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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请不要给我病弱剧本》 5、第 5 章(第1/2页)
“干嘛不说话?”
完全没感受的剑拔弩张的氛围,冬木阳火上浇油道。
“好吧,你不喜欢我和威士忌在一起。那把威士忌让你。”
“别总说恶心人的话。”琴酒嫌恶地松手,“组织里没有你喜欢的玩伴?非要跑去港口黑手党?”
冬木阳礼貌:“是这样的,波本他们也很厉害,请不要把我的搭档称为玩伴。”
“是吗。”琴酒笑了声,打量着面前帕林卡的神情,“刚刚面对威士忌紧张成那样,他们上你了?”
冬木阳:“……”
冬木阳咬牙切齿,背后冒着黑气:“能说人话吗。况且还是你更可疑。”
“别误会。”琴酒低下眼睛,从烟盒里敲出根烟,“帕林卡,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还是说你又梦到了什么无聊的事。”
“……”
冬木阳没说话,琴酒撩起眼皮,打量了他几秒。
“哦。”冬木阳反应过来,迅速接话,“我很久没做梦了。”
烟的末端冒出些火星,轻柔的烟雾在房间里散开,惹得冬木阳咳嗽了一声。
琴酒没回答他的这句,只是看着他压抑住咳嗽的动作:“不过是盘踞在横滨那一小块地方的武装集团,就算换了个首领,也逃不掉即将毁灭的未来,你在意什么?”
“你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当然不知道最新的情报。”
可能是被呛到了的缘故,冬木阳的嗓音沙哑一些。
“之前内务省一直关注的那个少年加入了港口黑手党。”
a5158,重力操作,羊之王。
当然,就现在而言,称呼他为中原中也可能更为合适。
“喂。”冬木阳说完,有些不爽了,他在伏特加震惊的目光中手指搭上扳机,仿佛下一秒真的会厌烦地开枪,“不准在这里抽烟,会给医生添麻烦。”
琴酒垂着眼,依旧看他:“还有呢?”
“还有?”冬木阳皱了下眉,“我难受算不算还有。”
冬木阳每天固定不变的活动只有两件事。
打朗姆的小报告。
打琴酒的小报告。
说不清说谁的坏话比较多,但琴酒大概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琴酒一言不发,他看上去似乎根本不在意抵在胸口的枪,也不在乎帕林卡会不会真的扣下扳机,过了半晌倒是真的掐灭了烟头。
冬木阳震惊,语气警惕:“你不会想打我吧。”
琴酒没时间和他在这里斗嘴,单手拎着人的领子,无情地把他丢回床上:“你知道组织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吗,你每次的医疗费就能抵别人一个月的奖金,打算穿着这么点衣服站到什么时候?”
冬木阳:“你刚刚还想让人狙我。”
琴酒用[那你中枪了吗]的眼神看他。
冬木阳:“……”
杀了吧。索性在这里把阵杀了吧。
冬木阳沉默,脑子里不由升起一个阴暗的念头。反正阵也不念旧情,干嘛他就非得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每次都忍着。
冬木阳深吸一口气,用手里的枪戳了戳面前的男人:“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琴酒:“boss让我评估你因为卧底叛逃的可能性。”
冬木阳:“……那你刚刚怎么不问。”
出乎意料的,琴酒沉默了一会。
少顷,他用听不出波澜的声音说:“因为我不关心。”
少年的手背因为刚刚强制性拔针的动作而渗出些血,琴酒想起七年前,前脚从安全屋出去,骗他说要执行秘密任务,实际上和贝尔摩德串通,偷偷去游乐园踩点,为他主持一次正常人的生日的帕林卡,手上也沾了很多血。
那时的琴酒没拆穿他的诡计,于是子弹便射穿了帕林卡的心脏。
鲜红的血液不要钱似的从他的身下蔓开,浸湿了帕林卡那双善用刀枪的手。
琴酒那时十七岁,沉默地将帕林卡从地上抱起,亲自确认对方已经死亡后,从没想过帕林卡还能醒来。
冬木阳疑惑,问了句:“为什么?”
也就是把七年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帕林卡才能问出“为什么”。
琴酒懒得和他解释,只是说了句要是病好前就去洗澡,再发烧就打断他的腿。
冬木阳莫名其妙的,反倒是一直观察着事态发展,认真为自己的毕业论文做记录的系统发出感慨。
[忽然觉得还挺好磕的]
因为系统某种角度上背叛了自己,冬木阳决定不和它说话。
系统:[不要呀,小阳大人,不要这么对待延毕两次的统哇]
冬木阳很轻地笑了声。
他的唇角勾起,绸缎般的银发在肩上晃动。
琴酒看了他眼,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对此不感兴趣。
琴酒只是觉得那群威士忌也很没用。自从脑袋里多了些记忆后,在琴酒眼里,他们唯一的价值就是把帕林卡的身体养好。
他出差几天,帕林卡就瘦了一圈。
哦。不是没用。
topkiller收回视线,非常不公平,冷酷又双标地想道。
是废物才对。
-
不知道琴酒是怎么和boss汇报的,尽管朗姆极力反对,boss最终还是同意了他去港口黑手党卧底的申请。
只是不准住在那边的宿舍,每天晚上必须回组织名下的房产睡觉,每个月也必须回来一趟检查身体,不准挑食,要是发现他贫血的程度加重,或者是又多了什么别的毛病,别说卧底了,以后都别和组织以外的人交流。
冬木阳咬了口蛋糕:“说的好听,怕我没血给他们抽了呗。”
系统:[你要坚定啊小阳大人!这都是为了让您放松警惕!]
冬木阳:“你再失败一次就要回炉重造了是吧。”
系统:[是这样的]
冬木阳:“那你还不给我剧透。”
系统:[我是个诚信的统,即使回炉重造,也不能搜集虚假数据]
冬木阳:“……”怪坚持的,都不知道是该夸它还是骂它好了。
不过组织名下在横滨的财产也不多,坐新干线的话横滨到东京其实也就半小时的时间。冬木阳来之前和贝尔摩德商量了一下,决定每天晚上坐新干线回去。
听说这件事的贝尔摩德略微有些惊讶,开口就是一句“哦呀,现在他们都敢让你自己一个人坐新干线了?”
冬木阳沉吟片刻,那时回了句“贝尔摩德,我是十八岁,不是八岁”。
贝尔摩德笑了笑:“honey,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似乎是从某个时间段开始,组织严禁帕林卡单独行动,尤其禁止他去往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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