喜欢在外面遛弯。
但这件事跟张哲之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炳哲人没回来,在外面给办公室打的电话,他在劳动公园南门的察访没有收获,开店的都不记得二十多天前的事。
可能也跟张哲处事有关,那人有城府,面临大危机,丢车不算啥,他连警都没报,更不想引起旁人注意。
今天的好运气都用在找车上了,戴豫叹了口气。
大梁子收起笔记,站起身,“饿了,先吃饭去,等一会儿上楼开通气会,咱们再研究明天的调查方向。”
不需要明天,饭也没吃上,办公室电话响了,是小戴顾问打给她爸的,“快来中誉街38号永嘉小区4号楼1单元201室,我找到貂儿的主人了。”
张老板皮草接缝处理得一般,但他售后做得好,买皮草,卖家都会赠送保养服务。张老板不但免费保养,还免费上门取货。
花点小心思笼络人心,人家老会了。
所以买貂的客人都留下了地址,电话,他其实就想骗电话,上新货,电话轰炸,烦死你。
他按照三等货,貂皮的颜色帮小孩找的客人名单,一共十来个,姓甚名谁,特征,张老板标注得老详细了,刨除六个男装,还剩六个买女款裘皮的。
把年龄太大的去掉,剩三个,有两个结婚了,老祖觉得老张不会玩那么大,找有夫之妇,那就只剩一个合适的。
很巧,这个女的正好住西部工业区。
李炳哲,陈晨还有胡新一都在劳动公园察访,还没来得及回局里,接到传呼,立即赶了过去。
那家有人,看到应门的年轻女人惊慌的面庞,年轻干警立即明了,就是她了。
妈呀,还真是情杀!
看着一脸得意的两个小小黑武士,三人反应不一。
李炳哲:这都行?可让俺们老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陈晨:不着调的广播真能指导破案?!
胡新一:她一定是运气好,要不我去让南站黑武士祝福祝福?
第56章 凡人可以不谈恋爱吗
住在永嘉小区201室的女人叫余芳,是医大二院劳动公园分院泌尿外科的护士。
余护士纤细苗条,死人身体僵硬,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搬不动,她肯定有同伙。
这女人心理防线比浑江上的冰碴还脆,李炳哲那张简笔画脸面无表情的时候,也确实有些吓人,不等开口逼问,余芳就主动交代,是她妈帮她一起处理的尸体。
大梁子察访得十分到位,余芳的母亲就是发动机二厂锅炉工于龙河的跳舞搭子之一,也是跳完舞常跟他去喝羊汤,吃烧麦的饭搭子。
因为前夫姓余,虽然此余非彼于,反正叫起来都一样。俩人先是借此结缘,后来老于还真看上了俞母。喝酒上头,啥话都往外叨咕,锅炉工的工作日常就被俞母了解得明明白白。
连夜审问了母女二人。
靠老婆上位,在发动机一厂作威作福三十年,并将其拆吞入腹,从思想到行为,到男女关系没一个地方干净的张哲,死亡真相得以浮出水面。
“那个周末我正在值班,收到传呼,老张让我从医院取些止疼针给他带回家。他那个人挺迷信的,觉得开刀动手术伤元气,查出肾结石后一直吃药排石,效果不是很好,近一年他腰部绞痛越来越频繁,靠打止疼针缓解疼痛。
我们俩就是这么认识的。虽然他有权有势,但止疼针上瘾,我们科主治大夫脑子不活,不但不给他开,也不让别的科室大夫给他开杜冷丁。我能通过内部渠道搞到一些。”
余芳一开始没有杀心,打针之前,老张说要把她现在住的房子处理了。
女护士姣好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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